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儿是不是永远都这么紧?”
“呜呜···太深···哥哥···呜呜···”
他干的又深又狠,毫不留情地整根捅了进来,嚣张的龟头正咬着她幼嫩的苞宫,还坏心地左右旋转,逼得她的春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涌,连同整个腿心都在打颤。
“深点不好吗···嗯···插到阿音的心里去好不好···”
这样的姿势极为霸道淫荡,扶音被他折成对半伏在他的身下,宛如一只露出牝穴等到阳物的发情小母兽,整个花穴都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下,毫无保留。
他看着自己的大棒子重重插进去,捣得两瓣花唇都颤颤巍巍地投降,被粗大的棒子撑成透明色,可怜兮兮地箍在肉棒边缘。
整个小身子都因为他的肏穴娇颤不已,连同躺着的奶子都微微颤抖,被他按住膝盖代替他的双手揉了几下,却抖得更厉害,如枝头簌簌落下的新雪。
扶渊凤眸通红,恨不得将这又骚媚又可爱的心肝儿一口吞下去,两人融为一体,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带着她,让她时时刻刻都含着自己的欲望才好。
不过眼下也是极好的,他的阿音,他终于可以想抱就抱,想肏就肏,再也无须顾忌任何人和事,哪怕是在书房里批阅着奏章的时候,他也要阿音伏在他的怀里乖乖被他干。
“啪啪啪啪————”
肏穴的力度越来越重,扶渊不再是大开大合的伐挞,而是小幅度抽插,抽出来半根,又迅速地重重肏回去,被连带出的媚肉刚刚吸附在棒身上接触到外部又被猛地肏回穴内,如此几番,摧枯拉朽,嫣红的媚肉很快被肏得色泽深红,如同被人放在手心蹂躏烂掉的玫瑰花瓣。
“啊啊啊啊······啊···阿渊哥哥···呜呜···疼···阿音疼······”
扶音被干的汁水四溅眼前泛白,被折成一半的娇小身躯如同筛子般的抖着,嫩屄被阴茎肏了数百回,滚烫的硬铁肆意在每一处敏感点留下侵占的痕迹,重重地,满满的,毫无间隙地填满了她。
“乖音儿···嗯···多肏几回就不疼了···”
扶渊俯下身,在纠结可爱的小脸上落下热切的吻,如同身下进出的阴茎一般霸道。
“呜呜···呜哼···”
扶音拗不过他,只好继续保持这羞耻的姿势被他肏穴。
小腹上被印出硕物的粗长形状,那人握着她的小手,来到鼓起的肚皮上轻轻按着,薄唇将她吻得神魂颠倒,末了在耳畔轻轻道:
“音儿的小屄生来就是注定让哥哥肏的。”
他总爱在情爱里说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淫词浪语,每回都能逗得她春水更盛,娇躯微颤,浑身都泛起淡淡的粉色,小嫩屄也不由自主含得更紧,实在是招人疼。
“乖宝再把哥哥含紧一些···嗯···对···真乖···”
插了那淫穴上千回,射意从下腹涌上来,扶渊咬紧银牙,俊庞紧绷,下颚微仰,形成及其性感利落的弧度,带着贵公子在情爱里特有的迷乱风流,如同屈服于男女之欢的神祇,只知道红着眼入身下美人的嫩穴,享尽人间极乐。
扶音被自己的王兄入了无数次,身体早已被调教地寸寸销魂,处处乖巧。此时阴丘上方的小花珠被那人的大手重重拨弄,花穴早已狠狠吸绞住操进来的阴茎,似要将他的每一滴都榨干。
“嗯···”
男子的低吼越来越重,肏穴的力度也越来越不加控制,尽根如尽根出地干了那水穴十几回,颀长的身躯猛地收紧,大手愈发用力,两团嫩乳都被压的扁扁的,莹白的乳肉似要爆出,看得凤眸幽深无比。
滚烫的液体射了进来,龟头上的小孔死死咬住最里面的娇花,逼迫那害羞的小嘴张开,接受他的灌精。
“呜呜呜·······”
扶音整个人如同刚被捞上岸的鱼,湿透黏腻,疲累不堪,两只腿被扶渊按着高高抬起,直到他在她的体内全部射完,才被放了下来。
苞宫被灌进极其多的精液,小肚子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最后竟如同怀胎初期的妇人。
扶渊这才心满意足地退出,肉棒彻底离开花穴时,还有“啵——”的一声响,听得人浮想联翩。
扶音已彻底没了力气,昏昏沉沉的被他抱起,拿过一旁的衣裳将她裹住,抱着她去了浴池。
温水洗过凝脂般的娇躯,那人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如幼时那般仔细地给她清洗。
过了半晌,有温热的气息凑近她。
“阿音做哥哥的王后,好不好?”
他的怀抱太温柔,扶音又累又困地窝在他的怀里,听到他的轻声絮语,只低低地应了,稍后便累极睡了过去。
扶渊抱着浑身湿透的小美人,疼惜地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继续拿着柔软的帛巾给她清洗完身体,温柔地看了她许久,兀自笑了。
作者有话说:
飙车,还是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