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些侍妾们笑得合不拢嘴地走了,欢喜问:“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好不容易嫁进来,怎么把夫君往外推呢?您这么安排下来,得有半个月见不到姑爷呢。”
“半个月?”怎么才半个月?不信,她得好好安排,最好一个月都不要见面,这样元震可能会觉得她挺懂事的,对她态度还好些。毕竟他也不想娶自己,她如今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怎么也得把人心情照顾好嘛。
“对啊,半个月呢,万一哪个侍妾怀了孕,在您之前生下庶长子,那以后可怎么办哦?”
“那就生啊!今天元老夫人都说了,想抱孙子了,如果谁圆了老夫人这个梦,那不是更好吗?”乔儿满不在意,反正谁生都是他元震的儿子。
“哎哟,我的大小姐诶,您这是怎么了?你要是被姑爷刺激了也别这么作践自己啊!我们左相大人知道您在这里这么委屈,可不得心疼死啊?”
“那你就和左相大人说我在这里挺好的就行了。”
“奴婢不敢,后天姑爷带着您回门,您自个儿和左相大人说吧。”
“回门?”对哦,她还忘了这个事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不让父亲大人担心。”
元震出了门就往军营去。
到了营地,好几个人堆在他房里等着听八卦。
“你们看着我干嘛?”元震瞪了他们一眼,一个个那个想问走不敢问的八卦脸让他心烦。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昨晚洞房花烛夜过得可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群从小混在一起又一起打过仗出生入死的兄弟,昨晚走之前打听到元震没进洞房,今天特意来取笑他的。
“好!好得很。”元震轻飘飘地说,突然想起今早晨曦光线里林月乔床上慌乱怕起而晃动雪白绵乳,手心里似乎还留着昨晚他恣意揉捏的柔软触感,裆下不争气地微微硬了起来。
“切,谁能想到战场上的战神元叁公子,侍妾满屋,还娶了娇妻,洞房花烛夜都没法破瓜摆脱处男身份。”
“啧啧啧,可惜了,这女人的滋味,也不知道你何时才能尝到。”
元震气死了,想说自己昨晚早就不是处男了,而且昨晚还把林月乔给吃干抹净了。但是一想自己嫌弃林月乔,要是被他们知道昨晚自己已经把林月乔睡了还不得嘲笑死自己,于是憋得一句话不说。
“要不,今晚兄弟们带你去开开荤?顺便再给你家里的那个母老虎一个下马威?”王安之故意拱火,明知道元震最不喜欢去的地方就是青楼。
“去就去,谁怕谁?”元震满口答应,不能让人看低了自己。
京城里妓院多,什么档次的都有,有给个几文钱就能开腿任操的私人小作坊,也有一夜豪掷百金也摸不到花魁的高端青楼,一到傍晚灯红酒绿的烟花巷都是各色男子。
元震和王安之一伙人骑着马,就到了京城男子尤其是贵族公子哥儿们最追捧的青楼,春日阁。
要说春日阁特殊嘛,也就是个卖春的地儿,有钱就能睡。但是受又特别王公贵族喜欢就是因为里面的女子,都是从小花大价钱调教过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床上功夫更是炉火纯青,春日阁走的是精品路线。
元震挑了个看起来还算顺眼的侍奉在一旁,其他人熟门熟路地挑了平时常光顾的,搂着抱着吃酒。
“公子,让桥儿给您斟酒。”穿着一身娇嫩宫装的桥儿娇俏地说。
“你也叫乔儿?真是巧了。”旁边的郭晖之连忙打趣,手上没停下,伸进抱在怀里的女子衣服里,揉捏着她,凌乱的抹胸掉了半截,露出半个奶儿。
桥儿温柔一笑:“郭公子说笑了,桥儿怎配和相府的小姐比。”
元震看了一眼桥儿,说实话,长相的确是是没有家里那尊大麻烦好,尤其是身材,林月乔这个人虽然很烦,但是脸是真的美,尤其是身材也很绝。大奶细腰长腿翘臀,就算是元震也不得不承认她在品相方面的确是无人能比。
但是话到嘴上又变成了:“她哪能和你比,光脾气这点就没法比。”
“公子抬举桥儿了。”说罢,顺从地坐在他旁边,若有似无地靠在他身上。
元震有些不自在,但是一想自己不能让人笑话自己,于是便任她在自己身上蹭。
几个人听着小曲喝着酒,四季进来了。
四季一脸为难地说:“少爷,叁少奶奶来问,何时回府?”
元震大手一挥,故作潇洒:“告诉她,不回去了。”
“可,夫人还说,说”,四季支支吾吾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王安之起哄。
“少奶奶问何时回府,别让莎莉夫人等久了,因为今天叁少奶奶说安排她侍寝。”
元震一脸懵,莎莉夫人是谁?为什么安排侍寝?凭什么安排侍寝?
四季趁元震没反应过来,连忙说:“少奶奶还说了,知道您在春日阁让您放心玩,后天回门的时候她一定给您说好话。”说完了就跑了。
“啧啧啧,林大小姐这招真是绝了。”王安之拍手。
元震气得连灌了几杯,心想喝酒真他妈误事,都怪自己昨晚睡了她,如今她还蹬鼻子上脸了,出来玩还找人威胁自己,回门的时候说好话?呸,话里话外都是用她那个宰相老爹来压他呢!还故作大方,在人前说什么安排别的侍妾侍寝,不知道的还以为给足了他面子。
“我看你还是早些回家吧。”旁边的人故意揶揄到,毕竟林大小姐的脾气全京城皆知。
“没错。”王安之有点怂,毕竟人家也是宰相的女儿,闹太难看说不定拿他们这群狐朋狗友开刀。
新婚第一天就出来逛青楼,普通人家女儿估计都要气疯了,何况那个女霸王?
元震不乐意了,死活不走,就闷头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