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
爆豪呈大字形坠落。
嘶!看着就疼,但愿脸没事,不过好好笑。
我忍俊不禁,倚着心操的手臂坐在他腿上埋头穿鞋,一边听着比赛结果。
“第二项目,骑马战结束!好,现在一起来揭晓前4名吧。”
第一名毫无疑问是我们,第二名轰队,第叁名爆豪队,第四名……居然是绿谷队吗?惊人的运气啊。
天选之人。
绿谷在最后时刻还是放弃了赌上大家的信任去抢真喜孽上的头巾,并且他抢到的头巾早被轰换成了低分的,却没想到常暗趁乱抢到的头巾分数有这么高,和绿谷迭加正好排第四。
晋级最终项目的也只有前四的小队而已。
“接下来1个小时的午休时间结束后,就是精彩的下午场了。一会见!”
“真喜,绿谷,我有事找你们。”神色阴郁的轰拦在我的面前,跪地仰面朝天的喷泉绿谷眼泪断流。
……
“那个……你要跟我……说什么?如果动作不快点的话,食堂会很拥挤的。”绿谷手足无措。
与小胜截然不同,冰冷的压迫感……
绿谷对这类能无限向霸凌靠拢的信息有些敏感,但是轰君给他的感觉不像要……更何况孽上也在这里……
即使知道孽上不会被欺负,绿谷还是不自觉地做出保护姿态。
绿谷和轰贴墙而站,真喜孽上蹲在绿谷旁边盯着轰的脸发呆。
“轰在困惑什么吗?”话说心操不会已经去厕所等了吧?这个角度看轰,腿是真的好长,手臂肌肉线条优美,运动服搭白靴也被他穿出一股禁欲风。
拥有安德瓦的基因,轰以后还会更高,好想现在对他使用个性看看他成年后的模样。
“我被你的气势压倒了,你的那股气势甚至强大到迫使我再次打破了自己的誓言。无论是饭田上鸣,八百万,常暗还是丽日,全都没有感受到。在最后关头只有我被你的气势震慑到。”
不同于面临真喜个性时无力支配生命的感觉……
身体的本能反应操控着他,使用出了那个人的力量。
“只有曾经近距离目睹欧尔麦特拿出真本事的我。”太相似了。
突然提起欧尔麦特……“那个……你到底想说什么?”绿谷紧张起来。
“意思就是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某种相同的气场。绿谷、你……是欧尔麦特的私生子或者别的什么人吗?”
……
我目瞪口呆,爆炸新闻啊,真的假的?
“那个,打断一下。绿谷的头发是绿色的啊!”虽然只遗传父母一方发色的很常见,但是欧尔麦特的基因应该很强悍吧,尤其是还继承了父亲的个性。
个性这种东西,就像是基因由父母传承给孩子,与拥有者相依相伴,流淌在我们的体内无处不在。使用个性就像肌肉运动,所以个性的使用受限制,往往越强大的个性,副作用限制越多,因为脆弱的人体不堪负荷。
但是啊、有个怪异的现象是继承哪一方的个性多,外貌就更像谁。
轰沉默不语,冬美姐和夏哥的头发……
“私生子……?”绿谷惊愕,脑海中浮现休息室中轰的话。怎么可能啊……原来如此,他是这么认为的吗?
“到底是不是?”
“不,当然不是!话说回来就算我真的是欧尔麦特的私生子,我也会矢口否认。可能你不会相信我,反正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太奇怪了啊,“我反倒想要问问你,为什么对我这种人如此地……”在意啊,虽然他在几次事件中是误打误撞出风头,但真正需要攀越的是孽上吧……他连使用个性都会弄得自己半身不遂。
孽上是欧尔麦特亲口肯定的超强。
“既然你回答‘反正不是’,那就表示你们之间至少存在着其它某种不能明说的关系吧。你们应该知道我老爸是安德瓦吧,一个万年No.2的英雄。如果你与No.1英雄之间有什么关系的话,那我更是非赢你不可。
我之所以执着于你,是为了给他点颜色看,就算没有他的个性,不对、就算不使用,我也能成为第一,我要借此否定那家伙。”然后专注应对真喜。
绿谷攥紧拳头,“我……我始终受到他人的帮助,就连刚才的比赛也是如此,多亏有他人的帮助,我才能站在这里。欧尔麦特,我想成为他那样的人。为此我必须变得更强,强大到能夺得第一,抱歉……我不能输。”
不能辜负大家的期望。
“这也是为了回报曾经给予我帮助的人们,所以刚才你对我的宣战,现在我全部还给你,我也会赢过你!”
