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们就用深埋土葬,给你们海叔留个全身。”李状那定了主意,“你们玩儿吧,我先去忙了。”话落,他拉门而出。
“我们两个,现在做什么?”我问。
“一会儿,各大媒体的记者就要到老寨了,如果有航拍者,我们一定要帮他们,让他们拍成功。”颖颖想了想说道。
“嗯,这是必须的!”
从走进胖婶家院,再到走出。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到胖婶的身影。通过结合左左精灵往各个房间穿视而寻,才知她已因伤心过度,病倒在了床上,而正输着药液。为了不影响她休息,我就放弃了询问她事的想法。
胡同内,人影三三两两。胡同两端的街道上,行人、车辆走走停停,已显得忙碌而热闹。为了避免可能出现在前街街道上的君明碰面,我们转身踏上了后街。
人见到我们,无不朝我们靠拢围观,所问之话也依旧是新闻中之事。无奈,我不得不又重复起了那些话。直至将她们关注的话题,全都引到李海变僵尸的事上面,我才得以舒心。
当有人说老李头受伤时,小爷我的内心“咯噔!”一下,很是好奇,迅速示意颖颖随我隐去了身。“老李头伤了?真的假的?”我匆忙问。
“昨晚老李头和君明把李海‘送’到家时,我特意隐身从胖婶的卧室出来,仔细观察了一下他们,发现老李头的确受伤了。”颖颖说。
“怎么伤的?伤的重不重?”我追问。
“双肩有抓伤,脖子右侧有咬伤。伤都处理了,至于重不重,目前来看很难说。”颖颖回答道。
“听说被咬伤的人,处理不好,会中尸毒的。”虽然我们都不相信李海已死,但也不得不先人云亦云,以引起人们对李海,对老李头家的关注,我说。
“嗯……没错,的确会这样。”颖颖说。
“我的天!”我连忙结合左左精灵,穿望了下正在石头家丧礼上帮忙的老李头,见其脖子上被纱布包扎,行动很是灵活,我担忧的心瞬间放下许多。
不大会儿,一辆面包车停在了我们身后,车上下来的人,走到车后,打开了后门。看到被取出的有摄像机、无人机、电脑、小桌、板凳……等等,隐形的我们当即走到了他们身边。
“颖颖,一会儿无人机起飞了,我们就伴飞着守护如何?”
“嗯!行啊!”颖颖即应。
等候他们安装调试好,随着缓缓起飞,我们于其左右而伴。上升到屋顶,我让左左留意起了老李头的一举一动。眼瞅着就要掠过树梢,我的心“砰砰……”加速,很是紧张。
“现在老李头正在石头家忙的不可开交,他跟本插不过来手。我们小心君明就是了。”颖颖提醒道。
越过树梢,左左顿时大喊:“小爷!小心!”
一颗袭来的钢珠,我伸手一挥而接,沿着袭来的路线,只见君明正于院中而站,双手持枪对着我身后的无人机。无人机没打着,他就打来了第二枪、第三枪……我一一而接。
边伴随着无人机上升,边挥手挡接着袭来的钢珠,持续有十几下。君明发现无论怎么打,都打不着,就停止了射击。
“永鹏,现在要注意寨内的八个方向的人家,他们都是死心塌地跟随老李家的族人!这八个方向的衷心族人,也是世代守护着老寨,守护着李家,守护着李家秘密!”颖颖接着提醒道。
左左见状,迅速从我的衣兜出来,跳在了我的面前。“小爷,你快领着少奶离开,这些左左就能应付!”左左说。
“切!有那么可怕吗?”
我话音未落,左左就立即转动着身子,双手划四方而聚于胸前,两手间像似揉球一样,时大时小。我定睛穿视,一只如气浪,如水波一样形成的无色透明球体,在他双手间转动着。他双手运动着“气波球”往两边猛然而挥,“气波球”骤然变大,有人身体之高,又有足以罩住我们和无人机之大。
果不其然,左左知我们不离,瞬间跳回了我的肩膀,双手并掌指着“气波球”往上而起,就用“气波球”把我们罩了起来。就这样,我们在里面伴着无人机继续上升。
这时,我看见从四面八方袭来的钢珠、子弹……以及像魔咒一样的闪电,则全都被挡在了外面。
细观这八个方位的各个家院,院内持枪射击的大都是年轻人,而用驱邪剑施法的则都是些老人。此情此景,显然都是提前预备好的。
一时间,下面的众人仰面而观,谈声嘈杂。我甚觉奇怪,以为下面的人都看到我们来着,直到我注目于下净耳细听,才知下面的人正谈论着无人机周围密密麻麻的东西是何之物。
“左左,你能让这‘气波球’上吸附的子弹和弹珠都能去掉,打回去吗?”我问。
“可以啊!小爷!”左左说。
“哦!那赶快去掉!对了!别伤着他们!”
左左即应,在我肩膀稳站其身,双手立掌朝向我身后,运气变力轻轻于手上,“气波球”缓缓膨胀。他将双手缓缓聚合,“气波球”就随着他的聚合成“十”字形的手势,缓缓而瘪。接着,他双手猛开,屈臂呼气猛推,“气波球”猛胀,其上的子弹和钢珠当即弹回。
紧接着,四面八方就传来了“乒乒乓乓”地声响,那声音,有砸在瓦片上传出的;也有砸在院里的盆桶上发出的;还有砸在院里的车上发出的……等等,尤其是车发出的很是明显,砸过之后就传出了“叽叽哇哇”的警报声。
李家持枪射击的族人就此惶恐,立马停止了射击。由于耍剑的老人仍未住手,左左征求了我的同意之后,只得施法反击。刹那间,那些只有我们能看到的如闪电一样的法火,反弹而回,落在了老人面前的地面,如常火一样燃了起来,让他们睁眼可见。
老人看到面前的火,被吓得手忙脚乱,蹒跚跑向一边,拿扫帚拍砸的有之;跑到厨房提桶泼水的也有之;用脚踩的更有之……最终无人再还手。
就这样,记者们的航拍无人机,在我们的隐身守护下,在无色、透明更无形的气波球的笼罩下,飞来飘去,很快就完成了对老寨的航拍。
收水波球,随无人机落地。围观者的议论,仍旧围绕着航拍时,无人机周围密密麻麻的东西是何之物。显然,实时传回的画面,记者是知道的,但他们大都没有说出来。我想,他们保密的目的,应该是等到剪辑后,在新闻中说吧。
议论中,有几人说听到了枪声。有人不信,认为是石头家丧礼上传过来的鞭炮声。有人半信半疑,不敢确定。直到从寨外往这来的人,而坚定的认为是枪声时,无人机主指着定格得电脑屏幕惊讶道:“的确是枪打的!”
板凳上就坐机主记者与同伴复看着已存储下来的电脑画面,无不啧啧称奇。“这笼罩在无人机周围的子弹,的确从四面八方射来的!这也太神奇了!这些子弹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笼罩在无人机周围的呢?”机主记者左手托着右胳膊肘,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下巴,双眼紧盯着电脑画面,观察着,思索着,与同伴讨论着。
“你们再看看,这老寨的中间轮廓像什么?”一个女记者提醒道。正是女记者的这一说话,瞬间吸引了我的注意,心想这不是在市内的咖啡厅认识的马记者吗?哎呀!还真是加报网的马黎明马记者!没想到还真来了!我暗暗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