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在家庭医生的嘱托下清理好伤口,带了一堆药品回到卧室。
他刚拖着沉重的身子从轮椅上站起来,就瞧见床的一角躺着个女孩,侧着身子蜷缩在被子上。
于是裴珩挥了挥手,把几名侍女赶走。
卧室的门关好后,他捂住腹肌旁隐隐作痛的肋骨,一点一点挪着身子坐到床边。
他看向陷入沉睡中的少女。
呵,整个人像只小奶猫一样,小小一团缩在那,皮肤白得晃眼。
人也笨得要死,不知道钻进被里睡,也不怕着凉。
裴珩自顾自地一个劲盯着女孩看,看了许久,竟被她的睡颜勾起了些兴趣,似乎这样望着她恬静沉睡的模样,刚才被父亲教训了一顿后的低沉心绪都一扫而空。
他的视线又开始下移,见粟粟已经换上了侍女为其提前准备好的睡裙,便饶有兴趣地用手勾了勾裙子前的蕾丝带,结果就那么轻轻一拽,整个裙子忽然松散开来。
下一刻,两个又大又圆的白奶子猝不及防地从衣领处跳了出来,粉润的奶尖微微颤动,于他触手可及。
裴珩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低骂了句:“妈的,奶子长这么大。”
又给他看硬了。
本来在车里鸡巴就被这女人勾得一直立着,现在又拿两个奶子勾引他,这谁忍得住?
他粗喘出一口气,三两下脱了裤子,开始不管不顾地压在粟粟身上,肆无忌惮地蹂躏一对奶子。
揉了没一会,鸡巴就已经硬得不行,简直一刻都再忍不了。于是他摆正了粟粟侧趴着的姿势,直接顶着两腿间的庞然大物对准那紧紧闭合的穴口。
刚一碰上,就发现,这小穴竟然还是湿漉漉的。
他低头扶着鸡巴一看,圆硕龟头上正亮晶晶沾着蜜液。
裴珩全身的火气都开始往下涌,话音哑了一半,“真他妈是个欠操的女人,睡着了逼还会流水。”
他重新将赤红色的肉棒顶在她湿润的穴口处,先用龟头打圈摩擦了下阴唇,感受到马眼兴奋地扩张后,再忍不住胯下的冲动,用力向前一撞。
“啊——”
少女惊痛地惨叫了一声,猛然睁开眼。
身下小穴察觉到异物的入侵,下意识就排斥地夹紧。
“嘶……”裴珩被夹得倒吸一口气,见她正好醒了,用力一拍她的臀,凶狠地威胁道,“骚货,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粟粟感受到身下花穴微微开了个口,男人的半个龟头已经生猛地挤了进来,每次呼吸,下体都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她下意识屁股往后缩,整个人朝床头逃去,结果一只大手牢牢嵌住了她的腰,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裴珩死死按住她的臀,挺腰向上顶,大龟头慢慢撑开了穴口,两侧湿濡的软肉不断向内吸吮。
他继续一个挺身往里深入,终于一鼓作气将整个龟头放了进去,感受到小穴侧壁层层迭迭的吸力,舒爽地头皮发麻。
“呼……好紧……”
然而粟粟早已疼地眼泪直往下掉,“不要,你出去,出去,好疼……”
裴珩见那对勾人的美眸正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反而更加兴奋,上次在车里尝到了甜头,这次又俯身舔舐起她小脸上遍布的泪痕。
这一舔,他浑身又是一颤。
一股接一股的热流从腹部直冲向天灵盖,胯下鸡巴直接又胀大了一圈,撑得那可怜的穴口红肿不堪。
与此同时,他背部的伤痕开始隐隐发痒,伤口忽然有了愈合之势,腹旁的肋伤也不再那么刺痛,反而整具身子体会到一种不可言说的舒畅。
他这才想起身下的女人是个治愈者,能够为现在的自己治疗伤口。
裴珩的脑中像是有什么念头被敲响,开始按着粟粟的腰大力往下拖,同时鸡巴气势汹汹地朝上顶,直冲破穴内重重迭迭的阻碍。
粟粟猝不及防地惊呼了一声:“啊——不要,太疼了,求求你轻一点……”
然而裴珩已经被那小穴吸吮得红了眼,哪里听得进她的求饶,整根肉棒势如破竹地朝前挤,借着穴内不断涌出的湿滑,一下子顶进去三分之二。
“痛,好痛——”粟粟满眼痛苦之色,手紧紧拽着身下的床单。
裴珩被夹得实在寸步难行,只得耐着性子哄她,“粟粟,听话,让我插到底,一会就不疼了。”
他实在太想把鸡巴全部捅进去了。
裴珩哄着她,一边舔她的眼泪,一边亲她的脸颊,再往下看到那丰满红润的唇瓣,低头毫不犹豫地覆盖了上去。
“唔——”粟粟被迫昂起脖子,不断承接他的吻。
男人的长舌灵活地撬开她的贝齿,紧紧缠绕着她,只要她的舌头向后退,他就朝前伸,待卷得她无路可退了,又大力吸吮起她的唇瓣,就是不放过她。
他的吻就如他的人一般,是强势的、令人无法抵挡的,吻得粟粟喘不过气。
粟粟吃力地别开脸,不断挣扎着躲避他凶狠的亲吻,然而才堪堪转过头,男人又猛地啃咬起她的脖颈,吸得她疼痛不已。
下体的涨痛和脖子上的撕咬让她忍不住哭着求他,“主人,求求您轻一点,粟粟真的好痛。”
裴珩听到那句称呼,动作顿了一瞬,随后忽然支起身子俯视她,红着眼睛掐住她的脖子,“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粟粟被掐得几欲窒息,喉咙里磕磕绊绊地发出几个音节,“主……主人。”
裴珩忽然笑了。
他松开了禁锢她的手,随后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猛地深吸一口气。
下一秒,他狠狠抓着她的腰向下拽,胯部大力向前一个冲刺,近乎疯狂地将鸡巴插到底,声音里透着浓厚的欲望,“真想操死你个骚货。”
说完,整根肉棒一路贯穿进小穴,直直插入子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