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腿心一热,懵懵地挣扎坐起身,眼睛雾蒙蒙的,然后她垂头认真看下身。
视线里,白浊在黑暗里闪着光。零零散散,像白色的小岛和河流。
周炽看她起身,看她在看她自己大敞的腿心,那里水光淋漓,在黑暗中似冰在反光,因为夏知的动作,白色的精液顺着她嫩白的小逼往下流,没入粉白深沟中,这一幕淫靡色情,就好像是从她甬道里流出来的一样…
“周炽…”她哭完的尾音好似撒娇。
有什么用,他只会喉间发紧,阴茎又支棱起来,眼神沉郁,一句话不说,就推倒她,抱住她双腿直立,插她腿心和腿缝,似乎这样才能发泄他的醋意和欲望。
他知道夏知善良,但他小心眼,夏知只能关心他,她不可以扶别的男的,不可以用那种眼神看他,不可以照顾他,不可以担心他,更不可以喜欢他。
气死了。
津液和白浊混合磨在她外穴,周炽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压着她逼穴用力肏着外户和里面的小阴唇,棒身就着液体极速滑动,发出粘腻响亮的声音,臀部被抬高,周炽用力挺腰,棒身和软穴紧密相贴,硕大的前端会先怼进细缝里,然后向前滑动,碰到凸起的阻碍,然后狠狠摩擦撞过去,然后返回来,冠状沟会返刮过来。
臀部凌空,夏知止不住的颤抖,哭喊着不要了,周炽沉下眉眼,抬得高了,好几次不小心撞到穴口。
他没套,不然真想就着这精液插进她小逼里。
这里不适合做爱,周炽帮她清理干净,抱着侥幸心理,拿出手机搜索确认,然后定了个楼上有计生用品的双人房间。
中途不管夏知问他怎么了,我们去哪,他一声不吭,扯着她走。
合上大门后,他把她抱到床上,顺利在VIP房间床头柜找到应有尽有的避孕套,全新的,各种型号,各种味道的,各种款式。
夏知因为酒精热得不行,下身粘腻,开始扭臀扒衣领,表情难耐: “好热啊 。”
他也热,眼神晦暗,低哑道:“那就凉快一点。”
周炽三两下给她扒光,揉了一把她的酥胸,把她压进被子,翻了个身,然后没打招呼套上套子后入进去。
“啊!”
因为之前的激烈前戏,进入得还算顺利,他没出几下就全数没入,开始大力抽插,刚刚腿交不便,现在不要太方便。
终于进去了,太舒服,甬道每一寸媚肉都绞吸他,周炽发疯了一样前后挺腰贯穿她,背上被子都从他腰臀处滑落。
夏知趴在枕头上,不停发出破碎的求饶声,“'你慢点…啊…”
鸡巴重肏,夏知根本抵不住,头一下下往前撞,周炽给她在床头隔了个枕头,把她腿一字马拉开往下撞,下半身凌空,他猛撞了几十下,又深又重的。
“还要不要回去?”
夏知啜泣,感觉身下有根东西在乱捅,酒精开始麻痹神经,她却觉已经顶峰。
“啊…”
她按耐不住摇头。
周炽翻过身,去激烈啃噬她胸乳,像个刚吃到奶的小兽一样胡乱地咬,声音含糊狠戾:“不许看别的男的。”
“疼…”
乳头被他咬着外扯,有点红硬,周炽换成舔弄吮吸乳尖,她觉得麻痒不堪,呜呜啊哼。
他起身跪坐挺胯快速送进去,阴茎一次次撞到底。
“不许关心他。”
夏知抓紧被子,急喘,根本没力气说话。潮涌一次次翻上来要把她吞没。
周炽顶了十几下把她腿勾上肩膀,身子往她胸脯上贴近,下身狠狠压下进到极深又以这个姿势操干,眼底赤红,紧了紧牙关:“你听到没?”
夏知唔嗯哭着点头,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吃醋发疯,她根本就没干什么…
她眼角湿润溢出生理性的眼泪,难耐皱眉,深吸一口气发出哭腔,“轻点…啊…”要被撞死了。
房间里啪啪声不绝,感觉小穴都被捣得软烂,汁水四溅。
周炽趴下去和她舌吻,下半身挺动得也不含糊,夏知呜咽,攀着他背极力接受这孽海翻滚来袭。
两分钟后,周炽起身,扯出一段银丝,然后手捏着她跃动的乳,包在手下亵玩。
“喜不喜欢我?”
“喜欢…”
周炽沉声:“说你只喜欢我。”
粗长的性器在夏知腿间进进出出,男生闷喘,“说话。夏知。”
“只喜…欢你…呜”夏知只觉在欲海里浮沉。
人更晕了。
“慢点…”话是这么说,但她腿还要勾上来。
他深抵进去,俯下身舔吻她仰起的天鹅颈,移上耳际:“有多喜欢我?”
夏知张开手臂抱住他,搂下来呜咽,声音含糊断断续续,“像村上…春树写的,——啊…那样。”喜欢你。
周炽没听过,“什么寸数…不认识。”解密不了了。
夏知闭眼,捂住眼睛哭着说自己受不了了。
“这才哪到哪啊夏知。”
周炽还是很不爽,感觉刚刚都是逼她说的。他加重力道和深度,阴茎鞭挞,夏知乳尖晃动,咬住手背,刺激得说不出话。
周炽扣住她阴蒂,剧烈研磨,夏知哭着握他手,“不要…”
周炽这会儿没十指相扣,重重摩擦,夏知开始痉挛,逼穴收紧,夹得他头皮发麻 。
“嗯…啊…”
他额头青筋直跳,猛地抽动,然后阴茎一跳,射了出来,夏知也在高潮中幻灭,抖了两下唔嗯瘫软下来。
周炽缓了一下,撸动棒身,去拆那个有螺旋凸点的避孕套。
他抬高夏知的一只腿,这种情趣避孕套质感更像果冻啫喱,透明的,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半厘米的条状凸起,周炽在她穴口滑动了一会儿,避孕套的润滑液远远不够他破开阻力进去。
直到上面都淋满了她的水液,他扶着她腿,对准穴口寸寸挤进去,夏知皱眉叫出声,只觉下面每个细胞都剧烈发抖。
痒意在凌迟着她的神经,每进一寸,都有种奇异的感觉。
直到全部没入,抽动起来,欢愉占了上风。
她呻吟更加绵软深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