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
咔吧——
吸噜——
心操睁开失焦的双眼,安静地等待身体感知苏醒。
视线的主角一头潦草绑起的蓝毛丸子头,单单胡乱披上属于他的衬衫,正跪坐在床边享用食物。
真喜孽上新买的小桌上堆满了食物,贴满水果贴纸的平板充当泡面杯盖,她左手在屏幕上滑动,右手的指缝夹着不同的零食。
大腿缝间放了一盒吃到一半的草莓酸奶。
尽管如此,心操人使鼻尖嗅探到的第一缕仍是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
她……竟然没穿内衣,心操避开注视,面墙倒吸了了一口气。
“微波炉里有便当,你饿了吗?心……操?”我偷看了一眼昨天的我留给今天的我的保命纸条。
[有黑眼圈的紫毛帅哥:收留我的好心同学,据说我渣过他?无法接受!这种等级的帅哥我都渣,飘上天。莫非他有男人的隐痛!??(记得回家,体育祭下星期就开始了。)]
唔,难言之隐应该是没有的,今天醒来的时候……场面过于限制级。鉴于房间和卫生间暂时没出现可疑工具,昨晚总不能是用手指做到小穴内壁到第二天还残留清晰的被摩擦感吧。
对于自我道德底线持质疑态度的我,甚至不确定房间里的女性衣物归属。
万一失忆前的我是丧心病狂的NTR控,又或许这位姓心操的帅哥是我失散多年的异父or异母生的哥哥弟弟,天雷狗血的伦理关系……
但是上过床的关系,共穿一件衬衫不足为怪吧,通常,于是我穿了他的衬衫(裤子腰围太宽,他没有松紧绑带的裤子)。
话说昨天的我根本没说我家在哪。
酸奶被拿走了。
“咦——!桌上还有酸奶,这杯我已经喝过了。”说来你可能不信,即使记忆像被碎纸机摧毁过,我居然还没忘洁癖的习惯。
我的背后贴上了一具热腾腾的男性身体,感觉某团兴奋的肉蹭了上来!喂喂喂,请你克制一下欲望啊!……谁来给他打一针镇定剂。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节操凉飕飕。
“今天终于记起我了?”心操把身体重量压在真喜孽上,在她不自觉露出的嫌弃的目光里喝光她的酸奶。
呵,睡完开始嫌弃了。
欲望初次开闸的少年人尝到甜头。
心操的唇齿在真喜孽上的肩脊上流连,逐渐急促的呼吸与吮吻无不传达他对性爱的渴求,向配偶求欢的信号。
我:……
并没有,如果记起来了我肯定跑路啊,大哥你控制一下下半身,可怕,污浊的少年人。“很抱歉,我连自己都不记得了。那个……你去洗澡吗?我也想洗,一起?”我准备再洗一次,对不起,果然我们就是塑料炮友情吧!
回答我的是心操包裹住我双乳的手,他揉弄着我的乳房,两根食指慢捻我的乳头玩。
……画风猝不及防成人向,这让还在看少年向漫画的我手足无措。
可是身体的反应总是背叛意志,被抚慰的感觉妙不可言,肿胀感未消的小穴顿时泌出诚实的水液。
等我反应过来时,被心操揽着的身体因为岔开的大腿的动作在他的腿上留下一道水痕,爱液顺着穴口往外淌。
“昨天就想说了,你的水好多。”心操插进一根手在她的小穴内指搅了搅,没挖出残留的精液。
我的脸嘭地红透,“你、你你你,别一本正经的耍流氓啊!”我挣扎着要跑。开玩笑,再不跑绝对会被日喔。
这是什么精神污染啊!!!
