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季风用手用力一捶方向盘,骂道:“他罪有应得!他一个犯罪分子做了鬼还有脸缠着我?这要是真的,那可真是没天理了。”
张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名片来递给季风,说:“我还真知道这么一个人,局里以前有事找过他,很灵。这人……请他有点贵,不过你以局里的名义去找他,他多少还是会卖几分面子的。”
季风迅速瞄了一眼名片上的字,说:“肖萧?男的女的啊?”
“男的。”
“他爸妈怎么想的啊,给他取个这么娘炮的名字。”
张凯瞪了他一眼,训斥道:“你少鸡蛋里挑骨头了,这名挺好的呀,我怎么不觉得娘炮?这事你赶紧去办了,听见没有?”他说完,将名片塞进了季风的上衣口袋里。
“封建迷信。”季风嘟囔了一句。
张凯照着季风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拍得他身子都向前倾了倾。说:“你别不拿这个当回事,你一毕业就跟着我,你干这行才几年,我干这行多少年了?见的多了才知道怕!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
“行啦,行啦,知道了,开车呢,别瞎闹。”
“谁瞎闹了!?”张凯说着抬起手又要打他,不过最后也只是吓唬了他一下,没有真打下去。
话分两头,且说季风和张凯走后,方恬关上了别墅的大门,她站在门厅处呆愣了一会,最后走到沙发前,无力地躺了下去。她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一片空白。
“想什么呢?”之前一直消失不见的苏睿,此刻终于现身了,他贴着方恬坐了下来,低头望着她。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方恬恶狠狠的说。
“的确。”苏睿点头附和道。
“哼。”方恬冷哼一声,说:“男鬼也一样。”
“啧啧,娘子这是迁怒了?”苏睿挑了挑眉毛。
“托您的福,这下可好,我成犯罪嫌疑人了,你满意了吧?”方恬的目光终于离开了天花板,落在了苏睿身上。
“竟说混话。”苏睿皱眉道。
方恬“呼”地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吓了苏睿一跳,他的身子向后撤了撤,盯着方恬看。方恬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他们的?”
苏睿捏着自己的下巴皱眉思索了片刻,最后摇头答道:“这我还真不知道。”
听了他的话,方恬长叹一声,然后向后仰倒,将自己重重的摔进沙发里。她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用脚用力踹着沙发发泄,一边说:“你说他们俩怎么就那么不叫人省心呢?那么大的人了还玩失踪?腿长在他们身上,这么大的北市还不是他们想去哪去哪,丢了人一个个都来问我,我哪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人丢了找一找不就知道了,不是什么难事,娘子莫生气,气坏身子可不好。”苏睿说着,将手搭在了方恬的小腹上。
方恬一下子安静下来,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说……你能找到?”见苏睿点头,她又说:“那咱们今天晚上就去找吧?赶紧找到了,省的那些警察总缠着我,烦死了。”
“好。”苏睿轻松的应下了,用手轻轻在方恬的小腹上顺时针揉动着。
一丝丝凉气顺着他的掌心传至方恬体内,渐渐平复了她憋在胸口处的那口气。那股凉气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继续缓缓在她体内游走,她浑身酥软,就连抬起指尖地力气都没有了。方恬眯起眼睛,嘴唇微张,气息愈发的不稳。
苏睿的手趁势钻进了方恬的内裤里,冰凉的手指在她身下的两片花瓣上缓缓地打着圈圈,方恬的花瓣渐渐地在他的揉弄下充血肿胀发烫。“啊……啊……子彦……”她想抬起腰肢去迎合他的手指,可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想夹紧双腿环节下腹的酸痒,她拼尽了力气两条腿也只是轻轻抖了抖,在没有更多动作了。“啊……我……我、我……唔……力气……没有了……”
“动不了了才会乖乖听话呀……”苏睿说着,用另一只手将方恬的外衣和内衣一起推了上去,露出她丰满的胸脯。胸前的两朵粉红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变硬。他用手指夹住一边,低声笑道:“瞧瞧,还没碰它就这么硬了……唔……”他俯身含住了另一边,用舌尖不断地逗弄着,听着方恬发出破碎地呻吟声。
“恩啊……恩……痒……下面……唔……好痒……子彦……唔……救救我……”方恬的双眸立充盈着水汽,仿佛随时都能哭出来一般。失去控制的身体令她只能被动承受,苏睿的动作慢的可怕,点起了一簇又一簇的火焰,却不帮忙扑灭。
“唔……是么?有多痒,恩?”
“恩……快要死了……恩……啊——”方恬的小穴突然被一根手指刺入,冰凉的手指接触到滚烫得内壁,刺激的方恬失声叫了出来。小穴紧紧地绞住那根手指,自发的吮吸起来,同时吐出更多的蜜汁来。“恩……啊……啊……还、还不够……恩……”
苏睿的手指慢慢的在方恬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时而搅动几下,却迟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方恬又急又委屈,泪珠终于从眼角滚落出来。苏睿吓了一跳,连忙用唇去吻掉她的泪珠,低声问:“怎么哭了?”
“明知……唔……故问……”方恬不高兴的嘟起了嘴。
“好好好,不逗你了,真是不识逗。”苏睿说完,轻轻咬了方恬的鼻尖。他抽出在方恬身下作怪的那只手,上面湿哒哒的全是方恬流出来的液体。方恬微微偏过头去,不好意思去看他那只沾满自己的淫液的手。
苏睿解开腰带,褪下裤子,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扶着胯下那昂首之物,在方恬蜜穴之外来回的蹭了几下,肉棒很快就沾满她丰沛的淫液。他将那巨大的龟头对准方恬的肉缝,腰间一动,猛力地挺了进去,一入到底,那力道几乎是想将她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