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随。”任之初眯着眼,乳头被他含进口中,他的舌尖如何舔弄 ,如何吮咬,她都能清晰感知到。
大脑有些酥麻,她很困,身体特别疲乏。特别是刚还做了一两场,真挺累的。
顾随不应,兀自玩弄她的乳头和阴蒂。
“我好累”
顾随一挑眉,想来确实是有些晚,第二天还要上课的
唰一声。
淋浴被他打开。
温热的水顺着他的颈背缓流,落到了任之初的身上。
任之初眯着眼,被水冲刷的有些慵懒。
还没来得及反应,被他按着蹲下。
姿势挺熟,她就知道要干嘛了。
“阿随”
声音有点委屈。
顾随睨着她,无奈的轻笑,拇指指腹揉了揉揉她嘴角。
“乖点儿给我含出来,不能让我这样去睡吧”
说着,指指自己昂扬的几把。
近在眼前,任之初的脸都被顶着。
虽说他的那玩意儿她见过好多次,但每次见到,还是会很恐惧。
真的好大
任之初咬咬唇瓣,被水冲的有些睁不开眼。
她握上那巨大的玩意儿,肉棒立刻胀大,又硬又烫。
“用这儿”顾随闷哼,低着头,看着蹲在自己腿间的姑娘,长指塞进她的唇间。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嗓音有些沙哑。
任之初抬眼看他,那眼神有点委屈,又有点隐忍。
是个男的都受不了这眼神。
顾随骂了句操,“先用小舌头舔舔前头那个眼儿”
任之初有些愣,被他刚那副样子弄的有些脸红。
他头发被水弄湿了,凌乱在发顶。
水流顺着他的下颌骨还有鼻尖滑下,因为情欲,双颊微红。
讲话的时候,声音低哑,连肌肉和喉结都是蓄势待发的,欲的很。
任之初掌心握着他的肉棒。
马眼儿已经开始往外吐淫水儿,肉棒上的青筋跳动的幅度很明显。
她咽咽口水,低头,含住。
“嗯”
虽然只是含了个头,但瞬间让男人呼吸都局促几分。
她含的不容易,奋力张嘴也只能含住一个头。
任之初被顾随调教的好,舌尖似有似无勾挑孔缝,努力的吞吐他的阴茎。
顾随不好伺候,只是含一含可不太行。
他单手撑住对面的墙壁,背后顶着水流,脊背弓起,是一种极其爽快又及其隐忍的姿势。
因着这姿势,水流会从他肩胛骨滑落,掉到任之初脸上。
“吸一吸他对嗯用力。”
他大掌按住她脑袋,掌心不由自主就攥住她的发丝,开始剧烈的顶送。
“操!”
“小嘴儿还是这么能吸”
他顶送的力度越来越大,龟头上挑的部分总是会顶住任之初的口腔上部。
一下比一下重,动作越来越不受控制,模仿性交的姿势。
任之初被顶的并不舒服,偶尔到达喉孔,会难受的干呕。
可她又无法动弹,闭着眼睛,脸部还会被他的毛发摩挲着。
“嗯”
顾随痛吟,仰着脑袋的脸上却是隐忍着的情欲。
腰眼儿麻的要死,他喉咙间尽是破碎的舒爽呻吟。
“操!”
“真他妈想操死你!”
任之初被猛地顶了下喉部,条件反射,扣在他大腿的手就攥紧。
“呲——”
顾随大腿根就是叁道指甲刮伤,隐约带着血珠,有点疼。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轻笑,腰部的动作没停。
“你他妈的”
“小爪子挺利啊。”
话是这么说,却没半点生气的意思。
“嗯这儿”他指节顺着任之初的下颌到达喉头那块儿,“让它卡在这儿这样你好受点,懂吗?”
说着,也调整姿势,动作却更加迅猛。
任之初吸了好久,他就是不射。
她双颊都是酸麻的,舌根难受的要死,喉咙总被顶着,不好受。
但她听着他的话,开始调整着吞吐的姿势,次次深喉。
耳边除了水声,就是自己的唇齿重传来的噗呲噗呲的吞吐声。
她闭闭眼,听着头顶他粗重的呼吸。
啊
好欲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任之初完全瘫软,最后直接跪坐在地板上。
顾随这才扣住她的后脑勺,粗喘着一记深喉,射了出来。
“咳咳咳——”
任之初被呛的鼻尖都发红,嘴里留着那玩意儿,她不知道该吐出来还是咋样。
顾随给她抱起来,手掌放她唇边。
“吐这里”
任之初就吐进去。
“还有吗?”