……精虫上脑的男人最危险,我终究变成了肮脏的大人。
心操松开控制,握着她的腰恋恋不舍地最后抽插了十几下后才将射精疲软的性器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
伴随龟头的拔出,一股白灼顺着她的阴部滴滴答答的溅在床单上。
美色误我,不走心的反抗理所当然被镇压,有心求心操人使帮忙的我迫于他的淫威让他压着干了一炮。
心操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去准备替换的衣物。“床单脏了,你先去卫生间等我我来换。”
印象中释放前后的男人最好说话,我转了转眼珠,“啊~你先洗吧,我身体没力气了,被抽干了,像被卡车碾过了一样。”
哦呀哦呀,骗心操的,并没有,小说都是骗人的,总体除了神清气爽还是神清气爽。XD
“主动的一直是我,出现被卡车碾过的疼痛的人该是我。”心操瞥了在床上翻来覆去花式扭动躲避他的家伙。
责任不在他,做爱会上瘾,摁着她做到射的那一刻意识恍惚升华到天堂。
真喜孽上小毛病不少,脑子出问题根本不记得他是谁却自来熟的跟他回家,恐怖的撒娇本能。
抛开那些,她的身体条件实在没话说,胸大腰细屁股翘,皮肤白皙细嫩天妒人羡。做的时候黏黏糊糊地缠人,会吸会咬,水多还紧致……猝然忆起那些画面,心操的下腹无法自控地一热。
以防万一,他又吞服了一片药。
然后把人强抱去卫生间。
……
失忆前的我会渣掉心操人使的原因找到了——他的性欲旺盛得可怕。
啪啪啪,啪啪啪,还是啪啪啪,心操人使是无情的打桩机,最可怕的是他的话让人完全无法抵抗啊,意识过来时事情已经落定。
啊啊啊好奇怪啊。
心操人使的技术是单一的横冲直撞,虽然我的技术也很差就是了。但这种年轻肉体碰撞的禁忌带来的快感是娴熟的技巧无法取代的。
即便如此我也没忘记渣过他的事实,嘛……直觉回头草不可取。(看到他的脸就会想到被掰着一条腿干到下腹抽搐的羞耻画面,闭眼都可以想象出他的形状。)
我拒绝穴开二度,趁心操泡澡结束的最后宝贵几分钟,抱上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出浴室,轻手轻脚地藏进衣柜里。
衣柜平躺两个普通体型成年人无压力,加之心操的衣服实在不多非常方便我躲藏,呼——就是封闭的小空间空气差。
被子软趴趴的,额……我、把手机忘在外面了,糟糕,不详的预感!
正当我准备推开柜门去拿手机的瞬间,心操下半身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要命。
心操踩地的每一声响,就像有十万台死亡铃声在我的心脏里鬼畜循环。
“孽上?”心操掀开被子,没人,“真喜孽上……”床下也没人,心操的目光转移对准衣柜。
……喂!都是大人了怎么可能躲柜子里啊,你不准备去其他房间看看吗?
别别别!!!此柜无人,莫开!!!我蜷缩在衣柜角落的备用被子后,前方有层层冬衣保驾护航。
“唉,原本打算想送她回家的……”心操盯着衣柜的左边,一手下意识地摸上后颈,勾起嘴角故作惆怅地说道。
哈——真的吗?
“我在这里……这位朋友你可能不信,其实你穿越了。这里是异世界的真喜孽上,被封印在衣柜里的恶魔,禁欲是封印恶魔的方法,啊~正义的朋友啊,请把恶魔封印在她的家。”我瞎几把编,“被封印前我已榨干999个男人,这位朋友,我大慈大悲地劝诫你,否则不择手段也要解开封印的恶魔会玷污你。”
“没关系,能被恶魔榨干我很荣幸。”心操一脸信你的话才有鬼,开始捞‘恶魔’。
啊啊啊,你不对劲!!!
