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不再控制自己,牵住身边的人十指相扣,大迈步地朝着新建的城中走去。
两人气质绝尘,出现在城门口就已经够惹人眼了,这会看到谢安澜牵起他们大人的手朝城中走去,而他们的大人还没拒绝时,不少人都惊呆了。
陆初一一直跟在陆乘舲身后,看见这一幕也没多惊讶,只是对谢安澜带来的高德道,“高大哥跟我走吧。”
高德点头,让一众侍卫牵着马车,缓缓跟着陆初一进了城。
进了城,谢安澜整个就两眼一抹黑了,他也是第一次来,如何认得城中的路。
“一直朝前走。”陆乘舲被他牵着,也不管别人异样的目光,气定神闲地给谢安澜指路。
谢安澜顺着他的指令走,接街道上全都是打量他两的人,当然如果不是谢安澜手里牵着的是陆乘舲根本就没有人来打量他们。
谢安澜低头看了看身旁的陆乘舲,陆乘舲摇了摇头,“无事,他们就是看个稀奇罢了。”
众人看见陆乘舲与谢安澜好好地说着话,有不少人收回了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转而去瞧谢安澜。
谢安澜脸皮厚,任人怎么看,都不在乎。
“这城有点意思啊。”
谢安澜牵着陆乘舲在城里走了一段路后,注意到周围的建筑笑了笑。
“刚到的时候,这城已经烂得不能看了,我就推了重建,全用的水泥。”陆乘舲耐心地谢安澜解释道,“水泥比青砖便宜还解释。”
“不错。”谢安澜边走边打量,见每个区域都划分得好,满意地点点头。
两人正说着话,漫步街头,忽然有个极没有眼里见的人走到陆乘舲身旁,朝陆乘舲问道,“大人这位是?”
“是我相好的。”陆乘舲握紧了谢安澜的手,清了清嗓子,淡定道。
那人明显一惊,他们都知道陆乘舲是宸王妃的事,只是边境人不喜叫他王妃,,都管他家叫大人,但这会突然冒出个相好的,顿觉宸王头上有一片草原。
那人被虎得愣住了,谢安澜和陆乘舲走远了都不知道。
“怎样,打听到那是谁了吗?”彭向年见他愣住,上前来问道。
“大人……大人说是他相好的。”这人结结巴巴,闪闪躲躲地说道。
“相好的。”彭向年捏了捏下巴,想了想反应过来,“那不就是王爷吗?”
“啊?王爷?”这人瞬间反应了过来。
彭向年狐疑地看了他眼,然后冷笑着踢了他两脚,“你想什么呢,王妃能是那种人?!”
这人挨了踹也不敢造次,忙摇摇头。
谢安澜跟着陆乘舲七拐八拐地找到王府,王府明显也是重建的,不过与外面水泥建筑不同,还是保留着古色古香的建筑。
谢安澜调笑地看了眼陆乘舲,就在家门口把人给打横抱了起来,惊得一众下人惊呼。
“咳,”陆乘舲脸颊微红地给谢安澜指路,“左边。”
谢安澜了然,抱着人穿过游廊,朝着左边的卧室而去。
门被踹开,再被踹关上。
谢安澜抱着人到床榻边,一时间却不知怎么把人放下。
只见榻上密密麻麻堆满了东西,都是他这些年陆陆续续送来的,每一样都整整齐齐地堆放在床榻的一边,榻上只留出可供一人入睡的地方。
“忘记收拾了。”陆乘舲攥着谢安澜的衣服,脸更红了,“要不去侧房吧。”
“可是我等不及了。”谢安澜低头看着怀中的人,一刻也不想再耽搁了。
眼尾挑起,眼神在屋里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一把交椅上,抱起人轻轻地放在交椅上。
陆乘舲刚一坐下,唇就被谢安澜给封住了。
两人太久太久没见面,一点即着,都舍不得分离对方片刻。
直至陆乘舲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谢安澜才放开他,但使坏地拿着手指搅着他的柔软的舌头。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谢安澜一边搅着他,一边自上而下地欣赏着他迷离又喘不过气的样子笑话他道,“你这模样也不像是思之如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