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果然,他还真知道怎么一刀见血的刺痛她。
凌易,很好,很好。
喜欢他?大爷的,她眼瞎了才会喜欢他。
她景斓,从小到大,不说是倾国倾城吧,那喜欢她的人也是排着队的。
不说能排到法国吧,至少排到一个排也是有的。
什么时候她景斓竟然会被人如此嫌弃?
他很讨厌她?她现在不仅是讨厌他,而是憎恨他。
憎恨他那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憎恨他那一双不管什么时候,都清冷的眼睛。
搞的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一样。
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跑到这条破船上。
景斓看着漆黑如墨的大海,她发誓,以后,她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
景斓在船舱外面站了整整半个小时,冻的瑟瑟发抖,这才抱着胳膊进了船舱。
她不知道,就在她站在船舱外的半个小时,凌易一直在二楼的房间外面,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背影。
凌易知道,这次以后,或许景斓就算以后见到他,也是陌路。
微微有些冷的风吹在他脸上,正好可以让他清醒清醒。
是的,他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凌易看着景斓最后走进去的有些瘦的背影,轻声的自言自语。
“再见了,景斓。”
再见了,应该不会再见了,如果有下辈子,可千万再别碰到他了。
就算是碰到,也不要再随随便便的救人了。
凌易将杯子里的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
然后,眼神瞬间变得冷冽寒凉,转身便进了自己的房间。
此刻,凌易的房间里,沙发上正坐着一个女人。
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田桠。
“她呢?”
凌易走过去,将手中的酒杯放到桌子上以后,淡淡的开口。
“在房间里。”
田桠看着凌易,眼神幽深的说。
“你为什么要让那个女人下船?”
凌易眼神一敛,一道寒光一闪而过。
“很讨厌的一个人,不想看见。”
凌易平静的开口。
“你撒谎,你明明就是担心她,所以,千方百计的想要把她赶下船。”
“啪”一声,凌易手中的打火机一下子扔到了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预示着凌易此刻的极度不悦。
田桠眼底有淡淡的雾气浮现,但是,对于凌易的发怒,她没有丝毫的畏惧。
“这是我的私事,你逾越了。”
凌易看着田桠,带着浓浓的警告。
田桠嘴角冷冷的一勾,说道。
“我逾越?可我也是为你好,伯父和小雅的仇不报了吗?那些一个一个倒在你面前的人,你都忘记了吗?现在,你要为一个女人,自乱正脚吗?”
凌易突然双手一下子握住田桠的肩膀,语气寒凉嗜血的开口。
“够了!我再说一遍,你记住,仇,我要报,但是,她,你也不许动。”
凌易的眼神,带着田桠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冷冽。
是的,他在警告她,不要动景斓。
凭什么?一个认识只有几个月的女人,他竟然这么放在心上。
凌易说完后,转身进了里面的套间。
留下田桠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出神。
不许动?那个景斓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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