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知道我非常的风流,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今天对你感兴趣,明天我就对你不感兴趣了,再说了你又不是长得很漂亮,我干嘛要追求你?”顾均凡要不是知道这个女人的恶心,他想多说几句话打击她,不然他此时此刻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
张小洁听到顾均凡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真的就好像是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一样,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可是她又该说什么呢?毕竟顾均凡说的没错,她又没有很漂亮,而且又没有很好的身家,当时她真的是快要失望透顶了。
顾均凡要进到公司里面去,张小洁本来还打算跟在他身后不肯离开的,最后还是被顾氏企业的一些保安直接给轰了出去。
上一秒还在做着做顾家夫人的美梦,下一秒就变成了堕落得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了,这种巨大的变化让张小洁非常的适应不过来,就算心里面再有多少的不甘,她最后也只能看着顾均凡嚣张离去的背影了。
张小洁在顾均凡这里受到了非常大的打击之后,又恬不知耻的去找了苏子笙。
苏子笙这段时间早就已经因为张小洁的事情弄得十分的疲惫不堪了,所以当张小洁看到她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有点后悔了,就算苏子笙再怎么的不好,但是至少他也是一个苏家少爷,家里面也有点钱,现在这些美好的日子和生活却全部都被他给破坏了。
“子笙,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子对你的,我回去想了想,其实你对我真的很好,而且你对我的心我怎么能够感觉不到,所以……”张小洁现在已经没办法再去勾搭别的男人了,那当然就只能再回来找苏子笙了。
因为张小洁自己认为她非常的了解苏子笙这个人,她一定是真的很爱她的,所以只要她多说两句好听的话,那苏子笙一定会对她很好,甚至会原谅她之前所做的那些错事,只要能够这样子,那她就算是抓到了苏子笙的一个软肋了,却没有想到此时此刻的苏子笙,早就已经不是她脑海中想的那个苏子笙了。
苏子笙看着忽然从外面回来的张小洁,说实话心里面一点都不会觉得有什么高兴的地方,甚至会觉得这个女人竟然会无耻到这种地步,她当初不是应要和顾均凡远走高飞了吗?怎么这个时候又回来了?
苏子笙这段时间早就看出了这个女人的真实嘴脸,现在听到她又过来说要找她,她就觉得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心。这段时间她对她本来就非常的大失所望,而且此时此刻她多么的想要报复她。
“子笙,你会原谅我吗?”
原谅?呵呵……这一辈子,苏子笙他都永远不会原谅这个可恶的张小洁!可连日来的这种仇恨一直都深深的堆积在了心里面,这种感觉让他特别的想要爆发出来,看到他那张当初她那么迷恋的美貌,他起了一种想要把他的脸彻底给划花的冲动。
张小洁看着她这一副特别看不穿的样子,心里面肯定也是有点害怕的:“子笙,你说,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
“小洁,我还是很爱你的,尽管你把我的孩子给打掉了,尽管你曾经说了那么多伤害我的话,可是不可否认的,我心里面已久还是深深的爱着你。”苏子笙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张小洁听到苏子笙说这些话,心里就觉得无比的得意,没错啊,苏子笙说得实在是太对了,她可还算是把她掌控在手心里的了。
女人是背对着男人的,苏子笙的面前有一面镜子,这一面镜子可谓是把女人所有的那种阴险和诡计得逞的面容全部都展示了出来,他一边摸着手上紧紧握着的绳子,一边嘴角慢慢的勾起,接着把笑容收起来后,他就把绳子放在了口袋里面。
“家里面也没有东西吃了,我去买点东西。”苏子笙还露出和张小洁以前印象里很像的笑容,“你在这里等一会,我马上就回来。”
“好,子笙,我等你。”
苏子笙美名其曰说要去买菜,其实偷偷去药店里面买了一些迷魂的药,接着就把迷魂药倒在茶水里面,然后就把这杯茶水送到了张小洁的面前去:“你先喝杯水吧。”
张小洁不疑有她的直接就把那杯茶水端起来喝了,然后等到她慢慢的觉得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已经来不及了。
张小洁慢慢的失去了意识,当她倒在沙发上还有一丝力气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苏子笙拿了一条绳子勒住了她的脖子。
“唔唔唔……”张小洁一个劲的要挣扎,可根本就没有办法逃开苏子笙的魔掌了,苏子笙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那挣扎的模样,觉得无比的痛快,“张小洁,你以为我是傻子?你以为我上一秒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下一秒被人一脚踢开就反倒来找我?”
张小洁单手扯住了要勒住自己的脖子,然后大声喊着:“救命啊,子笙,救命啊,不要杀我,子笙……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杀我!”
苏子笙单脚跨在了沙发上以求找一个能够用力的地方,接着就用一只手把她的手给挪开,再然后双手用力,绳子就紧紧的勒住了她的脖子处,阴森森的说着:“呵呵……我才不是傻子,你都已经把我们的孩子都打掉了,你还说你爱我?傻子才会相信你说的这些话!”
张小洁伸出手就把她的手腕给紧紧抓住,想要说一些求饶的话,却因为氧气被攫取了根本没力气说话。
“张小洁,看看你这副不要脸的模样,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活该早点死,活在这个世界上简直就是浪费粮食!”
之后苏子笙就用绳子亲手把她给勒死了,张小洁的双脚从最开始的挣扎到僵硬得直直的,睁着大大的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双手因为在挣扎的过程中指甲穿透了男人的皮肤,让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条非常长的痕迹,还带着一丝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