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后,市区边缘一个建成近二十年的小区里。王小武一家搬进了一个七十来平的二居室内。
这里是王小武的父母在整个市区找了五天的结果,算得上是整个市区最便宜的房子,只花了不到十五万。对于这一点,王小武着实无可奈何,但也只能在心里把那些多嘴的村民和从未谋面的亲戚多骂上几遍了。
两天后,在花了两万块为王小武办好了市区一个私立高中的入学手续之后,王小武的父母再次回到了他们打工的地方,尽管王小武再三规劝,但他们还是觉得将手里的这份活做完,然后再考虑开店的事情。
车站外,王小武看着火车缓缓驶离,不禁叹了一口气,自己的父母辛劳了大半辈子,有了钱都不敢花,自己做儿子的,心中自然是无限悲凉。
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看,王小武父母离开这一段时间,对王小武来说也是有好处的,这样一来,他不必事事隐瞒,有更大的时间和空间去做自己的事情。而且,抽奖盘“灵”字区域的东西,现在也可以尝试一下了。
……
市郊的一个屠宰场外。
王小武将一包烟塞到了安保人员的口袋里面。
“大叔,我说了我不要钱,我免费打杂,你咋就不信呢?我说了我们家世代都是杀猪匠,我就想看看这现代机器是怎么杀猪的,我好学习学习,看有啥好使的机器给我爸也整上一台。在我们村也开一个小的屠宰场。”王小武笑嘻嘻的道。
“诶呀,你这让我很难做嘛,不过看在你有孝心的份上,行吧,不过打杂就不必了,你想看就站在旁边看看就得,不过别靠近机器,不然出了事你小子就完了。”保安瞄了一眼香烟的牌子之后一脸为难的道。
几分钟后,王小武被保安领到了屠宰车间内。
“老李,这是我远房侄子,他爸想在我们村搞一个屠宰场,我让他在这里看看咱的操作,你看着点啊。”
保安对着一名坐在玻璃隔间打盹的中年男子说道。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保安便离开了屠宰车间。
“随便看,别碰机器。”中年男子说完便再次眯起了双眼。
这恰好随了王小武的意,他这次来屠宰场,就是为了能够转动抽奖盘的“灵”字区域。
根据王小武从兔子身上实验得来的结论,想要转动“灵”字区域,就得需要活物的生命力,或者说是活力,而抽奖盘吸纳活力的必要条件就是生物受到一定程度的伤害。而且伤害还不能太低。
形象一点来说,把一个生物比作封闭的玻璃容器,而生命力就是玻璃容器内的水,想要获得玻璃容器内的水,打破玻璃容器肯定是最有效的方法。像王小武先前割破兔子腿的行为,最多算是在玻璃瓶上添了一道划痕,抽奖盘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应,而将匕首意外的刺入兔子的体内,就好像在玻璃瓶上开了一道口子,生命力自然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根据生物受伤的程度不同,被吸取生命力的多少也不同,而生物被吸走生命力后的后果自然不用明说了,想要获得大量的生命力,屠宰场自然是最佳场所了。吸收掉将要被宰杀动物的生命力,也不算残忍。
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看着眼前屠宰的流程,王小武只觉得有些反胃,随后从口袋里取出了抽奖盘放在手中,一股淡红色的气体顿时在抽奖盘中央凝聚起来。
一个小时过后,抽奖盘停止了吸收。
“我去厕所一趟。”
王小武对着玻璃隔间喊了一声,接着便迅速走到了厕所之中。
拉好厕所的门拴,王小武将抽奖盘变大后放在地上,将抽奖盘中央的圆球转向“灵”字区域,然后转动抽奖盘。
“唔!”王小武睁大了双眼,只见抽奖盘迅速转动起来。
“成了。”
眼看着抽奖盘逐渐缓了下来,最终指针落在了控灵珠的区域。王小武瞬间激动的无以复加。想要大声吼出来但又怕惊动外面的人。只好张着嘴巴握紧拳头,脸色不一会儿便涨的通红。
“当!”的一声轻响,一颗葡萄大小的浑圆白珠掉在了地上。王小武立即伸手接住了珠子。
珠子入手,一种冰寒的感觉传入手心,继而顺着骨头袭便全身,王小武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种寒冷之外的奇异感觉出现在了他的心头。
王小武握紧珠子,看了看地上的抽奖盘,随后向后退了两步。
“起!”
一个念头刚出现在脑海,整个抽奖盘便毫无预兆的向上飞去。
“啪!”的一声响,整个抽奖盘重重的砸在了厕所的天花板上。
“哦。”王小武惊讶之下,念头一消失,抽奖盘便落了下来,只见天花板上留下了一大块印记。
王小武赶紧收起了抽奖盘装在口袋里面,紧接着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便走出了厕所。
回到屠宰车间,王小武向中年男子打了个招呼后便迅速离开了,他没有心情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实验控灵珠的能力。
……
市郊一处四下无人的野地上,王小武站在一个小土丘上,手中紧紧的握着控灵珠。
王小武聚精会神的盯着脚下的土地,心神一动,便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庞大的力量包围起来,然后向上托举而去。
“豁。”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向上飞去,王小武激动的叫喊了出来。
“停。”
王小武轻喊了一声,自己的身体便停在了五六米的半空中。
“向前。”
“向后。”
“向上。”
“再向上。”
……
一小时后,王小武在三米高的空中缓慢的飞行,时而向左,时而向右,看起来轻松自如。
忽然,一股困意涌遍全身,王小武一个恍惚之下猛然摔在了地上。
“呸!”
王小武在地上转过身来,吐掉嘴巴里的泥土,他准备起身,一只手刚撑在地上,身上的困意越来越重,眼皮无论如何努力也抬不起来,身子一歪,径直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