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宇当然拔脚就跑,但并不是他做了亏心事,而是到后来,玛曼吐了一身老管家的女儿帮她清洗的。
一时解释不清,而且会不会信还是问题……在后园打起来破坏了又得修,先引到前院。
到前院少宇站定,玛曼停在不远。她咬牙切齿的说:我这次不会留手了,恶棍受死吧。本来想解释的少宇念头一转,微微一笑道:那最好不过,我也要运转剑元了。
好一阵乱斗,少宇只觉得她攻击起来比起上午更多了些凶狠和不要命,她放弃小盾从长筒靴子里摸出一把匕首。简直是以伤换伤的打法,也让少宇明白她这一身伤是怎么来的了。
当然也并排完全放弃防御……匕首的格架反刺更显的攻击力十足。
随着她大喊一声疾风连刺,只见她剑上一道白光闪过,三道剑影向少宇挥来而匕首上也是白光一闪化成三重影子向少宇刺来,而且完全没顾及少宇这刺穿小腹的一剑。
好在少宇完全熟悉了她的打法,剑出留五分力,脚下随心敛步一迈向后滑去。哪知玛曼大吼一声势不可挡,身形一闪居然无视了距离贴了过来。
这还是第一次随心敛步被破,少宇进入四周变慢的状态一开左眼边退边挡。只听当当当六声,他完全格住了所有攻击,却也被惊出一身冷汗。
不要命了啊,少宇站定大喝。
玛曼疯狂的叫道:让你见识下什么叫越伤越强。但她的双眼十分冷静。
少宇一阵头痛,早知道不逗她了。
玛曼喊完,大叫一声拔刀斩,刚刚退步格挡,少宇离她最少还有三米远。只见她身子一蹲长剑和匕首在地面交错擦起火花,一道纯白色弦月似的气波贴着地向他冲来。
少宇一愣,拔……拔刀术?剑气!虽然一愣,但等气波到他面前时,少宇高高跳起。这时又听玛曼喊了声升芒,少宇低头一看,只见弦月似的气波突然离地向他冲来。而且这还没算完,耳边又传来玛曼一声无双,少宇只觉一股劲风压顶,她居然出现在少宇头顶。
这时候就算用无序时光,另一个自己只怕都来不及救命了。
少宇心下决断,他身子一缩剑元一转大部分调到了背部,然后一剑上撩,同时开启了贝尔莉之影和光盾。
在四周变慢的状态下,玛曼的长剑首先刺破了贝尔莉之影的黑雾,少宇一剑上撩剑划的她胸腹之间血光一闪,然后少宇背后一痛,勉强用左手光盾挡住了刺来的匕首。
然后他们重重的落在地上,只见浑身染血的玛曼骑坐在少宇肚子上,双手武器猛挥。少宇心中一片平静,手中的天空长剑一阵收缩变短了许多,左手的光盾和右手的短剑架住了劈下来的武器。少宇双腿曲,腰腹部发力用膝盖一顶,玛曼前滚出去。
翻身爬起,只觉得背上奇痛,他一看地面已经被鲜血染红。
疯女人,嘀咕一句……玛曼居然还挣扎着想爬起来,她吼道:来杀了我,我马上会回来复仇的。
少宇哭笑不得,他此时站都站不直,看了看又看不到背上的伤口,远处传来莉莉的惊呼声。
很快伤势得到了治疗,伊芙和莉莉差点哭成了一团,还是少宇镇定的让伊芙先处理玛曼的伤口。随着老管家和她孙女的赶来,误会也得到了呈清。少宇开玩笑的对躺在一边床上的玛曼道:要不我现在杀了你,马上回来个复仇。
哪知玛曼嘴硬的说道:取下你的武具我们再打一场。少宇一阵苦笑。
背上的伤还好,并不太深,只是被划开了一长条大口。玛曼的伤就重多了,从肚脐到左胸,最深的地方已经能看到内脏了。恢复起来,居然还是玛曼快,二天就能下床,她说终于有比的过少宇的地方了,少宇趴在床上一阵苦笑,又是安慰一直垂泪的莉莉。看着一直默默垂泪不止的莉莉,少宇就一阵心痛,他还想保护以后不犯险了,哪知莉莉捂住了他的嘴,说道:有些战斗是不可避免的,只是她忍不住心里好痛。少宇又是惭愧又是感动。
剑元破坏力十足,恢复和防御力比起气算是差远了。
玛曼几天后就完全复原,没事就来看下少宇,不过她老是嘲讽。几次之后少宇心头火起,说我就现在这样,可以打败你无数次。玛曼自然不信,说要是你还是养好伤吧,小男孩。少宇说要不要打赌,玛曼当然同意,说要她赢了就好吃好酒把她供着还要叫她姐姐。少宇问,要他赢了呢。她先是说不可能,最后说赢了随你怎么样。
少宇没多说,先是征得莉莉同意,这一举动又遭到了玛曼嘲讽,他爬起来直接开启了无序时光。看到二个少宇,玛曼直接傻眼,虽然少宇伤势未愈合,但这一战结果就不用多说。
玛曼说不错,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有本事一对一。少宇一笑,却背上一痛变成了咧嘴,他倒是没想到玛曼居然还会耍赖。
随后,少宇召出了神剑,状态全开,人剑合一把玛曼打翻在地,被打倒后,玛曼坐在地上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放声大哭。
少宇忙道,好吧不算不算。哪知她不依不饶的边哭边说,赢了就赢了,哪能不算。一边伊芙和莉莉都笑着看他愁眉苦脸。最后还是莉莉对玛曼说了些什么,玛曼才站起来离开了。少宇还奇怪莉莉居然有哄女孩的技巧。
全力的结果是伤口又崩了,少宇多躺了二天。
随后的挑战者都有玛曼接下了,一来二去,俩人也熟悉了。少宇问她,那天说杀死马上回来复仇是不是真的。玛曼说,这是先锋职业者的能力,不死复仇。在死亡的瞬间回到战场,能存在一个沙漏翻转,然后永坠深渊。少宇一阵悚然,这能力,这代价,意思就是用灵魂做为交换了。
玛曼所说的受伤越多能力越强这也确是先锋的能力。
先锋,无时无刻都行走在危险之下,长久以往,他们对生命漠视,对死亡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