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藏花很神奇,但也不是肉生白骨的神丹,江枫痛得死去活来的代价是伤势也只是得到抑制,恢复需要药力完全花。
所需要的时间他也不清楚,不过能恢复正常活动便是了。
过一会儿,见他停下喊叫,边上盘坐的岩石上的周代真站起来,望着江的对面,其实哪儿没有人影,但她双目中还满是忧虑,说道:“你的任务是护送我安全离开浦南的,现在该执行了。”
“没说不执行。”江枫也起身站起来,说道:“不过浦南山区我并熟悉,怎么走呢?”
哼!
周代真回头给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江枫顿时跳脚,道:“我可是一分钱都没收的。”
“钱?庸俗!”
“不庸俗,来,现在我要一百万。”
“没有。”
“没有你说个屁。”江枫相当鄙夷,说道:“现在往哪走快点说,我多跟你呆一份钟都觉得浑身难受。”
“彼此。”周代真冷冷说了一句,迈开脚步,江枫一脸不爽跟在后头。
他两都是用药物抑制伤势,故而这速度并不快,而与此相反,严赛溪的手下,一百多人在山林之中快速行军。
这不,才两个小时他们就遇到三人小队,三个壮汉身上穿着统一的山地作战服,一身雇佣兵的装备,发现他两三八枪口指直对他们。
“尽速解决,不然会招来更多。”周代真说了一句后发动攻击。
其他不用说,因为三个保镖早已用通信器通知其他队员了,江枫听得明白,几乎跟周代真同时行动。
要说在空旷的地方面对三把来复枪,他们只能等死,可如今是在山林里,到处是高耸树木和灌木,而且三个保镖还不是江枫昨天见到那十二人,只是相对武者一段而言普通的保镖,他们接着树灌木掩藏行动,轻易就靠近三人。
砰砰砰!
三把枪只是开了第一发子弹,江枫两人就从左右冒出,两人一个从扯面抓脖子提起,一个脚踢脑袋收拾了。
砰!
周代真把人踢晕后同时抢过枪,对准第三个开枪,子弹在第三个保镖反应前打进心脏处,当场直接死亡。
江枫不是没见过死人,但第一次如此之见,保镖心脏刺眼鲜红飞溅充满他的眼,他颤抖道:“没必要杀人吧。”
他失神了,掐着保镖脖子的手松了下,被保镖找到机会脱离,反手就是枪口对准他扣动扳机。
砰!
枪声响起,不是江枫倒下而是枪口指着他的保镖,开枪自然是周代真了。
“幼稚!少圣母。”周代真把身边被她踢昏的保镖也一枪结果了,对呆愣的江枫说道:“这些人手中的血债可不低。”
“你怎么知道。”江枫下意识反驳。
“作为浦南地下皇帝严赛溪的手下,杀人不过是家常便饭。”周代真说出江枫早知道的话。
江枫明白周代真话没错,可三条鲜活的生命在短短几十秒内结束,实在与他三观是在相悖,但他也没在说话。
周代真把三把抢收走手那一把肩扛两百,同时拿走两个通信器,调整一个私人频道丢了一个江枫,说道:“枪你要的话可以给你。”
江枫接过通信器,摇头道:“不需要。”
“拿来做做样子,这三人不过是普通队员好解决,而严赛溪十二卫士一定也来,到时候可真不好搞。”
“十二卫士吗?”江枫蹙眉道:“是不是都是武者一段?”
“嗯,你见过吗?”
“昨天跟着米山一起去宁建大厦,被分配给周鼎了,应该不会过来。”江枫说道。
“不见得。”
“怎么说?”江枫询问。
“边走边说。”周代真说着迈开脚步,江枫拿着对讲机紧跟,周代真说道:“严赛溪这人武力不怎么样,但却是出名的狡猾,整个浦南地区也就死去的萧山能对上一二,之前不知道他什么打算,现在我明白了。”
“嗯,继续。”江枫可没想提醒周代真萧山没死的事情。
“他背后的人不让,否则整个浦南都在他手中了,成为事实上的土皇帝。”周代真走在前头没发现江枫的神色变化,解释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当然这一切是有水分,她跟江枫一眼对彼此都不信任。
两人互相防备又不得不依靠彼此,就这么从早晨走到中午直到下午,期间并未再次遇到严赛溪,他们两人也不是没讨论为什么,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故而干脆只赶路不管其他。
这一走又到下半夜,在距离浦南山东北部直线一百公里,一处峡谷中停下来准备休息一几个小时在继续赶路。
不过他们没在峡谷过夜。因为峡谷两头窄中间宽,两侧都是悬崖峭壁不好攀爬,一旦被包围就没地方逃,所以他们挑了峡谷左侧山势比较高地方驻扎。
因夜里烧柴火太明显,故而他们只是食了下野果,就各自找了一棵树上去坐在树枝上休息。
呼呼……
几个小时一晃而过,来到半夜峡谷下吹上来的冷风声格外响亮,也带来的较低的温度,江枫被冷醒。
他张开眼转头,看着几米外另外一棵树上的周代真。
周代真此时身背着两把枪,手提着一把,盯着一个方向。
江枫略微惊异,靠着月光能看到周代真眼睛通红,这是高度集中造成,说明周代真一刻都没有休息。
他不解为什么不休息恢复体力,他转头望向周代真枪口所指方向,他们所的地方距离悬崖有十米,是杂草都不生的岩石,在出去就是峡谷了,那么显然周代真针对是对面峡谷右侧。
右侧的环境和他们这边不同,一眼望过去都是矮树丛,视线在眼神远一点都是群山,看似不容易隐蔽,却是最容易出出事的地方。
但此刻傻也没有,在月光下显得那么静谧。
“你精神太紧绷了,放松点吧。”江枫手枕着脑袋靠着树干,说道:“对讲机也没听他们的谈话,偶尔有的都是些荤话,现在也是半夜他们更不可能行军了。”
“你懂什么。”周代真说道:“严赛溪年轻时指挥过军队战斗,虽只是作为雇佣军在国外,可是夜里行军对他来说很熟练,也是出名对手下严厉,手下纪律堪比正规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