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多谢你仗义执言,看样子你们好像是外边来的人吧!”
景初初眨巴着眼睛点头:“我们确实是外面来的,不懂得这里人情世故,明明刚刚那女子做了那么大的措施,就算是告的官府,她都没道理,为何你们那么怕她呢?”
“夫人,你可知道那位红衣女子就是咱们长风城城主的二女儿,生性刁蛮,泼辣任性,但是城主却是个好人,如果咱们到城主府里告状,只会让城主为难。”
老伯一副息事宁人,认栽的样子让她火气更大。
“城主是好人,他为一方城主,自然是要为百姓谋福,他女儿乖张暴躁难道就不应该受到该有的惩罚吗?”
景初初喝完之后立马住了嘴,因为自己不在这里生活,想象不到别人是怎样的苦难,于是微微叹口气。
她转身往前走,并不像刚才一样漫无目的的闲逛,而是直奔城主府而去。
南宫云离在后面与南宫锦润小声议论。
“嫂子这下子如果去了,只怕他们承受不住她的怒气,你看要不要重中调和一下?”
南宫锦润摇摇头,夫人说的没错,养生为臣主是要为一方百姓们谋福,但是却养出了一个脾气野蛮的女儿,在这里作威作福,难道不应该好好去治罪吗?
南宫锦润不仅不想拦着,反而是纵容她去闹。
“可别忘了咱们现在要把身份给藏好了,你这突然就出现,而且告诉人家自己是谁的话,那咱们这些天来隐藏身份的事情不是白忙活了吗?”
“傻,非要拿出身份来压人吗?可别忘了咱们家的侍卫还在城主府呢!现在什么事情都别说,跟着夫人走,只要不让她吃亏,做什么都行。”
南宫云离耸耸肩:“嫂子如果折腾起来,只怕你扛不住,你就看吧,凭他那爱闹的脾气,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算了。”
景初初走到成都府外面被人拦住。
“闲人不得进入。”
“谁是闲人?本夫人的随从还在城主府里做客,怎么我来要人,城主还不给了?”
景初初翻翻白眼,一副很泼辣的样子,让人一看就觉得不是好惹的人。
果然,很快门口的守卫有一人冲冲的转身进去禀报。
“这位夫人,如果你刚刚所言属实,那还烦恼你在门口稍稍等待,已经去禀报城主,有事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景初初双手环胸,趾高气昂的样子,很明显,如果今天不给她一个交代,谁也别想好过。
“那麻烦你们就快一点,本夫人很忙,可没时间在这消耗。”
很快,城主从里面走了出来:“原来是忘忧的主子,夫人,请进。”
景初初这时候并没有直接走进去,而是站在原地没动。
“城主,本夫人想要问你一件事情,要留我家是侍卫什么时候?”
城主这时脸上的笑意敛了下去。
“夫人,既然你的侍卫接了我家女儿的绣球,那两人就结成了姻缘,往后是怕走不得了。”
“按照你意思所言,你一个女儿要嫁两个男人?”
“这……”
“那又有何不可?”
从门内传出来,一声厉喝,紧接着红衣女子出现。
当看到外面的人时:“怎么又是你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都能碰见你。”
景初初原本就带着怒气,这下被更加激怒。
“我当以为是谁,原来是那个策马接头弄的一条街,人仰马翻的女子呀!敢情原来是陈主家的千金,难怪那么没教养。”
“你说谁没教养呢?胆子可不小。”
红衣女子说着就要走上前打人,被城主拦住:“雪儿,不可胡闹。”
“爹,大姐本来就嫁不出去,既然已经找到夫婿不能就那么轻易的放了吧?”
景初初挑眉,这位城主家的千金小姐,似乎并不是真心帮着自己姐姐挑夫君呀!
“张傲,你为长丰城城主,原本就是黄浩,不仅不为民着想,反而纵容你的女儿在这一方作威作福,离京城那般近也敢这么胡来,到底是你胆子太大,还是以为皇上就是瞎子?”
景初初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
长丰城城主名唤张傲。
“来者何人?”
“京城而来。”
张傲听到对方的语气,便知是贵人,只是看不出身份。
“夫人,今天来我城主府到底所为何事?”
“本夫人并没有大事要找你我家随从,至于你家这位千金在街上闹的事情,作为城主若是没点表示你这城主也就不必当了。”
“大胆竟然在这里敢威胁我,爹爹,你以为你是谁?信不信本姑奶奶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张亦雪从小到大从来没被人这般指着鼻子呵斥过,好端端的突然冒出来一些让人生火气的家伙怎么看都不顺眼。
“巧了,本姑奶奶与京城景家小姐曾是手帕之交,此番出来游玩却碰到这些让人不耻的事,回头写上一封信也不过是随手的事情,递不进皇宫总该递得进景家去。”
景初初知道将军府就她一个女儿,如果说出来那就等于是直接暴露了身份,它只能拐个弯,说是自己的闺蜜。
张傲听到京城来人本就不觉得奇怪,毕竟这里于京城很近,经常有人来往也属正常,但偏偏是于景家有关系,他不得重视面前的女人。
张亦雪不仅不感到害怕了,反而非常不耐烦的开口:“别动不动就拿京城说事,是不是冒充的都还不知道呢!要知道我们长丰城城主可不是好惹,自己惹了事情总该是要吃教训。”
“对,张二小姐说的没错,做了错事总该是要吃教训,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只是一个小小城主的女儿。”
张傲原本对眼前的女子还吃不透,但是她身后站着两位男子,虽然不说话,但是光站在那里便不怒自威,打眼看就知道不是寻常人。
张傲立马转变了态度。
“雪儿,你好好说说今日回来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张亦雪万万没想到,自家父亲只是转眼之间就变了太多,当即就觉得自己很委屈。
“爹爹,我就听说大姐终于能够嫁出去了,一时心急,所以就回来的快了一点,街上也没什么事情,不就是掀翻了几个小摊子,给点银子打发了便是。”
张亦雪只觉得这么点小事还来质问她,爹爹做的实在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