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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薛谨。”杜阚将手中的扇子使劲一收,急步走到薛谨面前,阴阳怪气的质问道:“你不会是要告诉我,这水榭下你不知道有个通道吧!”
薛谨神色沉静自如的慢慢屈身,抱拳回道:“余公怕是忘了,这府邸曾是属于尉迟汜的。”
是啊,曾经。
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可是大名鼎鼎的征北大将军,这座府邸还是太宗先帝御赐。
可那又怎样,他曾经在怎么高高在上,还不是被他杜阚一举拉下神坛,成为一只丧家犬。
“这么说。”杜阚的话有意的停顿了一下。
水榭里的水已经被内侍们抽干,他走了过去,眯起双眼,扫过水榭:“——是在下冤枉先生了?”
活生生的两个人就这么跳入水榭凭空消失,这里面又岂会没有破绽?可关大师在水榭底下并没有发现任何机关所在地。
也不知是薛谨藏的太深,还是他本就不知晓,他淡漠的表情很难让人看出一点儿破绽,难道说这机关的启动方法是在别处?
“子恒不敢。”薛谨恭敬的说道。
杜阚深深地鞠了一躬,“方才是余的不是,望先生海涵。”在他弯下腰的那一刻他的脸上绽放出阴戾的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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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静悄悄的,风从立在高处的小窗外吹了进来,尉迟汜将怀中柔软的小人儿搂得更紧。
那时他的军队与她的车舆擦肩而过,微风徐徐吹开帷幔,她唇角的微弯,浅浅一笑,被那媪妪的话问得小脸红扑扑的。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她婉转余音的嗓音撩人心扉。
半侧脸颊上的小梨涡随说话的动作若隐若现。
她说什么来的?
哦!对了,她说想要一个温儒雅致的郎君做夫君。
他冷嗤一笑,顿时对她便失了兴致。
他尉迟汜得不到的,只有毁掉。
他故意将那群让人厌恶的鲜卑人放了进来,他想看她被那么多粗鲁不堪的鲜卑人肏弄的样子,想看她那颗憧憬的心是如何被消磨掉。
你既想要温雅的,我便偏偏不让你如愿。
他就在不远处,看她被老妪搀扶下车舆,身上穿着的是锦绫绸缎,个子娇小玲珑,肤色带着一丝病弱之气,轻描的小山眉下,那双美得极致的杏眼眸中闪烁着惊魂未定的泪水。
他反悔了,儒雅温润他自然没有,但是他可以把人强制留在身边,就像现在这样,她整个人都任他尽情的享受。
“奻儿,为我生个孩子吧,我一定会很疼爱他的。”
他薄薄的唇随着说话的律动时有时无的碰到她圆润的耳垂,哭泣得湿漉漉的眼眶和坠着泪珠的睫毛眨啊眨的望着尉迟汜。
那小脸蓦然一红:“这…那是说…有…就能有的。”她结结巴巴说着,声音越说越小。
尉迟汜含住她的耳垂,浑重低魅的嗓音微微开启:“我在多努力努力便有了。”
他的手指顺着她洁白光滑的后背滑了下去,温热的指腹所到之地便引得楚奻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栗。
两人的身体契合那么长的时间,可他的小妇人还是会因为一些亲昵的举动而紧张。
尉迟汜抚过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她浑圆细滑的大腿和饱满娇挺的乳峰。
最后他用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亲吻她的手心并安抚她:“别怕。”
楚奻将手抽了出来,环住自己的胸口,一张吹弹可破的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
尉迟汜攫住她的下巴,两人目光相触,在看见她护住自己中间那两点粉嫩却护不住偷偷跑出来的白嫩时,他低笑出声。
中间那一条幽深的沟壑,足有四指深,就她那小手,盖不住还让它春光乍泄,只会让人觉得她这个动作是有意撩拨。
尉迟汜分开楚奻的手,楚奻正要反抗就听他说道:“我身上有伤,稍不注意会裂开的。”
果然,楚奻僵硬着手被他分开,两团雪白的肉脯就赤裸裸的露了出来,那两点娇小的粉嫩正微微立起。
“奻儿,你简直是为我而生的。”她羞怯的模样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尉迟汜舒喟一声,不知是夸小女郎青涩羞哒的模样,还是夸她青涩粉润的身子。
他掀开被褥,拉着楚奻一同起身,一起身时楚奻半脱的衣物顺着她滑嫩的肌肤落到腰间。
“唔~啊~”胸口突然传来的温热和酥麻,让楚奻猝不及防的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