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烨冷声地呵斥。
袁梅梅皱了皱眉,站住了脚步。
然而,她真的不跟了吗?
袁梅梅望着远去的背影,脸上闪过一抹执着。
墨子烨喝退了袁梅梅,抱着洛清歌,急匆匆回到了客栈。
一场比武招亲,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大家都只顾着关注墨子烨和洛清歌了,谁也没有注意到那白衣公子。
等墨子烨消失在视线里,众人才想起了白衣公子,再回头去看的时候,那台上早已经空空如也了。
回到客栈之中的墨子烨,将洛清歌安顿在床上,自己也上了床。
探了探洛清歌的鼻息,墨子烨略微松了一口气。
他将洛清歌摆正,双手抵着洛清歌的双手,开始源源不断的给洛清歌输送内力。
丫头,等着我,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的!
墨子烨暗中想着。
房间里静得出奇,这个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打搅。
所以,墨子烨在进门之初,就告诫了客栈的伙计,不许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他以为这样他就可以安心的给丫头疗伤了,却不想……
“相公……”
门外很快响起了袁梅梅的声音。
墨子烨微微蹙眉,暗暗生气。
都说了不许她跟着,她竟然还是跟来了!
他心烦意乱的,就怕这袁梅梅不怀好意,突然推门闯入。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和丫头可就有危险了。
“相公?”
而此时,外面的声音还在。
袁梅梅偷偷跟着墨子烨来到了客栈的房间,就想要和墨子烨说清楚。
可是,人家却不肯开门。
虽然她也不想那个女人死了,可是那个女人活着,便不许她进门。
一想起这一点,袁梅梅眉眼深处便划过了阴谋的味道。
她伸手就要推门。
忽然,一道白光晃得刺眼,袁梅梅愣神的功夫,忽然觉得脚边有东西。
她低头一看,原来是只小白狐。
那小白狐通体雪白,看起来极其可爱,可那一双眼睛……
袁梅梅吓了一跳。
这小白狐的眼神非常凌厉,好像在警告着她一样。
怎么会有一只小白狐呢?可它待在门口是怎么回事?
看门?
它又不是狗……
袁梅梅动了动,很想把小白狐踢走,因为她要进门啊。
然而,她这一抬脚可不要紧,那小白狐居然飞身而起,咬住了她的腿。
“啊!”
袁梅梅吓了一跳,没想到白狐会攻击人!
“啊!你这个小畜生,我弄死你!”
袁梅梅惊呼一声,倏然跳开,挥掌就想攻击小白狐。
可是那小白狐非常伶俐,袁梅梅转着圈的想要拍死它都办不到。
最后,袁梅梅只得暂时放弃了进入房间的想法。
因为有这个小白狐的守护,她根本进不去啊。
她就只能放弃了。
“哼!小畜生,你等着!”
袁梅梅气得瞪了小白狐一眼,转身无奈地离开了。
小白狐瞧着她讪讪离开的背影,眼眸甚是得意。
这会儿,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没想到一人一狐竟然缠斗了这么久。
逼退袁梅梅之后,小白悄然地扒开了客房的门,偷偷地往里面看去。
此时,只见墨子烨和洛清歌的头顶都是热气升腾,疗伤还在继续。
小白看了看,乖乖地趴在门口,继续地做起了护卫的工作。
就这样,疗伤持续到了半夜。
墨子烨已经差不多耗尽了所有的内力。
他把内力源源不断地输送到洛清歌的体内,洛清歌才渐渐地有了反应。
“丫头……”
收回手掌,墨子烨额头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他将洛清歌揽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唤着。
这时候,洛清歌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方才睁开眼睛。
虽然还是很虚弱,可她毕竟没了性命之忧。
“相公……”
洛清歌缓缓地抬手,轻轻地摸着墨子烨的脸,“是你吗?是我的相公回来了吗?”
她一双目光充满着希冀,动情地问道。
“是,是我!”
墨子烨眼里氤氲着水光,抿唇说道。
“真是是你?”
洛清歌有些难以置信。
墨子烨勾唇笑了,“怎么?受了内伤连脑子都不好使了吗?你竟看不出来是本王吗?”
“别……千万别跟我说这两个字,我害怕……”
洛清歌挣扎着起身,双手捧着墨子烨的脸,深深地看着墨子烨,“我是谁?”
墨子烨淡淡地笑着,“你是我老婆,是我墨子烨的妻,是小墨墨和念歌的娘。”
这下,够清楚了吧。
“老公,真的是你?”
洛清歌一头扑进了墨子烨的怀里,喜出望外地哭了。
“原来我不是做梦,我的相公终于回来了!”
洛清歌别提有多开心了。
“你还好吗?”
墨子烨轻抚着她苍白的脸蛋,心疼地问。
“我没事。”
洛清歌活动了一下身子,甚至感觉比她之前还要神清气爽。
然而,这个时候,墨子烨却眼前一黑,闭上了眼睛。
“相公!”
洛清歌吓坏了,怎么她才刚醒相公就昏过去了呢?
“相公你怎么啦?”
洛清歌带着哭腔,晃着墨子烨的身子,焦急地问道。
“他损耗了内力,需要休息。”
这时候,一道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
洛清歌怔怔地望过去,警惕地问:“谁,谁在那里?”
门开了,一道雪白的身影闪身进来。
“是你?”
洛清歌顿时有些紧张,这人不是来抢人的吧?墨子烨现在昏迷着,她孤立无援该怎么办?
“你,你想干什么?你可不能趁火打劫哦!”
洛清歌指着白衣公子,强装镇定地说着。
白衣公子淡然一笑,“本公子虽然喜欢你,可也不会做趁火打劫之事。最多我答应你,等你相公没事了,我们公平决斗。”
洛清歌暗中提了一口气,心中懊恼,看起来,这白公子不打算放手呢!
怎么办?
她好像惹火上身了。
“白公子,我今日在擂台上是因为跟相公置气才那么做的,我……我并没有招夫的念头……”
洛清歌眉眼偷偷瞟着白公子,暗暗窥探,真希望这位公子能够善解人意地放过她。
然而,她想错了。
人家白公子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小姐不是东篱人吗?据我所知,东篱可是多夫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