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用这张脸亲我……”
阿秀被按倒在床上,四肢动弹不得,只能将脸用力别到一边。山戎只亲到了耳垂,也不在意,继而顺着那一颗圆圆小小的软肉往上轻啄。
冰凉又湿润的触碰,带着一点似有似无的痒。等将人整个都亲红了,他才堪堪住口。
已然有了反应的下体顶在她小腹上,微幅摩擦。他意有所指地询问:“怎么,想要更大更猛的?”
这话听着耳熟,阿秀咂摸了一会儿,才记起来是白子冉先前对她的消遣。
心里暗骂一句“醋缸子成精”,她搂着对方的脖子软声撒娇:“变回去吧,你这样我不习惯。”
醋缸子没有回应,只是专注着自己的摩擦,手还从裙底伸了进去,灵蛇般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游弋。可阿秀觉得,她的怀抱在逐渐变得拥挤,当从迷情中睁开双眼,对方已经变回了她夜夜盼望梦见的模样。
四目相撞,她便再无法移开视线。阿秀自认不是钟爱皮囊的人,但还是因为这张脸而软了骨头。
长达十八年的空自断魂,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圆满。
“玄境里面,有一片湖。”比深渊还幽冷的白瞳男人脱光了自己,又将她的衣衫摘花瓣般一件一件剥开,“每当有欲望需要疏解,我就会去湖边坐坐。”
阿秀疑惑地眨眼,却不见他继续说明,反而趴下身子,开始尽心尽力地侍奉那两颗高高翘起的乳尖。一颗被含在了口里,被舌头抵着不停吮吸;另一颗被捏在两指之间,不停揉搓。
旷荡了这么久,她其实也是想的。亵裤褪下,罗袜都等不及脱,她便缠上了男人的腰,一只葇荑悄悄向下摸索,直到抓住那根坚硬的大家伙。
一只手掌完全握不住,她套弄了两下,馋得直舔唇,却还是想把好奇心先满足一下:“为什么要去湖边?”
“湖面可见倒影。”他松开口中湿淋淋的小奶头,扶着肉棒往媚穴里钻,“我将脸变成你的样子,就可以用手解决了。”
阿秀:?!
脑内有画面了。
原本已经渲染到位的气氛霎时间生出一抹奇怪风味。
“你等等!”她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捂着下身蜷成一团,肩膀抖成了筛糠,“让我先笑会儿……”
山戎纳闷地皱眉。他还以为这事很有情调。
等人笑够了,他将那双玉腿拖回胯下,掰开阴唇让穴口露出了真颜。太久没经人事,那里敏感得像块豆腐,才揉两把便有些红肿了。
将手上的淫液在棒身上涂匀,他掐着爱人的纤腰将自己埋了进去。随着甬道被一寸寸扩张开,强烈的吸附感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山戎低头看着自己被尽根吞入的模样,快慰地嗟叹出声。
蜜穴被攻占着,香舌也在被追逐捕捉。有力的冰凉大舌一圈一圈绕着那舌尖尖,将它引诱到外面,再一口吞噬,占据所有的香甜气息。
阿秀整个人都要被含化了,只觉得自己像是吃了春药般燥热难当。纤细的五指抓上男人的臀肉,她张开双腿,引着人往里撞:“动动……你快动动……”
太久没吃上肉,这乍一上阵,射意早就逼近了精关。山戎抵在花心上慢条斯理地碾磨,声音极其克制:“慢慢来。”
要命的敏感点被死压着来回撩拨,这让她气血上涌,花穴时时刻刻都在高潮的零界点扑腾。
想要高潮,抓心挠肺地想。
越想越慢,越慢越想,偏偏就是得不到。她像一只发情的母兽,急得廉耻都不要了,扭着腰往人性器上套,哭叫着央求:“肏我快啊快肏我”
突然绞紧的高潮肉穴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山戎咬紧牙根,抓着她的头发开始狠劲肏干。
线条流畅的肌肉被绷得异常紧实,他仰长脖子,在对方高亢的呻吟中舒爽地低吼出来。
高频的肏干中,马眼一直在喷射,断断续续十几股浓精堆积在小穴最深处,偏偏肉茎还软不下去。
阿秀在黏糊的极乐云端摇摇欲坠,眼中白光持久得快要了她的命。边插边射,还这么激烈,真的太犯规了
等到最后一波灭顶的情潮退散,他终于将温柔体贴又拾了回来。
美人化作一叶和缓的扁舟,在柔软的床褥中随波荡漾。
山戎将她的屁股捧起来,自己跪在床上,低头看着水声不断的交合处。肉茎像是挂上了一层白面糊,每次抽出大半截,都会出现黏稠的长丝。
面糊被肉棒一层一层剐出来,堆积在穴口,又沿着臀缝往下流,使得周围都弥漫着那股特有的檀腥气,靡乱又淫艳。
狭长又黯淡的俊眸盯着她,饱含占有欲:“都流出来了,好可惜。”
她在这别样的温柔中舒服得找不着北,忍不住抱着自己的腿,将身体对折了起来:“那就多射几次……山戎……再多疼疼我……”
仿佛要印证她的渴望,本就紧窄的甬道又缩了一圈,层层媚肉争先恐后地吸附在肉棒上,还时不时剧烈抽搐一下。
山戎难耐地掐紧那对娇乳,双腿打直,开始快速撞击那要人命的温柔乡:“又要洩了?”
