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班幼安发现自己月经来了。
没怀孕,班幼安松了口气,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李蒙。
她去厕所换了卫生巾,洗完内裤出来,李蒙从客房里走出来,他换了身衣服,看不出昨晚的醉态了。
李蒙瞅到她手里的内裤,道:“月经来了?”
班幼安见他不算失望的样子,点点头。
等班幼安穿好衣服出来,李蒙煮了一碗红糖水,放在餐桌上。男人在玄关穿鞋,道:“我去买点包子馒头,你想吃什么馅。”
班幼安立即道:“肉。”
李蒙点点头,开门走了。
班幼安还没想清楚李蒙是怎么回事,手机震动起来,是她妈妈打过来的。
“喂?”班幼安听着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妈?怎么了?”
……
李蒙回来的时候,班幼安还在打电话,只不过打电话的对象换成了她父亲。
“我知道,爸,可你也得让着点妈呀。她这两年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你也辛苦,爸,我这个周回去看看你们,好吧?”
班幼安商量了半天,才终于把电话挂掉。
李蒙让她把红糖水喝了,才道:“怎么了?”
“老样子,叁天一小吵,十天一大吵。”班幼安道,“我这个周回去住两天。”
李蒙吃包子的动作停下来:“那我呢?”
班幼安道:“你去了也是搅混水,我去就好了,给你独处一人世界,不好啊?”
“不好。”李蒙眉头皱起来,“我要跟你一起。”
班幼安没搞懂他的情绪怎么来的,几秒的功夫,又憋着气了。
“行,一起。”班幼安拿着两个包子,起身准备出门,“那我先走了,不然赶不上公交。”
“我送你。”
“你不是调休?”班幼安有些吃惊,“昨晚喝了那么多,头不痛?”
“调休就不能送老婆?谁规定的。”李蒙把她重新按回椅子:“头不痛。”
班幼安打量他两眼:“真不痛?”
“不痛。”
班幼安咬完手里的包子,擦干净手,招呼李蒙:“你过来,我给你揉一下脑袋。”
李蒙乖乖低下头,班幼安手指贴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
“我发现你最近怪黏人的。”班幼安嘀咕,李蒙到哪都要跟着她。
“这不是,”李蒙低声道,“怕你跑了嘛。”
班幼安没听清:“什么?”
“黏老婆又不丢人!”李蒙拔高声音。
“听到了听到了,用不着那么大声。”班幼安笑,“小李同学,脑袋还痛吗?”
“……再揉揉。”
果然是死鸭子嘴硬。班幼安给他揉了半天,手腕都酸了,才放开他的脑袋。
连着一星期,班幼安都觉得来了月经的那个人应该是李蒙才对。动不动就生闷气,小脾气多得很,又爱撒娇得不行,班幼安哪见过这个阵仗,只能感慨前女友归来的威力太大。
等月经完了,班幼安晚上就有点骚动。每次月经结束后,她都会很想做爱。
李蒙好似从不知道这回事一样,这两天规规矩矩地睡觉,只是亲她,胸也不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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