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祭坛,炎星马上开始准备对付体内的灭圣傀虫,这东西不除,令他可没办法安心。
“战神、灵神,出。”炎星眉心战纹、灵印闪动了一些,战神化身、灵神化身飞了出来。静静的立在本体身旁。
“哼,想要以区区一只傀虫吞噬我炎星,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吞噬掉谁。”炎星脸上露出冷冽的笑容。
“星焚!”炎星大喝一声,体内的星圣火焰开始燃烧起来,这星圣火焰可是星炎的晋阶,唯有圣星之境才能够掌握的火焰,威力比起原本的星炎,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若是达到极致,甚至足以炼化天地,区区一只傀虫,绝对休想逃过。
星圣火焰不断的焚烧着炎星的身躯,他的身躯开始缓缓的溶化起来,一股微弱的波动开始出现,它开始拼命的流窜起来,企图躲过星圣火焰的炼化。
“哼,想躲,恐怕没那么容易。”炎星脸上露出狠色,体内的星圣火焰更加的强盛了。整个身体溶化的更加迅速了,很快的会做了一团银色的液体。
“唧!”里面傀虫惨叫起来,身体化作一道流光飞了出去,向着炎星的灵神化身飞去。
“吼!”战神怒吼一声,身影一闪挡在了傀虫身前,将它给挡住了。不过傀虫也不是那么简单,却是趁机进入了战神体内。
那团银色液体不断的变幻起来,很快的,炎星的再次的出现。星圣之境的不死之身,可远远不是一般大圆满之境的不死之身可以相比的。作为彻底融合了法则的圣神高手。只要法则不灭,身体就算毁掉,也能够马上重生。炎星融合了整个星道,可是比一般的圣神高手的能力更加的强大。
“终于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死。”炎星盯着战神,脸上露出一丝丝寒意。
“分身出!”战神轻喝一声,九大分身从体内飞出,组成乾坤无极无形大阵将它围住。
“战火焚神!”战神化身怒吼一声,身上火焰开始燃烧起来,虽然这战火无法与星圣火焰相比,可它也算是一种威力不错的火焰,尽管可能杀不死傀虫,可只要焚化了战神,傀虫也将失去这具寄身之体。那么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唧!”战神消失,傀虫鸣叫一声,向着外面飞去,可惜,九大战神分身已经布下了乾坤无极五行大阵,将她完全的困在了里面。
没有选择,傀虫只得钻入了一头战神分身体内,作为它暂时寄身的地方。
“收!”炎星收起化身,只留下那一头被傀虫寄身的战神分身。这下它恐怕想跑也跑不掉了。
“星道封印!”炎星冷喝一声,身前出现一副巨大的星阵阵图,瞬间的射向了那头战神分身。将它完全的封印了起来。
“唧,唧!”傀虫怒鸣着,在里面疯狂的挣扎起来,想要摆脱分身,破开封印。可惜,它的力量虽然不错,而且也吸收了炎星不少的本源之力,可想要破开星道封印,却是丝毫没有可能。
“去!”炎星轻轻的一挥,星道封印化作一条星芒射向了祖星。
“终于解决了。”炎星笑了笑,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进入祖星之内,这只恐怕恐怕是没办法承受祖星的本源之火的炼化吧。这祖星本源之祸,可是星辰火焰之最,就算是星圣火焰,恐怕也都还要弱上一些。
傀虫遭到封印,作为与傀虫联系紧密的愧天魔尊,瞬间也是感应到了,他的脸色变的异常的难看。灭圣傀虫可是他的巅峰之作,本来他以为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可没有想到,尽管被新晋圣神,以如此妙法破掉。这简直就是恨恨的给了他一巴掌。
身影一闪,愧天魔尊消失了,直接的赶向魔祖殿,这件事情,他觉着必须告诉魔祖一声。
“愧天,发生什么事了吗?”感应到愧天魔尊的到来,魔祖挣开了眼睛。
“魔祖,我失败了。灭圣傀虫被星圣破掉了。”愧天魔尊很是惭愧的跪下道。
“失败了吗?看来这位星道圣神很不简单啊。你的灭圣傀虫可是几位厉害的东西,没想到连它也都奈何不得他。看来,想要对付这位星道圣神,还需要想其他办法了。”魔祖无奈的看了看愧天,本来他对愧天的灭圣傀虫可是抱着极大信心的。
“其实灭圣傀虫也不是那么好破的,只是星圣以焚身法逼出傀虫,又以其他化身代替本体,最后以分身封印傀虫。这才清除了灭圣傀虫。若不是如此的话,就算他为星道圣神,也休想破除我的灭圣傀虫。”愧天心有不甘的道。
“了不起啊,如此妙法尽然被他给想出来了。可惜啊,可惜如此奇才缺不属于我们混沌,否则的话,天道何以抵挡我们。”魔祖叹了口气,心里无限惋惜的道。
“魔祖,如今行动失败,圣女她,圣女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愧天魔尊看了看魔祖,很是有些担心的道。如果是因为是傀虫的关系而令圣女陷入危险当中,那么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你放心吧,无论如何,星圣是不会对圣女出手的。”魔祖看了看愧天魔尊。只是脸色却是显得极为难看。堂堂的混沌圣女,尽管怀了天道之人的孩子,简直将整个混沌的脸面都给丢尽了。如果不是因为魔花是她最疼爱的女儿。他绝对会让她承受一切最恶毒的混沌刑罚。那些孽子更是必须做掉。不过因为要对付星圣,那些孽子还是有几分用处的,所以他才会忍下来。
“魔祖,这是为什么?星圣明知道圣女对他下手了,为何还能够容忍?”愧天一脸疑惑的望着魔祖,他可不知道他们的圣女怀里炎星的孩子,有孩子护身,自然安全无比了。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成了。”魔祖脸色阴冷的道。如果不是因为愧天是他的弟子,又是混沌魔尊。就凭刚刚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轻饶。那件事情,如今可是他心里最大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