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楼从回忆之中回来,望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男子,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有了细纹的眼角,说:“原来你那么早就知道该怎么拿捏我了。”
“错了,这可不是拿捏,这是讨好。”冷辞搂着白玉楼的脖子,笑得有些狡黠,说:“你那时候脾气那么烂,我要是不学会怎么讨好你,还不得每次都被你打得屁股开花啊”
“我也就对你上过那三次家法,你就能记得我一辈子,还得时不时的拿出来翻旧账。”白玉楼解开了冷辞的睡衣,说:“你这小心眼,我看也就只我能受得了了。”
冷辞的双腿主动地环住了白玉楼的腰,脸上有些委屈,说:“你不知道你下手有多重,打得有多狠,我当时心都伤透了,只想着以后再也不见你不理你了,你还敢说我小心眼”
“不敢,怎么敢。”白玉楼亲上了冷辞的脖颈,然后逐渐往下,说:“你简直是我的毒药,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冷辞的呼吸粗了起来,他感觉到衣服从身体上剥离,关灯的前一秒,他看到了放在不远处的婴儿床,道:“宝贝儿还在屋子里,你悠着点儿。”
“放心,不会玩儿的太过。”
于是第二天早晨,第一个醒过来的是圈圈小朋友。
圈圈一睁开眼睛,就开始找爸爸,可他还没从床沿爬出来,就被一个高大冷峻的男人抱在了怀里。
圈圈和白玉楼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圈圈抬起小手,摸了摸白玉楼的脸,然后指着床上睡得正香沉的冷辞说:“爷爷”
白玉楼听着他软软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温声说道:“对,爷爷在睡觉。”
圈圈严肃地点点头,对着白玉楼的嘴巴,做了个嘘地动作,然后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声不吭,生怕打扰到冷辞。
白玉楼暗自称奇,止不住想,这样乖巧懂事的小孩子,给他来一打都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