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苏尤梨被爱情浇灌的更加迷人了。
一举一动的风情让人沉醉,说话时的娇软酥糯无比销魂。玲珑多姿的身段、如同玫瑰花绽放的精致五官,无一处不美。
她是孟谨谦的妻子,是被丈夫宠爱着的贵妇人。
这两年过的特别轻松。苏尤梨不用讨好任何一个人,反而她才是被讨好的那个。孟谨谦在外也从不会让她担心,自主杜绝了一切让她烦忧的事情。
苏尤梨感觉自己都养胖些了。
唯一让苏尤梨忧心的就是孟侓然。这两年里孟侓然都没有回过家,就算是过年也直接留在了外地。所以苏尤梨担心,他是不是到至今还没有忘怀旧事。
可是辛可沁已经出国了,她也嫁给了孟谨谦。孟侓然也应该要忘记过去,开始新的生活。
苏尤梨是真心祝愿他能找到幸福,找个逼她更好的女人结婚。
希望生活不要再起波折了,她现在只想和孟谨谦好好过日子。
“侓然今年在党校的课程已经完结了吧?”
苏尤梨见孟谨谦点头,又问:“那今年侓然回来过年吗?”
孟谨谦知道苏尤梨的意思,他安慰的捏捏她的鼻尖,温柔的说:“他都那么大的人了,自己会安排的,你不用担心他。昨天我给他打了电话,他会回来的。”
那……他释怀了吗?
苏尤梨嘴唇微微张开,想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也许她真的不该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即使孟谨谦不在意,她也应该和孟侓然保持距离。
“那我们今年回老家过年吗?”
孟谨谦的老家在北城,她和他的婚礼没有得到孟老爷子的祝福,不过孟谨谦依旧很尊重他的父亲,那么久没见,孟谨谦应该也想回去了吧?
也许今年得回去过年了?
“因为侓然要回来,所以会去北城一趟。别担心,没人敢欺负你。”
每逢过年,孟家的人都会齐聚在一起。三姑六婆、大哥小弟总共近百个亲戚,其中总有些嘴碎的。其实孟谨谦也不是很想回去,但孟老爷子年纪越来越大了,他想去见见父亲。
而且他父亲年纪大了,孟谨谦也该承担起大部分责任。过几年他就会调到北城,正式进入中央。
等到了北城,可就没现在那么轻松了。
“我不担心,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苏尤梨拉着孟谨谦,笑的一脸甜蜜,又体贴温柔的说:“其实我想去北城过年的,和孟家的亲戚都处好关系。这两年你也教会了我很多,我不仅想被你疼着爱着,我也想做你的贤内助啊!”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老婆。”
孟谨谦绝对不是在哄苏尤梨开心,他说的是大实话!
这两年不仅是他在疼着爱着她,他也明显感觉到苏尤梨越来越在乎喜欢他了。两人彼此关心爱护,没有过一次争吵冷战。
他俩就是绝配啊!
孟谨谦自得的想着。
临近过年,苏尤梨和孟谨谦收拾好行李,开车前往北城。
而此时孟侓然已经从党校进修完毕,也回到了北城。
两辆车从不同的方向出发,又朝着同一个地方行驶。这段时间,在北城又会发生什么呢?
苏尤梨不知道,她正愁着要给孟家的长辈小孩准备什么过年礼物。特别是送给孟谨谦爸爸的礼物,一定要投其所好,让孟老爷子感受到她的真诚。
“父亲不是喜欢鼻烟壶吗?我们去北城的拍卖会瞧瞧?”
“行,鼻烟壶挺不错。要是拍卖会上没有,我知道一个古董商,他那里绝对有。”
“那小孩子我就全部给红包了,给个吉利数字,888怎么样?”
“行,其他长辈买些保健品就可以了。”
前往北城的路上两人一直在商量过年的事,聊了几个小时后,苏尤梨这才倚着靠背睡了。
行驶时间大约是十个小时,等到了孟家老宅,夜空早已挂满了星子。
苏尤梨抬手看了看腕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这个点了,父亲应该已经睡了吧?”
她瞧着孟谨谦按下门铃,很快保安就把电子门打开,见是孟谨谦回来了,都没有检查就直接放行。要是换成其他人,还得通过像是机场安检似的检查,搜身看有没有携带危险物品。毕竟是国家元老住的地方嘛!
“父亲讲究养生,一般都是十点睡觉六点起床。每天睡满八小时,早上晨跑一小时,所以六十多岁快七十岁的人了,身体还特别健康。”
以后他也要这样,不然苏尤梨小他那么多……他不想把苏尤梨丢下的太早,他想陪着她久一点,再久一点。
“那我们也直接回房间早点休息,明天早点起来。”
苏尤梨可不敢回到孟家老宅了之后还睡到日上三竿。孟老爷子六点起床,她起码也得七点吧?
苏尤梨好奇的四处看。
她这还是第一次来到孟家老宅呢!
外面虽然有电子门和拿着枪的保安,但进入里面之后就会发现房子完全参考着四合院建造,仿佛一下子穿越了时空似的。
听孟谨谦介绍,四合院足足有五进那么大!住下几百人都不成问题。
不过孟家老宅没住那么多人,旁支是没有资格住在这里的。目前这里也就住着孟老爷子的儿女以及家属,总共不过十几口人。
“其实我还挺喜欢这种风格的建筑……”
苏尤梨的话还没说完,她的视线就被一个人吸引了过去。
那个人……是孟侓然。
他站在庭院中间,眼神痴痴的看着她,目光晦暗莫测。
苏尤梨怔忡的站在原地忘了迈步。两年不见,孟侓然变得成熟了许多,只是他的气质染上了沧桑悲凉。
她以为自己能够很自然的面对孟侓然,只不过她好像高估了自己的情绪。面对孟侓然,她难免还是会愧疚不安。
一开始错的不是她,可她又确确实实喜欢上了孟谨谦,b喜欢孟侓然还要喜欢。
甚至可以说是爱。
她爱孟谨谦,不爱孟侓然。
“那么晚了,站在这里干什么?”
最后还是孟谨谦打破了凝固停滞的气氛。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