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忧自幼身段苗条纤细,却并不婀娜柔弱,她一直都勤于锻炼着自己,但姬桓从背后环住她时,远远看去她整个人都陷进了他宽大的怀抱,两人竟是无比的契合。
他肆意的搂抱住她的腰肢,前胸紧紧贴住她的后背,不允许她往前离开自己分毫,心满意足的嗅着她清雅的气息,一边缠绵的亲吻,一边用脸腻腻的蹭她的脸颊,秦忧身体僵硬,紧紧拽住缰绳,他人在背后,自己根本使不上力道推他下去。
而且她越推,这厮搂的越紧。
在晴光的辉映下,秦忧白皙的肌肤鲜润光泽,优雅的颈窝勾的人心渐渐躁动,他开始不满足只亲吻她的脖子,喉结难耐的上下滑动,将右手放在了她的胸乳之上,沿着娇柔诱人的曲线一点点抚摸。
秦忧耳朵烫的厉害,目光瞬间盯住校场门口,那里大门紧闭,虽然没人,她仍是警觉的疑神疑鬼,仿佛树影也成了人的影子,非要把他手拽下来不可,但姬桓怎么肯,她越是拽他,他捏的越重,乳团被他捏成各种形状,还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指尖若有似无的划过肿翘的乳头,撩的秦忧身子不禁颤抖。
“你真是......啊......”秦忧的乳头被他弹了一下,敏感的身体像是触电般酥麻传遍全身,她生怕外面的侍卫觉得这里有异常,不得已把声音压了下去。
姬桓粗喘了一声,脑袋靠在她的肩上,他如玉的肌肤也透着滚滚热度,顾自低低笑着,丝毫不隐藏自己的情欲:“我不知廉耻是吗?对,你能拿我怎么办。”
“是要杖责我,还是把我打入冷宫?”
“对,你倒是提醒我了.....唔唔唔......”话还未说完,她的小嘴就被姬桓堵住,自己说出口是一回事,她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字字诛心,仿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她践踏进了泥土里,在冷宫中孤独终老,而将有别的年轻男人伴她身边。
他光是这般想着,心中又嫉又妒,更加大力的用手压住她的后脑勺,抵着秦忧的唇,撬开齿贝,疯狂吮吸,舌尖强势的挤进她的嘴里,激烈的吮吸她口中的津液,这般的凶狠似要将她吞吃入腹。
两人的唇齿之间发出急促的呻吟,他含不住的津液沿着嘴角滑落出一根银丝,秦忧怔怔的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他姬桓阖上眼,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他怕看见她眼里怨恨嘲讽的目光。
他故意将勃起的阴茎贴在她的身上,恶劣的撞着她,光是这样简单的触碰,也让他魂牵梦萦,他一点点的亲吻着她的面庞,从嘴角到眉眼,所到之处皆留下他的气息,秦忧对他的吻躲闪不及,只觉得他唇上滚烫的温度快要灼伤了自己。
她白皙柔嫩的脖颈被他又啃又咬,已满是他留下的斑驳痕迹,秦忧感受着他的情动,似是每次她都能逼到他发狂失控,望着澄净的天空时,心脏无法抑制的扑通直跳,竟有一丝怪异的快意。
“给我,忧儿,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姬桓快要热的炸裂了,阴茎在她的身上不停的磨蹭着,各种层层迭迭的衣物,愈发让他欲求不满,仿佛这层阻隔将他和她远远的隔开,他急切的脱下自己的腰带,将那孽根释放出来,顺便抬起她的雪臀,撕开了她的裤子,龟头抵住她的穴口,微微分开了紧闭的细缝。
“你你......滚......”秦忧脸色通红,咬牙切齿的骂道,下意识的想逃开他束缚,但花穴却夹住了他的阴茎。
他在她脸色重重的啄了几口,那里早已微微渗出了湿意,两人亲密的相接,暂缓了一下内心的渴欲,他忍不住舒畅的眯起了眼睛,含住她敏感的耳垂,道:“你要是骂我也得小声点。”
说罢,他钳住她的腰往自己的肉棒上坐,秦忧难耐的蹙眉,强忍着酸痲一点点吃下他的巨大,此时,一只手又覆在了胸上,富有技巧的揉捏逗弄,秦忧很快就被他摸的软了身子,不禁挺了挺胸,似要缓解身上这股躁意。
他吻着她的脖子,小口的嘬吸,他深知秦忧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故意对着敏感点反复舔吮,被他抓住的椒乳在身上直晃,他每亲一下,身上的酥麻就加深一层,他也不急着进去,用龟头研磨她那条敏感的细缝。
嘴里含含糊糊的叫着:“忧儿......忧儿......”
花穴很快又濡湿了起来,肉棒被层层穴肉绞紧裹住,因为是在马背上,他也不好发力,骏马感受到背上两人的律动,以为是在催促自己小跑,便甩开蹄子,绕着校场跑了起来。
“唔.......”秦忧咬紧了嘴唇,死死克制住娇吟,她被马儿甩的上下颠簸,双腿无助的摆动着,那是近乎失控的力道,每一下都深深捣了进去。
姬桓也同样不好受,他忙着扶住秦忧的腰,一只手还有腾出来拉着缰绳,如玉如松的面容已有些微微扭曲,全身的快意都集中在了两人的交合之处,噬魂入骨的酥麻让攥着缰绳的手背青筋暴起,但他也没让马停下来,长吸一口气,但也压不下这躁意,呼吸凌乱而粗重,在她耳边粗哑的笑道:“这下舒服了吗?”
“你让马停下!”光是这几百米的距离,便已经颠簸了上百下,花穴怎受到了这高难度的挤压,次次都撞上了宫口,又爽又涨的被反复戳中,她无助的揪着缰绳,任由那根东西深深埋进体内。
“你不是喜欢骑马?我明明依着你的性子来,又怎么惹到你了。”他明知故问,反而将手掌压住她的小腹,感受他在她身体里的律动,如今他也有些喜欢上骑马了。
秦忧被这剧烈的顶弄弄的快要昏死过去,但她的神智不打算让她出丑,只有这么受着,两人紧紧的贴在一块,风吹打着滚热的脸颊和剧烈起伏的胸膛,水声被捣了出来,坐下的马鞍也变得湿热,也不知到底插了多少下,秦忧渐渐松开了齿贝,大口的喘着气,刚刚那几下她好像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