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法律,我只关注过金融法的相关内容,对刑法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也无从聊起。
我想了想,给许知年发了个“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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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年:姜先生还在婚礼上吗?
我:是的?
知年:怎么样,婚礼是不是很好玩。
我:不好玩,我觉得很无聊。
知年:为什么?
他好像很惊讶。
我:哪有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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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年:我觉得婚礼很好玩啊。小时候奶奶带我去参加过一次婚礼,那里有很多好吃的,以前我从来都没吃到过。
知年:有人会发喜糖,每个人都有呢。新娘子是个很温柔的大姐姐,穿得好漂亮,见我是小孩子,还给我塞了个红包。
知年:有足足一百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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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了三个感叹号来加重语气。
我看着一百的巨款,忍不住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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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在婚礼上收到过红包。
知年:那是小时候啦!现在肯定收不到了。
我:小时候也没有。
知年:啊?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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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铭意。”
我正要回复,头顶突然响起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我收敛起脸上的表情,抬头看去。
是我舅舅,严时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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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神情有些严肃,看着我的目光里面没有太多的温度。
好像眼前这个人不是他的亲外甥,更像是一个陌生人。
严时盛说:“这么多年没见,我都快认不出你了,刚才还以为是自己眼花,认错了人。”
我可有可无地弯了下唇角,说:“是好久不见了,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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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姓严,严家是从政的,省里甚至更上面都有点人脉。
姜家当年和严家联姻,多少也多点和官场拉上关系的想法。
可惜这桩婚事结了没多久,严家就在一次重大事件里站错了队,元气大伤,只能选择蛰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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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熟悉的严家亲戚不多,严时盛算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