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绮快要哭出来了,谢彧趁她醉酒偷射了这么多进来,她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她坐在床上,身体因为太过生气,不停的颤抖,眼角泪光闪烁,马上便要哭出来了。
谢彧被踹下床的那一刻便已经清醒了,他看着陈绮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忙忙追问道:“阿绮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他心里不清楚么?
陈绮更气了,眼泪抑不住的便流了下来,哽咽说着:“你射了这么多,我若是怀孕了怎么办?我还没有做母亲的打算……”
谢彧抬眼看去,便看着陈绮花穴中的精液汩汩流出,濡湿了一片床单。
这般画面又看得他硬了起来,只是陈绮这般生气,他自然没有什么再弄的欲望,忙忙解释道:“阿绮,你暂且不会怀孕的。”
陈绮听他这般说,才暂且止住泪来,缓缓道:“你什么意思?”
谢彧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同陈绮解释道:“先前你在清微派时青羿便已为你把过脉,你被人下了药,虽不伤害身体,但一两年内会不易受孕。”
那应当是她在谢家时被下的。
是谢恪么?他若是对她下药,既早知她不会怀孕,又何必在情迷意乱之时抽出……谢渊谢玹都不大可能,更何况此药对她身体无害……
她想到先前惊马一事,总觉得其中隐隐有所关联。
她闭眼沉思,随后对谢彧道:“谢恪朝中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呢?”
谢彧不知她为何忽然提起此事,但也如实道:“我自幼时出家后家中大小事便再与参与过,所以朝中的事情一概不知,但我想二哥应该会知道一些……”
他提到谢渊后,陈绮的脸色又一下子拉了下来。
她同谢渊现在这般尴尬,自是不能去问他,不过左右她已不再谢家,那些事情也不必再追查下去。
见她分神片刻,谢彧便从地上起身来,想要爬上榻来,陈绮虽是明了因果,但心中仍有几分怒意,又抬脚去踢他,却不想他一手抓住玉足,便落了个吻在上头。
“你——”陈绮又羞又气的,又不知该说些什么,随手抄起了床榻上的枕头,朝谢彧的脸上砸去。
谢彧似是被砸疼了,惨叫了一声,陈绮想自己下手分明不重,却又担心他凑近去看,这便中了谢彧的计,一把被他拉进了怀里。
“阿绮,别走好不好?”
陈绮正要张口说他,却被他忽如其来的一句话堵住的嗓子。她该怎么回答呢,她不可能回答的。她只想等丹朱找齐解开诅咒之后,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她不想,也不该,和谢彧真的在一起。
哪怕前世那样那样的爱着他,这一世也依然,可是,自她一开始最先遇着的不是他,很多事情便都不一样了。
没有选择也不可回头。
这种时候她却无法哭出来。
为什么呢?
大概是心里已经有所打算了,舍弃掉一切重头开始的打算。
听她不说话,谢彧更急了,他将她搂得更紧一些又问道:“不要走,便我同你,待一切事情结束之后,我们两个人,到哪去都好,好不好?”
她不说谎,此时却也说不话来。她已经有了她自以为最好的决定,又何必再多生直接呢?
谢彧了解她,他知道她心中已经有答案。
他修仙数年,心境早已开阔,却不想此时还是失了分寸。
他知道他和她来日方长。
可他见她为谢渊动摇成那般,便觉得慌乱了。可让他慌乱的是,待丹朱一事结束,他便再也找不到陈绮了。
陈绮哑着嗓子,许久才说出一句话来:“那便,到时候再说吧。”
她不擅长说谎,所以只能拖延,她知道今日谢彧非要个答案不可,便又道:“云阙国的丹朱还未有消息,我们今日去查探一下吧。”
“好。”谢彧知道他不能再追问下去,他愈是紧逼,陈绮便愈是退却,甚至会提早做出那个选择。
他将陈绮抱起来放到榻上,自己却却穿起衣服道:“你待在这里,我去调查,我身手比你好。”
他这句身手比你好却的确戳了陈绮的痛处,因为她只会剑术。
她自然只好作罢将此事交给谢彧。
“好,我在这里等着你。”
谢彧趁天色尚暗时出了门,陈绮在房里没等来谢彧,倒等来了报喜的宫人。
她迎面走来,低眉顺眼态度恭敬,先是对陈绮一礼随后道:“郎君有请夫人商议婚书一事。”
婚书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若是今日她推辞不去,倒好像是在同谢渊闹别扭一般,她若是心中当真坦然,便应当大大方方的,故而她同那宫人道,“劳烦你回复小叔,告诉他一会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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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看别人的书,觉得这个作者有才华,那个作者脑洞好棒的,再想想自己如果能写得这么好就好了。
但是我们每个人只能成为我们自己。
所以我想想我写文的初衷。
爽。
就又能开心写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