……
拉拉扯扯的时候,“我、我我,你你下半身走光了!”天啊,为什么那根东西是勃起的状态。
气氛尴尬。
“你看完轮到我了。”心操腰一弯就要爬进来。
“别别别,我一滴都没有了……艹,别抓我了呜呜呜,我用手?……用嘴?噫——男人。”见心操沉下脸又要摸我腿,我急忙扒拉他裤子自救。
开玩笑,被他进入的感觉现在都没消,下面都要习惯他的形状了,要被玩坏的节奏。
心操的性器很干净,刚才洗过反倒有一股淡香,前端微微上翘,龟头颜色比粉色深一些。我试探着舔了舔他的圆孔,慢慢地吞进一截含吐,像吃冰棍一样舔吮,在他的指导下抚摸。
他垂下眼帘时,我看他的脸生生看痴了。
心操扶着硬挺抽出一截蹭蹭她晶莹的嘴角,对上她痴愣于他长相的眼神时笑了。
……
情欲被挑拨到高峰毫无自制力的我自觉摆好姿势。
“人使?你在家吗?妈妈回来取个东西。”心操妈妈回到家发现家里多了很多物件,对这些显而易见投入使用的物品感到疑惑,“人使,家里来客人了吗?”
房间里,心操沉浸在如愿插进蜜穴的美好体验中,听到客厅的声音下身撞击的动作倏地停下,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叽噗叽拍打水声立时消声。
心操喘着气,捂住背对他趴在衣柜被子上的真喜孽上的嘴,“别出声。”真喜孽上双颊绯红,泪眼朦胧地望向他,心操扶住她的臀部,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我母亲回来了,你想见家长?”
不不不,饶了我吧!我疯狂摇头。为什么我要面对这些,请让失忆前的我承担责任。
我谄媚地亲吻他的手心,就着相连的姿势腰臀反方向摇了几圈,脚趾勾压他的大腿,夹紧他的肉棒。
心操不怀好意地笑了,“迟了,她一定会进我房间。”他拍拍孽上肌肤细腻的臀,一边享受着性爱绵绵不绝的浪潮,一边套上一件宽大的衬衫。
他母亲的确会进来,只不过是在门口看一眼而已,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她根本不在意,更别提走近衣柜抓获自己儿子在跟女同学做爱。
“人使,家里怎么多了这么多东西?”果然心操女士下一刻推开了门,“你在换衣服啊,家里是怎么回事?”
柜门挡住了大部分,心操的小腿和肩部是暴露的。
“啊……朋友出了状况,东西太多没地方放就暂时拜托我了。”嘶,心操顺了顺真喜孽上紧绷的下身,她会错了意,满脸人生灰暗的开始前后摆动。
“那就好,生活费我放在桌子上了,妈妈公司还有事。”
玄关的动静一响,心操不再忍耐,抽离湿嗒嗒的性器,拦腰抱起骤然放松的真喜孽上倒回床上。
“我们继续。”
*
[放弃求助,叫心操人使的紫毛只想日你,他也不知道你家在哪。快跑!带上行李箱跑,不跑会被……]
我浑身一颤,拎起行李箱跑路的叁分钟堪称惊魂历险。
远远望去,心操那栋楼简直弥漫着森森阴气,青面獠牙的怪兽在空中张牙舞爪。
夜幕降临,白日的公园危机四伏,车站鱼龙混杂,许多餐厅到了歇业时间。
我坐在警察局对面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门口发呆,由于身上缺少证明身份的证件,我无法入住酒店,指纹解锁的手机除了几千红点的新短信电话外没有半点有价值的信息。
无家可归之人。
“组长,你怎么在这里?”我回神看去,一个穿着标准在外走业务套装的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了。
组长?
