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牙回国了。
春眠知道这件事还是丁霎说的,她满嘴的奶油,嘴角也粘上些颜色,丁霎指尖一撩把东西往自己嘴里放。
说的漫不经心,春眠面上反应不大,只是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看着眼前的蛋糕专挑里面的水果吃,切了大块的底下的面包往丁霎嘴里塞,动作冷情,停不下来似的。
看见他满嘴的蛋糕说不出话来才停手。
沉默持续了好久,丁霎也不知道说什么,她们两个中间总是有个柳月牙横隔,只要她一出现,春眠和丁霎就得阴阳两隔。
丁霎想和她老死不相往来,但是交际圈高度重迭,遇到在所难免,哪怕春眠听着不乐意他也得老老实实把变数说出来。
这闷声不响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指不定是心里不舒服了。
丁霎学会换位思考之后越想越觉得自己以前挺不是人的,这种事情搁他身上也膈应,前任在他这哪怕断的干干净净,别人看起里也像是前科。
他现在见不得春眠受丁点委屈。
“明天带你去见我家里人吧,我也好久没回家了。”
春眠咳得喘不过气来,丁霎一脸无奈的替人顺气。见她平缓下来,才好受些。
“你激动什么?”
春眠刚刚被芒果咽住了,手绕过黄色的水果往草莓探。
“就有点突然。”
“我连你妈妈都见过了,你自然也要见一下我家里人。”
春眠只好点头,草莓酸酸的,眉心都皱了。
丁霎站在对面和春眠隔了个桌子,头顶上是吊灯。
丁霎是前段时间搬到春眠这边的。
她租的房间太小,丁霎连着租了隔壁,也不知道怎么和房东说的,把中间那道墙打通了。
屋子宽松不少,春眠听他说要改一下装修之后,老老实实在丁霎那边窝了几天,没想到一住住了半个月,回到家什么都变了。
屋子不算大,两个隔间,中间是卧室,还有一个大大的书架,摆满了春眠喜欢的书。
两个人同居的顺其自然。
春眠房租也出,丁霎生气,说她拿自己当外人。晚上总要闹一闹,闹到春眠叫老公说他们是一家人,累的她精疲力尽,才恶意满满的乐开花似的收手。
春眠总觉得这人精力用不完似的,她每天忙工作的事情,丁霎也不见得多轻松,总能分出心思做些有的没的,她被弄的够呛。
揉着腰上班,一脸苦闷。
丁霎点了满指的奶油往春眠脸上磨,见她愣愣的没反应过来,长腿一迈就来到她跟前,春眠回过神来,眼睛往下看着鼻尖的白色奶油有些生气。
对上丁霎沉溺溺的眸子,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她往后退,对方一低头唇瓣温温凉凉的抵上鼻尖,那点奶油被他吃进嘴里。
春眠整张脸红了个彻彻底底。
“你干嘛?”
她有些不知所措,到现在都没办法直截了当大大方方的面对这种调情。
“吃奶油啊。”
他挑挑眉,喉结攒动。看见春眠想要躲闪的动作,一把把人带回怀里,埋下头在春眠颈窝蹭了蹭,动作轻柔不少。
春眠还存有侥幸心理,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换气,丁霎那双环着她腰的手就开始变了味。
春眠身上的衣服很快被剥落,白色的胸罩托着娇乳,圆润的溢出点肉色。
丁霎的大掌往下托着春眠的臀肉,黑色的裙子下是丝袜,细长笔直的腿被带茧的手磨蹭着,泛着痒意,鸡皮疙瘩也跟着往外冒。
春眠耳尖滴血似的红。
嘴里喊着丁霎的名字想要让他缓缓。
对方显然沉溺欲海,一把托起春眠的臀肉往上抬,手臂一发力青筋暴起,盘虬的曲线显得力量感十足,春眠有些怕,手不自觉的环上他的脖子,担心摔在地上。
一声惊呼,整个人都坐在了长方形的桌子上。
春眠有些不自在,被丁霎那双如狼的眼神上下窥视着,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旁边是没吃完剩一半的奶油蛋糕,上面还留着红色的草莓和一块孤零零的芒果。
丁霎长臂一伸掂起一颗草莓往嘴里含,他唇瓣轻张,往春眠嘴边凑,眼帘下垂的样子色气十足,在春眠脸上唆视着。
棱角分明的脸裹在阴影里有些沉默,看似平静,底下却攒着浓郁的欲望。
春眠不自觉仰着头,去接那颗草莓,哪怕知道它很酸,像被下了蛊一样。
刚刚凑上去,丁霎就往旁边躲,春眠被他这一躲搞得莫名其妙,眼睛瞪大了几分,眼含水光,有些委屈的样子。
又抬抬头想去叼那颗草莓,担心含不到,舌尖都伸出一小截。
丁霎看着春眠有些迷离羞涩的脸,那一小截红色从嘴里钻出来,视觉冲击太大,让他瞬间丢盔卸甲,凑上去狂乱的吻着春眠。
两唇相撞,草莓碾碎在齿间,那股酸意在口腔泛滥,春眠舌尖抵着想要把草莓送进丁霎嘴里,自己离的远远的,没想到得不偿失,丁霎手放到后年,抵着春眠的后脑勺。
两个人吻得不可开交,唇瓣紧贴,丁霎卷着草莓和春眠的舌尖搅动在一起,口诞横溢,顺着春眠嘴角滑落,眼神也迷惘起来。
她的手腕皓白,虚晃的勾着丁霎的脖子,随着他强烈的攻势,一上一下的摇晃着,带着腕间那串佛珠,发出细细碎碎的珠子碰撞声。
低声的沉吟也被堵在唇齿间泛滥的情欲里。
春眠两条细长的腿微张,夹着丁霎精廋的腰,黑色丝袜破了个大洞,白皙的腿肉外泄,带出些撕扯开的的横线网格。
那颗软烂的草莓几经辗转,不知道跑到那去了,春眠喘着粗气,胸口一上一下的浮动着,带着狭长的勾,几颗汗珠躲藏在肉色里。
“好吃吗?”
丁霎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有些好笑,起了点逗弄的心思。
“酸的。”
春眠哼哼唧唧的,不太开心的样子,那点酸酸涩涩的味道还残存在嘴里,一砸吧就难受。
“明明就是甜的。”
丁霎点着她的鼻尖,低缓的笑意掩盖不住。
春眠反驳不了他,偏着头没再说话,有些倔强的生气。
丁霎见她不理人了,猛的把春眠压在桌子上,解开了她包裹着花朵的内衣,乳肉弹出来,被白光打着,整个人都不自在,捂着眼睛,手肘都泛滥着红,像朵好看娇俏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