我信你个鬼!
奥摩一点都不安心,他感觉青敛就是个变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咬他一口。
青敛也没有继续安慰,只是直接离开,他来找奥摩就是让他吱个声,让青木相信奥摩在自己的手上,可不是来找他闲聊的。
另一边,青木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真的是都快愁秃了,青敛究竟想做什么?
青敛如果说他要杀了奥摩,那青木是不会相信的,但如果毁掉奥摩的手……青木自认自己很了解青敛,但这个时候却也说不清他到底会不会那样做。
而宋云柒,同样接到了来自青敛的问候。
“宋总,几天不见,过得好吗?”青敛的语气十分随意,并不是那种恭敬,而是玩味儿。
宋云柒实话实说:“我倒是想过得好,但是你将奥摩给抓走,怎么说奥摩都是我的员工,我当然也会担心。”
“那就把青木开除呗。”青敛似乎是开着玩笑一般的说。
宋云柒沉默片刻,这才沉声问道:“奥摩呢?他现在还好吗?”
“我刚刚联系过青木,奥摩活的好好的,不信你可以问他,只要你将青木开除,我立刻就可以将奥摩还回去。”说到这里,青敛玩味儿一笑,言语间充满了恶趣味儿:“不过说真的,奥摩是真的不如青木,我看你还是不要换,就让奥摩去死吧,这样你就可以保住青木了。”
“青敛,你不用对我用激将法,我不会将青木开除的。”宋云柒语气冷漠:“但,如果你有别的要求,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考虑一下吗?那……”青敛故意拉长声音,等到宋云柒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才继续说道:“那你出来,我们两个见上一面吧,就我们两个,如何?”
青敛的语气十分爱妹,宋云柒的脑海中自动过滤那些旖旎,立刻了解青敛的意思,他是想让自己出去,然后控制住她来威胁青木。
梦境中的事情,难不成真的要发生吗?
宋云柒曾经做过梦,是自己被青敛挟持走到悬崖边上,难道青敛又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威胁她?
只是,这样的方式,不是太小儿科了吗?
“你觉得我会因为你一个威胁就出去?”宋云柒现在可非常保护自己,有孩子之后,她不会再像之前那样鲁莽。
“宋总,话不要说得太满。”青敛对宋云柒的反应似乎非常有兴趣。
宋云柒也没有给他留情面,冷冷说道:“我倒是也想知道,你究竟如何让我出去。”
“好,那我们就走着看。”青敛说完挂断电话。
宋云柒将手机放到一旁,忍不住小声吐槽:“有毛病吧。”
不但是有毛病,还很自大,他想要让她出去就出去吗?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宋云柒继续在垫子上面自己练着瑜伽,她的确很担心奥摩的安危,但是只要想想青木已经知道,她的心中就安心下来,青木肯定是不会让青敛伤害奥摩的。
阎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总裁,有你的信。”叶柏拿着一个信封敲开阎以琛的门,尔后将信封递给阎以琛,说道:“上面并没哟写名字。”
“信件?”阎以琛眉头一皱,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有事的话一个电话就好,谁还这样复古的写信?
“不知道。”
阎以琛将信件接过来,打开一看竟然还是个英文信件,复古的纸质信件再加上外文,让阎以琛更觉得荒唐。
上面就只有短短的一句话,翻译过来是“游戏开始”的意思,阎以琛将信件反反复复看了一遍,都没有发现其他的文字。
“游戏开始?”阎以琛呢喃着这四个字,却还是不明所以,将信件随手丢给叶柏让他去处理掉:“大概只是个恶作剧。”
“可能吧。”叶柏也感觉这很荒唐,短短的一句话,谁知道是什么意思。
阎以琛虽然随口说是“恶作剧”,但其实心里边并不太安心,他并没有等到公司下班时间,过了不多久便离开回家。
进入家中的运动房,阎以琛第一眼便看到在地上舒展着自己的身体,正在做瑜伽的宋云柒,心情一下子就安定下来。看来,真的就只是个恶作剧而已。
“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宋云柒从地上起来,瑜伽垫子很厚实,将地板的凉意完全隔绝,倒是并不会着凉。
“当然是想你了。”阎以琛缓缓走过去,轻轻搂住宋云柒,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肚皮,问道:“今天孩子有没有闹你?”
“没有,宝宝很乖的。”宋云柒脸上的笑容十分幸福。
阎以琛同样幸福的点点头,他现在也不期盼公司能够发展成什么样子,只期盼着孩子能够安全降世,之后再去发展公司就好。
宋云柒打量着阎以琛脸上的表情,虽然他说没有什么事情,但是这么早回公司,显然不太正常,于是又追问了一句:“公司真的没有事情?”
“公司能有什么事情?”
“青敛有没有攻击公司?”
听到宋云柒这样说,阎以琛反而微微一怔,的确,今天公司的事情少得很,所以他才能这么快回来,不然的话公司那么多事情压下来,叶柏估计会苦苦哀求他不要走。公司的事情清闲,说明青敛并没有对公司下手。
“青敛没有攻击公司。”阎以琛如实说道,脸上的表情却更加疑惑。
为什么没有攻击公司呢?这些天,大大小小的事情不断,青敛联合那么多小公司,就是为了给他添麻烦,但是这两天却突然鸣金收兵,仿佛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宋云柒拉着阎以琛的手,语气十分忧虑:“我想,青敛应该是希望通过威胁青木,让青木脱离智囊团。”
“因为奥摩吗?”阎以琛并不是完全不知情的,但是他和宋云柒的想法一致,有青木在,又是青敛动手,想必不会真的对奥摩造成伤害。
宋云柒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眼神带着些淡淡的担忧:“我感觉,他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