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剧情被删减之后变得十分寡淡,梁鸢也撒谎不脸红,没有表现出半分端倪。
可——男人怎么会不知道男人呢!
霍星流用眼神狠狠剜着神色如常的少女,语气却诡异的平静:“在那之前。我有个问题。”
“嗯?”梁鸢捧着挡在胸口的衣服,身子微微往他身边倾——这是一种自然地、毫无戒备的亲昵动作。
“我也是吗?”
“什么?”
“我也是吗。”他用更冷淡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又解释道,“你对我,也是这样费尽心机的勾引吗?”
梁鸢瞪了他一眼,“你给我勾引的机会了吗?”她往后一靠,一条腿迭在另一条腿上,光裸着的脚尖往上翘着,看得出情绪在波动,却分不出好坏,“心机自然是有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你不一样。”
她倒在美人榻上,用腿一圈,蛮横地把人勾到了自己身前。
看着霍星流面色沉沉,眉宇间压着大片黑云,笑吟吟的说:“我不骗你。如果真的有那么必要,我不会在乎所谓身体发肤。不过,徐景还远远不配。再有就是——”她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裙间探,声音变得很缠绵,“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湿得这么厉害。”
“你……”
“刚才没做完的事情,不要继续吗?”
霍星流是没有心情的,但没有反抗。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将一根手指挤进了紧窄湿热的那个地方。
“呼……”梁鸢夹紧双腿,缓慢地耸动着身体,半掩在上身的袖衫随着动作滑落,胸前的一片春光就这样展露无疑,“星流……霍星流……”
“别以为这样能算了。”霍星流几乎是有些羞恼地,又加了一根手指,调转了一个角度,用指腹压着再熟悉不过的敏感处辗转碾按,“真的是为了我吗?”身下的小人在快感中不停战栗,悍然的红唇吐出浓厚的喘息,把他的滔天怒火冲得七零八落。
还是要算账的,但是不是现在。
他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不由分说地塞进她的口中。一沉身,猛地嵌入了她的身体。手也压着她的唇舌,下流地保持着与身下动作同频的速度抽插着。
“唔嗯……”明明昨天已经做得精疲力竭,起来的时候两腿还酸软的不行。但是只要到了恰到的情景,似乎一切就变得水到渠成了。梁鸢捧着他的手,香艳地舔着他的手指,含糊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星流……霍星流……”
霍星流的眼神却越来越深,仿佛在竭力隐忍着什么。
闷声挺送了几十下,到底没忍住,一把扼住了女孩纤细的脖颈,声调寒得仿佛数九寒天:“妈的!徐景到底对你做什么了!你当我不知道他先后毒杀两位发妻吗?只要我说,他一定身败名裂,多得是办法让他乖乖当一条狗。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都说啊!为什么要……要……”
他说不下去了,按在脖颈上的手下移,紧紧地捏住了她单薄的肩胛,“果然,还是把你关起来比较好。“
梁鸢伸手,沿着他胸膛间浅壑慢慢往下,到他分明的腹肌,劲窄的腰身,还有因为运作而变得一片湿漉漉的交合处。忽的又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新奇又大胆往下压了压,感受那个粗硬的物件儿进进出出,“这里,是你的形状。”
她不想在情意绵绵时再扫兴,于是伸臂,勾住了他的脖颈,与他缠绵的吻了起来。
霍星流勾住她的膝弯,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看着春潮中的女孩儿神思迷离,许多话又说不出口了。
只剩下肉体的碰撞与交融。
“乖乖。”在梁鸢被冲撞地目眩神迷,脑海中接连不断炸开绚烂烟花的时候,霍星流忽的咬住她光洁无暇的耳垂,舌头扫过耳廓,然后咬住了那块软骨。愈发浓重的喘息声证明了他的限度,“溶溶吃一回,可以吗?”
梁鸢惶惶然,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耳根,身体不自主地颤抖了下。
“……”她没有说话,却轻轻点了下头。
他恋恋不舍地又顶了两下,才从这具娇软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少女扶着发颤的腿,跪在偾张的性器前,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那狰狞的兽物便在急切的撸动下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温热又粘稠,带着浓郁腥膻味的液体落到了鼻梁、颊边,下巴,还有还口中。
梁鸢先咽了一口,又认真地把脸上的白浊揩到指尖,慢慢舔了个干净。
然后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真的很难吃。”
霍星流餍足了,也顾不上什么虎毒不食子,就捧着她的脸亲了两口。他的眉宇舒展开,把小姑娘搂到怀里问:“溶溶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把孩子生下来,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管你了。至于徐景……”
提起这个名字,他的眸光倏地冷了下去,“我会让休寒去做。不会有任何痕迹的。”
“不可以。”
“都,不,可,以。”
为了强调自己的态度,梁鸢措辞激烈地说了两遍。
“哼。我都没想要嫁给你,就要哄我给你生孩子?做梦。”她似笑非笑地嗔他一眼,拿衣衫拢到了身上,“徐景的事情。你不可以插手。”顿了顿,“不然我真都会下药。”
霍星流嗫嚅了下,想要反驳,却迎上她单寒的目光。在这一瞬,他的的确确感受到了她近乎痴狂的野心。
梁鸢叹气,拨了一下颈间因为汗湿而黏在意思的发,声音幽幽的:“最开始是你说要公私分明,可每一次,都是你分不清。我想你保证,徐景不会动我一根毫毛——唔,至多是一些无伤大雅的逢场作戏。再回答你刚才的问题,除掉徐景,也不全是为你——我想要他手里的兵权。”
是了,徐景最诱人的地方无关他的某个器官如何天赋异禀,而是他手中有一支足够强力,又不效忠于秦国的野军。
良久的沉默之后,霍星流掐住了她的下巴,经历过挣扎之后的眼神显得有些脆弱,“你最好,祈祷我一直这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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