什么嘛,被忽视了,好不爽。
“喂,第四名打败第二名不还是第二名,老二争夺战吗?在场的不论是轰还是绿谷你、抑或其他想要登顶的人,需要打败的人都是我吧。”
我发誓这一刻轰和绿谷看我的眼神离奇的一致!
绿谷内心:孽上她原来真的有想要当职业英雄的想法吗?看不出来的样子。
轰对他们点了点头:“抱歉,占用了你们的时间。”
我追了上去,再聊几分钟就去见心操。
“你这家伙,正视我啊!”我揪着他的衣领架着他的手臂把人拖到小树林里。
“看不起我吗?!”出身真喜家,在被验出存在的那刻起就被视作准继承人,当面受到的关注度从来都是最高的。
越过我下战书是什么意思!
轰握住真喜孽上的手腕,在她的掌控内站直。
“我听臭老爸提起过你,你也同时继承了父母的个性吧。只不过来自母亲的个性变异了、或许说进化更准确。”
“你应该知道个性婚姻吧。”
……
*
心操居然没在男厕等我,难道说他在男厕?他不方便进女厕,那么我也不合适进男厕吧。
路过拐角的时候一只手突然将我拉了过去,运动服罩着我的头,快速将我带入男厕。
“别怕。”
我嗅到今天在心操身上闻到过的香水味,遂安静地搂着他的腰,跟着他的节奏倒着走进最后一间。
原来最后一间不是上厕所用的,不知道为什么里面是空荡的半人高台面。事先应该清理过了,但是我还是嫌弃地持续释放个性净化这个空间。
“你去哪了,我等了你好久。”心操呼吸急促,紧拥着她不放,手探进她的衣内……“你里面穿吊带?”
“啊?交流心得去了。嗯,反正除了第一项基本都不怎么需要运动吧,穿吊带也没关系。”我用手指抵着他的胸膛示意他后退一步。
我自然的当着他的面解开上衣脱下吊带,事先考虑到要跑步所以穿了运动胸衣。
我不太喜欢穿胸衣,除非必要我一向穿的是跟绿谷做的那天的款或者不穿贴个乳贴。
初开荤的少年欲望和精力正值巅峰,只是看到一起偷尝禁果的女孩子的裸体就有了反应。
心操很喜欢抚摸和揉捏孽上的胸和臀,温暖软绵的手感……
对彼此身体都怀着渴望的少男少女很快就吻在一起。
在比赛的时候心操就想抚摸她的肌肤了,想分开她的腿进入她,让她像夹着他的脖子一样夹他的腰。
热烘烘的胸膛挤压得她双乳变形,腰腹撞击的同时还要顾忌在体育场的厕所不能发出不和谐的声音。
急急地操入抽出的性器刮出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滴答在地上,交合处偶尔露出的底端一截也沾得水亮,下身像泡在了温水里。
太遗憾了,听不到她舒爽难耐像哭泣一般的呻吟。
真喜孽上性爱时脸上会染上几分红粉,舒服的时候眼睛雾蒙蒙,喜欢把身体最大程度缠在他身上,宛如身上的人是海浪中唯一的浮木。
有限的空间甚至做不到看着她的脸抽插,心操吻不到她的唇时就贴上她的脸侧和颈边舔吮。
“呜……啊……”她应该是高潮了,手指抑制不住快感在衣服上抓挠,里面的软肉咬着他的阴茎一抽一抽的,腿根无意识收紧一紧一松地蹭。
午休时间快结束了,心操按着她的腰做冲刺,这时有人走到厕所的门口。
咔哒——
她吓得一抖,心操以唇封住她的唇。
“呼,之前都没听说过A班有真喜孽上这个人,完全不在一个等级的强。“
“据说是USJ时受伤请假到体育祭才回归。”
“哈哈,你说她是不是在追求她班里的轰焦冻,安德瓦的儿子。”
心操肏弄的动作变重了,宣誓主权似的恶劣地制造吻痕。
“应该是吧,目前实力来看,第二名就是他了。”
“……物间去哪了,你看见他了吗?”
隔着薄薄的一扇门,外面的人在讨论的女主角,此时正被她的前队友顶着最里面,在最深处喷射浓稠的精液。
抱歉啊,和她在一起的是我,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白毛埋在他怀里喘息,心操勾起嘴角低头又亲了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