“哈?”惊了,我拿的是霸道总裁失忆剧本,请问我的小白花在哪?“不知道回哪所住宅,在思考人生。”所以麻烦你送我回家吧,我找不到家。
失忆前的我究竟为什么不标记住宅地址。
月需缴纳各种贷的租房族上野:“……哈哈,组长你真幽默。啊,对了,八斋会给我们分配了几个活,有几个病人需要治疗。”上野对上司强颜欢笑,残酷的阶级啊。
上野正奇怪八斋会突然放心让他们做事,虽然治疗的活最终他们只能拿两成。
奈何十善组类属有名无实的黑道,大部分成员都是上班族,收入主要来源于正规渠道赚的钱,工资普遍固定。涉黑的收入……上野觉得组长在玩模拟人生,兴趣使然的混黑。(终极目的是泡八斋会的若头。)
“走走走。”接过上野递过来的套头面具,我试探着对路面使用了‘治愈’能力。
沙——
意念控制的一小圈水泥地居然变回泥地了。
我悻悻然收回手,心虚地远离无端遭破坏的公共设施。有手感了,这方面的记忆没失去。
虽然是灰色地带的交易,但大部分病人对待医生的态度都称得上友善,毕竟谁也不想得罪能和死神抢人的稀少地下医生。
轮到最后一个,最后一位病人的嘱托异常的繁琐,中途变更数次碰面治疗的地点。对方十分警惕,为防止隐私泄露,我们同样防备对方的袭击,这就是地下交易非熟客的风险。
我们由一个英雄间臭名昭着的公会引荐,准确的说是引荐八斋会的若头,八斋会贪懒把活甩给了小弟。
病人是个大约二十出头的长手长腿成年男性,整张脸被一只发灰的男性断手扣着看不清五官,一身黑衣裤搭配一双鲜艳红鞋。
观察结果来看是个性造成的伤害,具备高危个性的男人一不小心对自身的身体造成崩坏。
嗯?肩部好几道牙齿咬出来的痕迹,现在的法外狂徒都玩这么狠?
手臂和脖子惨不忍睹,给他做清创的时候他就像睡着了一样乖乖地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也不吭声喊疼。
好乖啊。
也许是第一次遇见我这种个性?他对自己的恢复情况相当惊讶。
先天条件极佳的阴柔型酷哥,我暗自对这位蓝毛小哥吹了一声哨。
鬼使神差的,我给他留了一盒止痛药。
……
上野报告完组里的事务就回家了。
家之归属仍然未解,我无所事事便沿路北上闲逛,路过了一家闪烁着可爱猫咪霓虹灯的宠物店。
“你好哇,小猫咪~”我被玻璃窗后的小猫球吸引走百分百注意。
“欢迎下次光临!”店员心情不错。
草率的就买下了一只小猫咪,店员说是捡来的流浪猫幼崽所以只需要支付花在猫身上的医疗清洁和猫粮费用就好。
猫咪是只橘白侧切的小猫猫,软趴趴的小肚子白如雪,身上有一股浓浓的奶香味。
就这样,街上多了一个右手提拖行李箱,腰挎一只红发娃娃,肩上背着满当的双肩包,左手提着一只频频发出“猛兽咆哮”的猫包。
看到路边有个流浪汉,我塞了几张餐厅消费券在他怀里,现在经济不景气,唉——
“真喜孽上。”那人叫住我。
咦呃,说不清究竟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的疑似暴露狂色情痴汉猥琐流氓大叔?喊出我的名字。
“……”邋里邋遢的相泽消太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她的表情管理水平太差。
之前抱着现在嫌弃得要死的他又亲又摸的究竟是谁,相泽消太摸摸脸上的胡子,先去打理一下把人领(骗)回去再说。
问题儿童是很现实的颜控啊。
十几分钟后……
“喂,真喜,跟我走。”相泽消太扎着丸子头,挺着一张光洁隽秀的脸再次出现在恍神的真喜孽上面前。“我是——”
“回家是吗?好的没问题,现在就走。”
相泽消太:“……”只是刮了胡子就从猥琐流浪汉进化成可以无条件跟着走的人。:D
不是无条件哦,我趴在相泽消太的肩上惬意地哼哼,“大叔你是个好人。”
无端负重一只少女,一只猫,一只行李箱和一只背包的相泽消太:现在我只想做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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