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灾演练顺利平息,剩下的烂摊子执政官会处理。
萧羽跟着梅洛特坐同一台车回庄园,左副使在副驾驶坐当保镖。
萧羽有些生气,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的危险。
梅洛特捂着伤口倒在萧羽的大腿上,太早说你会担心一整天。
你可以让我呆在家。
仇家很多,家里不安全。
不好打扰伤患休息,萧羽没有再问。
两人一路上闭目养神,谁也没说话。
下车后,萧羽明白仇家多的意思。
城堡大的别墅被轰塌半边,原本的绿地化为焦土。
都是干杀人的事,拉多卡星人没道理放过当年和他们在前线打对台的梅洛特。
老管家灰仆仆的出来迎接,西装袖子掉了半截,少爷,守下半边,不用和上次一样重盖了。
梅洛特声音虚弱回了个字:恩。
他抬手招左副官过来,半个身体压在左副官身上,被架出车外。
左副官觉得将军今天特别柔弱,之前在前线被捅成筛子依旧坚持不让人扶,怎么今天...
萧羽自觉地绕道梅洛特另一侧,搀着他的手臂,梅洛特的头轻轻搭在萧羽肩上。
噢!左副官懂了。
房子已经有人在修了,最近几天只能住没垮的那边。
萧羽的家教课在房子修好前停课。
隔天伊诺克手捧一大束百合来探望,看到萧羽扑上去将她按在怀里。
少年的声音有些哽咽,老古董没碎掉真的太好了。
那么瘦弱的人,被石头砸一下都会死,他昨天找了半个帕米拉市,直到太阳落山。最后从父亲口中问出梅洛特回到家的消息才放下心,老古董大概是被上将找到了。
少年的手臂像铁钳牢牢困住萧羽,勒地她快窒息。
确定女孩没事,伊诺克有些扭捏,拿着花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
你想见梅洛特?这很好猜,花不是送她,那就只能是送偶像。
伊诺克点头,脸红得像去送情书。
少年青涩的反应让萧羽有点好笑,跟我来吧。
梅洛特。萧羽在卧室门前敲门,她要征得同意,有人来找你。
伊诺克站在一旁,心中打鼓。
梅洛特不太跟人有交集,平时会来找他的只有恩米加和下属,进来。
看到少年进来,梅洛特脸色又冷叁分,心中不太高兴, 但也不会当面和一个少年动手。
伊诺克僵硬走到床前,眼中星光璀灿,他结巴道:送您、您...花又加一句,早日康复。
梅洛特不想收,也不想看到这个人,眼中的敌意毫不掩饰。
伊诺克的手举在空中,没人要接。
空气逐渐凝固,萧羽箭步冲上,接过百合花,我拿去放好。
卧室只剩两个男人,伊诺克一时想不出话题,接收到偶像敌意的眼神心都碎了,干巴巴挤出一句:我很崇拜您。
恩。梅洛特是个直接的人,讨厌的从不掩饰,你可以走了。
萧羽收好花,回来看到更尴尬的场面,她做在床沿,挡住梅洛特的视线,我想喝牛奶,伊诺克可以帮我拿吗?
伊诺克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萧羽转身瞪梅洛特,他很喜欢你。
我知道。梅洛特抚上萧羽的脸颊,我变得这么小气,是你的错。
他扯过萧羽的身体,迎上粉嫩的小嘴。他朝门缝看去,挑衅的朝少年笑。
萧羽不懂伊诺克的想法,但梅洛特懂。少年望着萧羽的眼神和他一模一样。
伊诺克站在门外,刺眼的画面像钢针扎入伊诺克的眼里,他想把手中的牛奶泼在梅洛特脸上。
心底涌起一股酸涩,他知道萧羽糟糕的身份,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他在忌妒,同时觉得自己肮脏,对好朋友生出那样齷齪的想法。
听到门外的响动,萧羽推开梅洛特,她打开门,地上放着一杯热腾腾的牛奶。
梅洛特留下的伤不重,一天可以痊愈的伤,他硬是拖了十天,现在还病歪歪倒着。
下午一点,萧羽准时来卧室报到,梅洛特,该吃药了。
少女满眼歉疚,小手上摆着两粒药丸递到梅洛特唇边。
梅洛特头一歪,喂我。
男人受伤后很爱撒骄,萧羽含住药丸抿一口水,俯下身吻上男人的唇。
梅洛特乖乖张嘴接住,在小舌离开时用牙齿轻咬一下。
对方受伤是因为自己,小小的恶作剧,萧羽随便他去。
她剪开包裹的纱布,有些心疼。
又裂开了,昨天明明快结痂了。
梅洛特眼睛虚虚往旁边飘,他每晚会在伤口上钻几下。
萧羽敷好药膏,动作轻柔的缠纱布。
少女挨的极近,属于她独特的香味盘旋在鼻尖。娇柔的指尖划过肌肤,带起一阵苏麻,许久没发泄的兄弟经不住诱惑,拱起薄毯。
萧羽正在缠腰上的纱布,火热的硬物顶上她的手臂,她红了耳尖,装作没发现。
帮我。
男人嗓音嘶哑,夹杂着一丝不可见的哀求,阿羽,我好难受。
你需要静养...
梅洛特直直盯着她看。
萧羽:...只有一次。
她拉下梅洛特的裤头,小兄弟立马弹出,精神地和她问好。
梅洛特这病猫样不常见,她玩心大起,把性器压到小腹上,接着松手看它弹回来,像戳不倒翁一样。
...唔...阿羽...快。男人腰腹紧绷,上下摆动。
敷好药的伤口再次裂开,血微微渗出绷带。
萧羽压住梅洛特乱动的腰,我不玩了,别乱动!
肉具胀大到一只手握不住,萧羽双手环上,努力拔萝卜。
她手都搓麻了,肉棒终于赏脸吐出东西。
等到萧羽去浴室洗手,梅洛特对门口道:有什么事?
老管家开门,眉头紧皱,少爷,您的伤该好了。
普卡纳星传来战报,东边防线被加修伊人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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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消失了呢?
因为卡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