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个名字?
他皱了一下眉头,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喊他:“玉海。”
“我落在水里,就叫玉海吧。”朗玉海低声道。
廖青梅浑身一抖,他这算失忆吗,怎么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呢?反正现在他什么也想不起来,干脆过两天回到周文国就和他成亲,生米做成熟饭了,他也赖不掉了。
姚一琪回到自己的王府,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视线越来越清晰,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总是雾蒙蒙的,看不真切,她打开医药箱摸着那瓶眼药水,不知道是继续用还是不用了,可是这两天的怪事接二连三的发生,自己真的有些害怕了。
朗恒海回到王府后,换了一套衣服找到她:“听说这次漕帮着急将所有的物品抛售了,这也是第一次呢,看来一定有古怪。”
“嗯,你认识那个廖青梅吗?”姚一琪想到她今天上午的时候,廖青梅对朗玉海很熟的样子。
“哦,那个丑丫头吗,她可是十分崇拜郎玉海呢。”朗恒海说完差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看了一眼姚一琪。
只是姚一琪却没有生气,淡淡的笑了一下:“崇拜他吗,正好,我就放心了,爱慕的他总比仇人来的放心。”现在她已经不在乎这一切了,只是想着他能平平安安。
朗恒海点头:“你早就休息吧,我明天陪你去船上。”既然一些线索都证明了朗玉海在那条船上的话,自己夜里不防过去看看,也许能发现什么?
到了晚上,朗恒海换上夜行服悄悄登上了漕帮的船,现在已经是一更天了,甲板上只有几个打着瞌睡的侍卫,其他的人都睡了,远处听到低沉的声音:“船回去的时候,我会引走帮主,你们几个趁机将那个男人扔出去,记住了脚上绑上几个石头。”
两个侍卫点头,转身离开,蒋正东站在甲板处,眼神冰冷异常,绝对不能让朗玉海进了漕帮,按照廖青梅现在的样子,估计龙吐珠一定会给他吃了,那可是漕帮的命脉啊,怎么能让他给吃了。
朗恒海站在船坞的上面,看来朗玉海真的在这里,只是为什么这个男人这样恨他,还要杀了他呢,他扯了黑布蒙上自己的脸,然后落在他的身后,声音带着一种不屑:“如果我把你的事情告诉给你们帮主,你说那个丑丫头会不会让你扔到水里喂鱼。”
蒋正东转身看着朗恒海吓了一大跳,不由得提高声音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来人啊。”朗恒海掏出一个吊坠在他眼前不断的晃动。
只是念了五个数,蒋正东就陷入的催眠术,朗恒海看着他道:“说,朗玉海在什么地方?”
他抬手指了指前面的屋子,朗恒海看着他道:“从现在开始你只要想杀了朗玉海,就给自己五十个耳光。”他说完收起吊坠转身就向着前面的屋子走去。
蒋正东扑通跪在地上,抬手就给自己耳光,嘴里念叨着:“我错了。”越打越重,清脆的耳光声响遍了整个甲板,引得在外值守的侍卫跑过来。
看到他把自己当嘴都大出血了,可是还不停下来,记得守卫道:“快点去叫帮主啊。”
廖青梅听到通报声急忙跑出来,果然看到蒋正东不要命的打自己,一边打一边说:“我错了,我不该想要杀了郎玉海。”
“你怎么了?副帮主啊,醒醒啊。”廖青梅靠近他的时候才听到他嘴里说的话。
旁边的一个守卫道:“帮主,你说副帮主是不是犯邪了啊,我们要不要去拜拜。
“闭嘴。”以前廖青梅就听过有人会一种邪术,会让人听从他的命令,难道这船上来了高人吗。
突然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急忙跑向朗玉海的屋子里。
朗恒海进了屋子看到床上躺着的陌生男人不觉得皱了一下眉头,这个人不是朗玉海啊,可是身形却很像,他慢慢的走近低头想要仔细的研究一下,发现他的脸庞有白色的皮肤,原来贴了面具啊。
他伸手刚要去揭开的时候,只觉得身后一股冷风,他机警的转身躲过了廖青梅的钢鞭,可是钢鞭十分厉害霸道,还是划破了他的衣服。
朗恒海有些生气了,他的好脾气已经一次性给了姚一琪了,别人可不行:“你敢打我,丑丫头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他拿出吊坠就要催眠她。
廖青梅赶紧背后身不看他的吊坠,质问道:“你是谁,赶闯我们漕帮的地盘。”
“切,谁的地盘不重要,关键你为什么要关着我们的人。”他指的就是朗玉海。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哪里是你们的人,这个人是我从水渠里捡回来的,给你没关系。”廖青梅骂道。
朗恒海伸手本想拉着廖青梅的头,让她看自己的吊坠,这样就能催眠她,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
突然门一下子被打开了,蒋正东脸上红肿不堪,嘴角挂着血,指着朗恒海:“把这个人给我拿下。”
从门外呼啦啦涌进来许多守卫,朗恒海不屑的笑了一下:“怎么五十耳光打完了啊,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只要想杀了朗玉海,就会自己打自己。”说完一个转身撞破了屋子上的悬窗,然后逃离。
蒋正东急忙命令道:“给我追。”
他刚要转身听到廖青梅一声怒吼的声音:“蒋正东,那个人刚才说什么,你想杀了朗玉海?”
他浑身抖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眼神冰冷道:“对,我想杀了他,因为他把你从我这里抢走了。”
廖青梅勃然大怒朝着他原本就红肿的脸颊又挥了一个耳光:“本来你走了我还舍不得你,我们漕帮容不下你这个居心叵测的人,船回去的时候,你就给我滚。”
第二天一大早,姚一琪就起来收拾妥当坐在屋子里等月红进门,她现在的睡眠时间少的可怜,总是梦到一些离奇古怪的事情,所以干脆不睡了,自从眼睛瞎了之后,她不想让任何人伺候自己,不想依靠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