“唔……嗯啊……嗯……”
“身子这么淫荡,想榨干我嚒?”
在这令人羞耻的诋毁下,美人全身都烧成了红色,抓着床顶的雕花再次陷进高潮的白光。
同一时间,肿胀到通红的小乳头突然喷出两道乳白的细流,因为腰身的高高拱起,而直接喷到了男人脸上。
一瞬间的愣怔过后,鼻尖溢满乳香。他看得眼睛泛红,赶紧叼住一颗用力吮吸,下身的拍打亦越发凶残,似要将人捅穿。
奶味浓郁的甜水在下一个深吻中被渡到她嘴里,阿秀从没想过自己未曾来临过的产乳期竟然一直潜伏着,还偏偏会被高潮激发出来。
这不就像……一种助兴反应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玩具,任对方揉捻吮咬,玩得不亦乐乎。羞耻的情绪还没酝酿多久,肉茎突然从身体里退了出去。
“不,不要拔……我随你怎么玩……”美人委屈地捧着屁股哀求,一不小心将自己的颅内想象也泄露了出来。
原本只想换个体位再继续的山戎,经这么一哀求,燥火瞬间烧光理智。沉寂许久的摧毁欲趁机冒出了头,像是渲染在纸上的墨迹,擦也擦不掉,反而越摊越大。
然而,面前这个是他的心头肉啊,怎么能随便伤害呢。注意力被强行从她脖颈筋脉上移开,男人任由自己的淫念扩张,偏执的视线牢牢粘在那张水润晶莹的樱桃小嘴上。
“随我怎么玩,嗯?玩坏你好不好……”
好不好?阿秀不敢回答,她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此时此刻,山戎看她的眼神凶得吓人,似是有杀气冒出来。
对啊,他的心魔还没停止作祟呢……
还在喷乳的小红果被使劲往外扯到了极限,她痛叫一声,刚要开口阻止,嘴里就被裹着精液的肉棒塞满了。
“好好舔。”男人一手欺负着湿唧唧的乳尖,一手抓着她的后脑勺往胯间撞。
滚热的呼吸喷洒在线条分明的腹肌上,那光滑无暇的娇颜好似窒息般涨成了熟透的苹果,一双澄澈瞳眸上抬着看向他,无限委屈,偏偏小软舌却舔得尽心尽力,仿佛那裹在肉棒上的白浊是什么玉液琼浆。
小舌头带着勾魂的能力,每动一下都让他克制不住的喉结翻滚。这一定是天国了,山戎癫狂地想。
纵使阿秀心有畏惧,情欲也依然高高吊着没有消退。况且,这个角度看自家男人也太过刺激了,健硕的长腿就跨在她脖子两边,口中含着那根硬到要命的东西,再往上便是充满杀伐之气的结实躯干。他睥睨着望下来,烛光照不透长发遮挡的俊颜,一切都显得深邃又迷情。阿秀舔着舔着,双腿都难耐地夹到了一起。
他留意到了动静,后撤腰身将肉棒从馋唧唧的小嘴中抽出来,随后将人翻了个身,从背后深深贯穿了进去。
“舒服了?”
“嗯……好舒服……还要……哈啊……”
这一夜的动静持续了好久,直到天蒙蒙亮时,房间的雕花木窗才被打开。若是有人刚巧站在外面,只怕会嗅到一鼻子令人脸红耳赤的味道。
“屋子还没搜查完呢……都累得不想动了……”阿秀懒洋洋地躺在男人怀里,声音因为一夜的情动而变得沙哑。
山戎:“我用神识查探过了,床尾藏着一封信,其他地方并无异样。”
闻言,阿秀赶忙掀开脚边的床褥,果然在下面看到了一封写着“机密”二字的信函。
她将那封信收进储物戒,转头纳闷地看向山戎:“我在这里动用不了神识诶,你是怎么做到的?”
山戎摸摸下巴:“境界压制?”
阿秀:“……”
就不该问这问题,简直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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