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应该对白雪身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白雪没有在他们的脸上看到对自己大庭广众露出乳包的鄙夷和好奇,阿娇也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白雪感觉自己的心想被吊在油锅上,一时分不清是庆幸还是渴望,不过看起来找到一个可以做坏事的同盟者,她没有错过张老师那惊诧的眼神和矛盾的不合时宜起立的下体。
给生理痛的阿娇买了热可可送到教室,看她趴着睡觉,自己有无所事事,白雪晃悠着又去老据点,上课时分一般人都不多。
白雪在租书区晃悠,来的多了没有第一次的胆战心惊浑身冒汗,现在她很有几分气定神闲指点江山的意味,而且甚至生出了几分挑剔,不喜欢肉便器那种被强迫的戏码,也不喜欢沉迷性交而变成兽类。
在白雪看来,性应该是平等愉悦的,抛开人们故作悬疑笼罩在性爱上的罩纱,它单纯的跟打篮球、足球一样只是一项需要人参与的运动而已,过度遮掩反而让性爱更加下流淫荡,毕竟如果满大街都是性用品周边店,那人们就不会遮遮掩掩而是有恃无恐了。
当然这套说法也就跟阿娇交流过,毕竟自己跟对方说初潮以后就得到了家里科普的性教育已经让对方大开眼界,大呼开明了。
脑子里在胡思乱想的白雪站在书架前细细挑选,细白得手指在书籍上轻挑的跳来跳去,毕竟在自己高频光顾的锻炼下被养出了一副挑剔的品味,一般画风不美,情节智障,剧情反人类的漫画白雪已经嗤之以鼻。
色气的嗓音近在耳边,呼吸带出暧昧的气息,“最近有几本新货还没上架哦,你的口味变挑剔了。”白雪侧头看到收银员贴在自己身边,以前的交流仅限于对方单箭头的寥寥几句,没看出对方风骚的身段和嗓音竟隐藏在看起来清秀无害的脸庞下。
耳朵的敏感带被热气侵袭,浑身鸡皮疙瘩起立,从身体内往外扩散的痒意剧烈直接,青年看到女孩闪躲姿态心下了然,好一个无处不敏感的小淫娃。
谨慎的往旁边躲开一小步,继续专心看书架,嘴边带着一抹坏笑,“大哥哥我才初中而已,对我下手是犯法哦!”
“哥哥什么也没做,跟你沟通沟通文学艺术而已。”脸皮奇厚的男人说着,身体却又靠近一步,继续对着白嫩软和的耳朵吹气,满意的看到女孩脖子上泛起的鸡皮疙瘩和摇摇欲坠可怜的模样。恶劣的伸出舌头舔舐小小耳垂,并过分的在耳廓逡巡徘徊。一向看起来温和没有存在感的瞳孔因兴奋扩张,嘴边噙着一抹事在必得的微笑,薄唇吐露着更加粘腻色气的青攻音,“而且你也很想的不是吗?每次挑好漫画,在收银台前等待的时候,虽然你低着头可是脸上的性奋好明显,”目光随着话语在一路描摹,像骄傲的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你的乳头也硬的好明显,像两个春天成熟的樱桃,红红的熟透了,还泛着汁水,无声的高喊着有没有人来吃我吮吸我啊,我好饥渴,我需要男人的口水和爱抚。”
白雪身体软的有些站不住,青年掐着她的腰让她贴着自己站好,两人下身紧紧粘在一起。白雪隔着校服裤子都可以感受到灼热坚硬的东西蠢蠢欲动,她抬头看到青年的眼中有火燃烧,对方捧着她的脸,用手描摹她的眼睛,用指腹蹂躏她的嘴唇,“而你的眼睛你的瞳孔你的嘴巴则每次都在说,我好想男人上我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