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杦时单薄的身影,就那么站在警察局外面的门口,静静的盯着前面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们。
而在安杦时身后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路虎。
车上的人,正是顾城北。
他漆黑的瞳孔幽深的盯着安安静静的站在前方的女人,但是也仅仅是盯着。
他的臂弯里,放着刚刚脱下的自己的大衣。
司机从后视镜里小心翼翼的盯着顾城北,然后,犹豫了一下便问道。
“顾总,你还下去吗?”
刚才,他明明看见顾总将自己的大衣脱了下来,眼神担忧的盯着前面的那位小姐。
但是,要开车门的手却放在车门上后,迟迟的没有下去。
然后,半响,才缓缓的收回了手。
他还从来没有见到过顾总这么的犹豫,小心翼翼不敢上前。
“不用了,走吧!”
顾城北将臂弯里的大衣扔到旁边的座位上,轻描淡写的开口。
然后,便收回了一直盯着前方的视线。
所有的隐忍和冲动,在要开门的那一瞬间便都冷静了下来。
现在,最没有资格给她送衣服的人,便时他了吧!
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便是他。
就算是此刻给她送衣服,这个人也轮不到他。
顾城北的车,缓缓的从安杦时身边经过,而安杦时,并不知道这辆车里,就坐着安杦时。
他看着安杦时在窗外一闪而过的模糊的脸,随意的搭在膝盖上的手紧紧的握着。
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和安杦时之间,竟然便成了这样。
那个他发誓要一生去保护的人,竟然变成了现在这样。
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
就算是此刻给她送衣服,这个人也轮不到他。
顾城北的车,缓缓的从安杦时身边经过,而安杦时,并不知道这辆车里,就坐着安杦时。
他看着安杦时在窗外一闪而过的模糊的脸,随意的搭在膝盖上的手紧紧的握着。
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和安杦时之间,竟然变成了这样。
那个他发誓要一生去保护的人,竟然变成了现在这样。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错的,他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
就算是小默的事他能原谅,可是,父亲了?
安厉天做的那些事,他要怎么原谅?
安杦时站在飘飘洒洒散落的雪花里,一直到感觉手冻僵了,她才抬脚朝着车子走去。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一直站在这里,只是觉得,所有的事情,在这里划上了一个句号。
她需要这要的冷静,这样的寒冷,让她清醒。
让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的。
她没有错,她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以前,她讨厌爸爸整天不回家,只知道自己的生意。
她更加讨厌爸爸没有一点人情味,什么事好像除了利益,就没有什么值得他关注和花费精力的。
可是现在,不知不觉中,她变成了和爸爸一样的人。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爸爸又多么的不容易。
日子在一天又一天的过着,安氏集团也渐渐的好转了起来。
只是,安杦时是一如既往的忙。
有时候赵伊橙找她,她总是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