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笛的耳朵红了,她压低了声音:“你妈就在外面!”
“她又看不见。”
贺临笛“哦”了一声:“也是。”
“你果然太紧张了。”
这顿饭一看就做得很用心,凉菜炒菜烧菜和汤都有,外面有个冰箱,池母已经从里面取了饮料出来。
她给贺临笛面前放了一罐雪碧:“说说说你喜欢喝这个,需要拿杯子吗?”
贺临笛摇头:“不用了,阿姨,这样喝很爽。”
池母自己拉开了拉环,她眼前也是一罐雪碧:“我喝喝看。”
而池说面前则是摆了……奶茶。
这是她到之前就喊好的外卖,现在还有些温度,点外卖之前,池说还问了贺临笛要不要喝她们常喝的那家品牌,贺临笛拒绝了,她怕池说的妈妈会因此而觉得她花钱大手大脚的。
池说:“……”
一杯奶茶而已。
不过这也证明了,贺临笛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每一个细节她都有去仔细思考,这也侧面证明了她很在意自己。
池说这么想着,给贺临笛加了块排骨过去:“我妈做得排骨很好吃,比我做得好吃多了。”
池母在一边笑:“我二十多岁生的你,做饭经验比你多,你这话说出来,回头人家小笛要怪我以大欺小了。”
贺临笛立马摆手:“阿姨,我懂的。”她说完咬了口排骨,吞下去之后拍起了马屁,“阿姨,还是说说说得对,你做的真的比她做得好吃一点。”
池母的笑容就没下去过:“是吗?”
“是的!”
她们两个人的交谈还比较愉快的样子,池说也放下心来,她还有点怕贺临笛的发挥不自然不正常,在厨房的时候也在关注这边的动静,现在看来就是白操心了。
贺临笛怎么可能把这些都搞不定。
到后来,认真吃饭的只有池说,她是真的饿了,一边吃着一边听着自己的女朋友和母亲在聊天。
“麻将啊,我会,我高中的时候会的,打到现在还没输过。”
“那之后我们可以一起打下?”池母发出邀请。
“好啊,阿姨。”
“过阵子元旦节,元旦节的时候我来找您打麻将,您看怎么样?”
“好啊!”
“我叫上我两个牌友!”
池说:“……”
池说有些懵了,她怎么不知道贺临笛会打麻将?之前连斗地主都打得不怎么样,打麻将还没输过是认真的吗?
池说的眼神含着怀疑,她跟贺临笛对视了一眼,贺临笛给了她一个wink。
池说读懂了:回去就学,现在要紧。
池说假装摸着自己的头发,给回来的比了个“OK”的手势,贺临笛看见了,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而后都唇角微扬。
这顿饭吃得非常快乐,但池说在聊天里没什么参与感,她也不需要参与感,贺临笛在那自由发挥就可以了。
茶几上的贺临笛的茶已经凉了,池母想要给她换一杯,被她栏了下来:“阿姨,不用,我先喝点,您再接。”
“行。”
贺临笛看了眼餐桌,问:“阿姨,洗洁精那些都在厨房是吗?那我去洗碗了。”
她说完就跟一阵风似的,拿上池说脱下的围裙,进了厨房。
池说和自己的母亲对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