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醇之扶着陈木棉下车,她的手紧紧地搂着陈木棉的腰,旁人看去,这对小夫妻真是恩爱非常,唯有陈木棉知道,自己腿软的路都不想走。
她狠狠瞪一眼谭醇之,又羞又气,谭醇之贴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夫人莫要生气,为夫夜里补偿你便是。”
陈木棉羞恼:“闭嘴。”
昨日她被关在石室里,怎么也出不了结界,只能着急又担心的等了一宿。
第二日他回来了,第一时间不是放她出去,反而又缠着她胡闹索求,此时她双腿之间的密处还疼得难受。
谭醇之很是无辜,“不是夫人嚷嚷着要回来的吗,不然为夫带着你在苏州多玩两日,不是极好?”
陈木棉忍不住暗暗掐了他一下,哪里就好了,说什么陪着她在苏州玩,其实就是玩她而已。
不管自己怎么哀求,说自己怀孕了,身子不便,可他却更疯狂的占有她,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施法护住了孩子,不影响恩爱。
陈木棉被折腾的没办法,只能苦苦哀求,说于情于礼,他们都该回来,把这丧事好好的办了,不然外人知道了,还不定怎么说他们夫妻呢。
毕竟如今他们在人间,还是要守人间的规矩,不能让旁人议论不是。
谭醇之这才不情不愿的松手,答应带她回来,可就在刚才回来的路上,还是被他压在车里狠狠的要了一回。
一想到小穴里还裹着他的精液,陈木棉就连头都不敢抬头。
谭醇之搂着人进了门,一眼就看见那高高挂起的白帆,还有白色的灯笼。
大堂上那口巨大的棺材,里面正躺着谭二爷。
谭醇之眯了眯眼,笑道:“你身子不便,先回去歇歇。”
陈木棉摇了摇头,“不行,我好歹得去上炷香。”
谭醇之暗笑:“腿不酸吗?”
陈木棉瞪他,硬挺着到了灵堂上,给谭二爷上了一炷香。
她清楚的知道,棺材里人是死透了,他的魂魄早已被拉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所以没有一丝害怕。
倒是谭夫人,忙让人扶住她:“你这丫头,肚子里有着孩子呢,怎么能来这种地方,万一冲撞了孩子可怎么得了。”
谭夫人忙叫来阿月,让阿月把她带下去。
谭醇之想跟着去,谭夫人却叫住了他。“你父亲有话跟你说,放心,你媳妇跑不了,我让人好好看着呢。”
面对母亲的打趣,谭醇之笑了笑,也不窘迫,转身往父亲的书房去。
到底是谭家办丧事,来往的客人还是很多的。谭夫人虽然憎恶谭二爷,可该有的面子还是得给,所以这身后事也算体面。
书房内,日光透过窗子撒了进来,谭老爷坐在桌前沉默不语,见谭醇之进来,微微点了下头:“回来了,事情办得如何?”
谭醇之淡淡道:“按照父亲的吩咐去,选一处好风水地,二叔必能安眠。”
谭老爷听了这话,却摇摇头:“当日屋里发生了什么,我虽不得而知,但也知道你二叔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么些年,我对他也算仁至义尽,便是将来到阴曹地府去见你祖母,我也问心无愧。我只是担心.......”
“父亲担心什么?”
“我自然是担心你,你二叔身边那个妖孽,到底什么来路,至今还下落不明,也不知是否还会出现。你的魂魄,可周全了?”
谭醇之点了点头,“父亲放心,这次去苏州,寻到了果子,如今我的魂体已经完整,只等木棉生下孩子,咱们的孽债就了解了,从此以后,我们一家人太太平平的过,正常人的日子。”
谭老爷站起来,郑重的点了点头。“好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说着又道:“陈家今日帝送了帖子过来,说他们家的二女儿陈珊娜过两日要成婚了。木棉虽然与他们家关系不好,但咱们家既然要过正常的人的日子,这该有的礼数还是得走一遭。”
谭醇之点点头,“父亲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陈木棉从阿月嘴里听到这个消息,先吃惊,然后觉得古怪。
“陈珊娜的夫君是个什么人,从前也没听到消息,怎么忽然就要结婚了?”
阿月想了想说:“是个挺有钱的男人,听说上海滩大半的地产项目都是他做的,不过他年纪大了,貌似还克死过两个老婆。陈二小姐嫁过去,便是第3任妻子。这么命硬的男人,陈二小姐降得住吗?”
谭醇之抬脚进来,便听到陈木棉的声音:“那个男人到底多有钱,陈珊娜当真是心甘情愿嫁给他的?”
阿月还没人说,抬头便看见了谭醇之,微微一笑,退了出去。
陈木棉见他走过来,忍不住往后挪了挪,还是没逃过他的靠近,被他拦腰抱起,坐到了贵妃榻上。
“夫人这么好奇,不若过两日与我一同去参加你妹妹的婚礼。”
陈木棉想了想,点头同意。“礼数还是要有的,对了,那个男人到底是谁?陈珊娜那种骄傲高傲的性格,绝对不会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嫁了,他难不成比公子还要优秀?”
陈珊娜当面勾引谭醇之的事,木棉至今还记得。
如今确认了心意,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有些郁闷吃醋。
谭醇之在她的嘴上啄了一口,一双手不老实的摸进了她的衣服,揉捏她的乳房。“夫人问这是做什么,是嫌弃为夫不够有钱,还是不够俊美,亦或者为夫的肉棒没有喂饱你,让你还有时间去想别的男人。”
陈木棉惊慌失措,赶紧压住他的手,“公子不要闹了,那里还疼着呢,再说我肚子里还有孩子,你可不能乱来,真的,不信你听宝宝抗议呢。”
谭醇之的手停在这陈木棉的腹部,轻轻的摸了摸。
“这才刚刚叁个月,胎灵都还没有聚齐,他知道什么?”说着,手便往下走,到了她的双腿处想要探进去。
陈木棉忍不住娇喘:“工资不要这样,求你了。”
谭醇之咬着她的耳朵,眼里只有情欲:“继续叫,为夫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