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挤来挤去,人潮汹涌,景初初也觉得再待下去不合适,很容易被人挤碰到。
“素锦,我们回小楼上去。” 她转过头话才说完就看到了淑妃,眼瞧着她拼命的往自己这边挤,要说这女的没有目的,那他肯定是不相信,只是觉得实在太可怕了。
“夫人,这里人太多了,奴婢怕你挤遭了自己,刚好现在咱们回楼上也可以看到外面的热闹。”
素锦原以为皇后凑热闹还没凑够,没想到她跟自己想的一样。
三个人逆流而上,拼命往后方去,淑妃与竹雨难得的机会眼瞧着就要让皇后逃跑,又怎么能甘心呢?
淑妃看了眼皇后要往回走,于是使劲地推了一下身边的人,被推倒的人砸在后面的人身上,一连串倒了一片。
景初初同样也被人挤到,只是因为有素锦给她做垫子才免于摔在地上。
“素锦,你怎样有没有摔到哪里?”
“夫人,我没事,原本就皮糙肉厚的,不怕摔,倒是你有没有被人挤着呀?”
景初初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有你护着我怎么会有事呢?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大家怎么都倒了呢?”
景初初非常疑惑,大家都在往外面走,确实是挤了一点,但是不至于突然就摔成这样。
绿珠站在一旁早就把身后的事情看得很清楚,只是这个时候,不方便说出来,否则会漏了皇后的身份。
“夫人既然没事,咱们就赶紧回去吧,下面人太多了,小心待久了又挤到了自己,再过一会儿,公子该从外面回来了,如果看到夫人受伤了肯定会心疼。”
绿珠搀扶着她不由分说的往楼上走。
倒在地上的人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继续看着外面的热闹。
“夫人,咱们赶紧回去,下面的人太多了,鱼目混杂,难不保会有人对你出手,现在不能在这儿停留了。”
景初初心里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只是不好说,连身边的丫头都这么开口了那就差不了。
三人快速回到二楼,从楼上往下望着的时候,景初初微微蹙眉。
“淑妃什么时候下去的?”
“夫人 ,奴婢们一点察觉也没有,当时只顾着凑热闹,所以并未发现有人靠近,等看到她时,已经离得我们很近,看着那样子来势汹汹就知道不是干好事。”
素锦非常痛恨淑妃,皇后在后宫里我已经过的很不开心了,好不容易皇上带她出来散散心,结果非要跟着出来捣乱,有她在,皇后和皇上一路上也不会有多宽心。
“夫人,奴婢刚刚站在最后面发现是淑妃和她的丫鬟故意推倒离咱们最近的人,所以才害得夫人摔了一跤,如此恶毒,实在是无法饶恕。”
绿珠见到旁边没人,终于敢说出实话。
“刚刚你怎么不说呢?”素锦怪她没及时说出来。
“刚刚人多,我怎么说呢?只要大声一吼,很快别人就知道了夫人的身份,对我们来说可不算好。”
绿珠原本就是想着要顾忌着皇后的身份,所以才没有开口说话。
“素锦你别怪她了,绿珠说的很对,她刚刚只是看到了,如果立马揪出淑妃,很快就会暴露身份,那时候咱们可能就要住到衙门里去了,再不济也是去驿站,想想看,别人知道了我们的身份,还怎么能大大方方地游玩呢?淑妃保不齐就是抱着不想让我们开心的心思。”
景初初能够明白绿珠心思。
“那夫人这一次吃亏我们就白白的咽下去吗?刚刚那么多人说凶险也凶险,如果稍不留神,后果可是不敢设想。”
素锦对于那些只要是想方设法危害皇后的人,各个深恶痛绝。
“别着急,淑妃既然跟着咱们出来了,就绝对不会老老实实的待着,再说了,只要她出手,咱们肯定能抓得到,这一次就让她好好的得瑟几日,总该有她哭的时候。”
“娘娘,奴婢就是担心您太善良,什么都好说话,这一次虽然咱们没有直接抓住淑妃,但是也知道是她做的,就这样白白的放过她,奴婢总觉得心里很不甘心。”
素锦紧紧的攥起了拳头,咬牙切齿,她们费尽心思的想要保护皇后安危,淑妃却总是来捣乱,刚刚那一摔,幸亏她及时的保护了皇后,否则伤到了皇子,谁落不下好。
景初初见她非常气愤,其实自己心里也不开心,只是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就只能在挥挥手。
“罢了罢了,反正咱们是出来游玩的,至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能放在一边就放在一边,实在不能放到一边去的话,只要不来打扰咱们正常的过活,那也可以当做视而不见,但是如果让我们实在是太难受了,那也不会让他的日子太好过。”
景初初向来不是个愿意吃亏的人,她再怎样也要努力的维持现在的生活,好不容易从皇宫出来透口气,可不能因为一两个人觉得太恶心了。
“夫人!!”素锦也不知为什么,自己就是于淑妃较上劲了。
“公子呢?不是说跟二公子去街上溜溜吗?怎么一去就好半天还没有回来,难不成他们自己偷偷溜去玩了?”
景初初突然想起自家夫君和摄政王一起出去大街上,临走的时候还跟自己说过是去体察民情去了,但是到现在都还没见人影,眼看马上天就要黑了,还是不见人。
“夫人你不用担心,公子出去肯定是有事去了,或许只是一时路上耽搁,现在还没有回来,再过一会儿肯定会回来的。”
素锦没想到皇后又想到了皇上,两人不过是分开短短时间,这就又念叨不行。
都不敢想象,如果两人若是分开久了一点,皇后会怎样?
“妹妹,今天外面好生热闹,你可别出去,人太多了,直来直去的可别伤到你了。”
景季清从外面回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挤进门来,拍拍衣服上沾着的灰尘和褶皱,头也不抬的提醒。
“三哥,你说的晚了,我早就下去溜达了一圈,也是觉得人多,所以就回来了,听说外面是古董店开张,怎么会选在晚上呢,真是奇怪。”
景初初见到自家三哥心情也都送快许多。
景季清点了点头:“你还别说,我跟你一样疑惑到底是哪个初入生意场上的牛犊子竟然敢干这般荒唐事,我猜保不齐又是哪家纨绔子弟一时兴起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