任之初不想动,浑身难受,她摇摇头,脑袋靠在他肩膀。
顾随拇指去拨动她红肿的唇瓣,挑了下眉,“看起来得拿冰块儿给你敷一下了”
可不是,肿的跟下头那地儿都有的一拼了。
“我好累”
任之初在他肩膀蹭了蹭,手臂都不想抬,睁了睁眼,睫毛上全是水珠。
顾随笑笑,扯来浴巾给她裹着,给人抱怀里,然后才边俯身浅吻她额头边往床边走。
任之初被放到床上,舒服的叹息。
头发还是湿的,身上全是红紫的痕迹。脖子倒还好,他还知道她要出去见人,没给搞太狠。
但是衣服能遮到的地方好惨。
顾随也累啊,手臂揽着给人抱进怀里,窝在床上缓和了一会儿。
他的呼吸很烫,扬洒在她的脖子里。
手掌很大,随意盖在任之初平坦的小腹。
这样寂静的夜晚,莫名的,两个人的心都安静下来。
寂静中流淌着的并不是孤独和空虚,而是一股子蔓延开来的舒适,这种舒适与性爱无关,更像是满足感。
总之,这个月明星稀,微风吹拂的夜晚。
他们是快乐的。
空气里弥漫着性爱过后的粘腻感。
任之初身旁躺着的就是顾随。
他闭着眼睛,手臂随意搭在眼睛上。
她抬眼看他的时候,他的喉结正艰难的上下滚动,手臂上,一串符号特明显。
任之初翻了下身子,手臂轻轻搭在脑袋边看他,嘴角是清晰的笑意。
顾随感知到她的动作,搭在她小腹的手臂条件反射的攥住她腰肢一拽——就给她揽进了自己怀里。
“怎么?”
顾随笑着放下搭在眼睛的手臂,垂下眼睑看她。
下颌骨是熟悉的冷硬,但是笑着的。
他爽完就很好说话,语气动作都温柔的要死,侧侧脑袋,在她眉心一吻。
“没抱你啊”不像询问,倒像是低叹。
任之初眨眨眼,还没开口,又听他说。
“是我错,以后先抱紧你。”
任之初的心啊,这会儿真她妈能流蜜了。
她笑的毫无遮掩,手掌遮了遮眼睛,笑声从唇齿溢出。
今天的阿随啊有一丢丢不一样。
任之初伸手去摸他近在眼前的眉眼,一寸一寸的。
顾随闭着眼,嘴角带笑。
他感受着她。
“任之初”
“嗯?”
他大掌按住她在自己眉上抚动的手,轻轻攥在手里,然后放到唇边浅吻。
好像是要说什么。
任之初笑着看他,等了几秒,听到他开口,“这儿”
他手掌突然攥住她的脖颈,那儿除了草莓印,空落落的。
指腹轻微的摩挲着她的锁骨那块儿,冷哼一声。
“劳资送的东西这么上不了台面啊”
任之初这才意识到他说的什么,是他送的项链。
她恶趣味上来了,就想逗他一下,“都说不好看啊”
嘟嘟囔囔,“反正我就不想戴”
顾随表情都没办法控制了。
他手指很有力,微微睁开的眼睛,睫毛半遮,似笑非笑的。
先盯她两秒,倏然笑出声。
嘴角意味不明的笑,有点让任之初脊背发凉。
他突然翻身,将她按在床上,双腿紧紧压住她的双腿,手臂也被钉住。
“操!”
他气笑了。
“真他妈的”忍无可忍,顾随咬着牙根。
“我看你就是欠操了。”
任之初吓的瞳孔地震,“唔——”
她没来得及反应,顾随的唇瓣已经贴上了她的耳后。
他的动作带着侵略性,近乎撕咬的力度凶狠的咬住她的耳垂。
脖子上的手掌往下攥住她的软胸,不温柔,凶得很,力度大的任之初痛吟飙泪。
“啊——”
好疼
他用牙尖在她耳垂慢慢的磨着,有种威胁的意味。
“任之初”
“你他妈别作死。”
任之初呜呜的痛吟,耳垂后边那块儿软肉被他牙间咬住,痛的要死。
她手掌去推他胸口,根本不顶用。
“好疼”她痛吟,然后求饶。
“错了错了我骗你呢。”
顾随狠起来也挺疯的,他知道她故意这么说,于是就坡下驴,收拾收拾她。
他那天在更衣室看到她脖子里空落落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很不爽,闷气憋在胸口,难受的要死。
刚又突然想起来了,这会儿说什么都得让她长长记性。
“不收拾收拾你,我看你以后都能给劳资忘了。”
可算是放过了她耳朵垂后头那块儿软肉。
任之初委屈的揉着那块儿地儿,疼的要死。
“好疼”
“疼你才记得住。”
顾随撑起上半身,手臂撑在她脑袋边,俯身,含住刚那一点儿。
这次不一样,是温柔的舔弄,一下一下,像是抚慰。
任之初最开始以为他是怒气,后来才明白。
啊,不是怒气。
是怨气啊。
过了好一会儿,顾随才起身翻坐在床边。
他冷哼一声,手臂撑住膝盖,从地上的口袋里掏出烟盒,“还不拿过来。”
“啊?”
任之初眨眨眼,不很懂。
“你他妈”
顾随正在点烟,咬着烟皱眉。
“知道了知道了!”
任之初瞬间明白,裹着被子,蹭到一边拿起自己的包,掏出链子。
还没来得及戴上,脖子一热。
顾随咬着烟,脚踩在她身边的椅子上,稍显不耐烦,但又慵懒随性,烟随着往上飘,熏的他微微侧着脑袋眯着眼看她。
他捏住她指尖的的链子,声音低哑,嗡嗡的不清晰。
“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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