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看不惯她得第一,想抢回去?别做梦了。
池晓鼓着小嘴不怀好意地盯着江枫,一定那小子后悔了。
看她得了第一眼热。
“铃……”
池晓挂了电话后,奇怪道:“秦家要买回镇墓兽?”
嵇明安道:“镇墓兽是个邪性的物件,索性小姐你赢了比赛,我看顺手卖掉镇墓兽的好,这么邪门的物件,除了一些公立博物馆,也就秦家钟意了。”
顾秀林道:“赶快把玩意卖掉,瞧瞧它怪异的造型,越看越心里发毛,好像那玩意一直盯着我一般,好渗人。”
刘小二道:“秦家好奇怪,活动刚结束,没联系池晓兑奖,反要第一时间买下镇墓兽,真那么宝贵的话,为什么将它拿出来。”
江枫左右看了两眼,拽着刘小二到一旁无人之地,以不大不小的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着话。
见池晓成功被他吸引、前来偷听,江枫以刚好池晓听得到的声音对刘小二道:“秦家那是什么财富?你见过秦家什么时候如此中意一个物件?如果那只镇墓兽是我的,不管什么原因,只要秦家想要,先拒绝秦家几次,如果秦家锲而不舍的想要买回去,可以啊,拿两亿来!”
刘小二道:“秦家不是傻子,两亿元对秦家而言不是一个小数目,他们怎么肯花两亿买一个邪气的物件?”
江枫循循教导道:“想想平日里秦家做的是什么等级的买卖?他们对镇墓兽上心,镇墓兽肯定是不低于这一等级的买卖,不管镇墓兽本身价几何,只要是秦家钟意的物件,就是价值连城的宝物。照我看,要价两亿还低了呢,秦家要是敢还价,就再加价。谁要是缺钱有了这么一个镇墓兽,以后都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
“咦?江哥,有人偷听。”
江枫转头看见伸长了耳朵一心一意偷听的池晓,急忙住口,好像刚刚失言似的。
池晓脸色不自然地强辩道:“谁偷听了!本小姐正好路过,哪个有闲心偷听你们两个闲聊。”
……
“什么!两亿?”
江管家听闻池晓的报价后,面色抽搐。想把手中的手机扔到池晓脸上,池晓好大的口气,张嘴就是两亿。
电话那头的人道:“池晓说了,她不降价,嫌高的话别买,她要回去碾碎镇墓兽,把粉末扔进大海……”
那人隐瞒下池晓涨价的事情,反正暂时劝说住了池晓,江管家再犹豫的话,别想两亿买回镇墓兽。
那人建议道:“大家目前停止了抓捕江枫的行动,池晓远远比江枫更加可疑,手中又有镇墓兽,要不咱们改成抓捕池晓……”
“混帐!”
话还没说完,便听江管家一声暴喝。
什么狗屁建议,抓得了池晓早抓了,用他在这里瞎出主意?
池晓进了秦家,能把秦家上下搞得天翻地覆,请来容易送走难,到时损失更大。
这件事情得请示秦家上层,江管家没有权利作出抉择。
晋省省会一方人马大乐,秦家玩脱了!
“说什么请江枫去秦家作客,为什么不请了?最好连池晓一起请过去,池晓一直霍霍晋省,坑人无数,秦家快把池晓带走,除了池晓这个大祸害。”
“你们刚才听见没有?池晓入手的镇墓兽要价两亿!?哈哈,池晓干得漂亮,也就池晓敢让秦家吃一个闷亏。”
“秦家在生意上喜欢占他人便宜,生意失败总要将损失转移到他人身上,想没想过有一天被人讹诈两亿元?”
“刚才以为是池晓开玩笑,可是江管家通报秦家上层了,可见那个镇墓兽有些特殊,秦家宁可花费两亿也要买回去。”
江管家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那方沉默许久,“两亿可以。你是秦飞的管家,这笔钱记在秦飞的头上,从秦飞继承人的份额里面扣。”
江管家心中苦涩,秦飞没找回丢失的魂瓶碎片,一下又失去两亿,对接下来布局s省极为不利。
“卖场四周全是我们的人,或许可以试着强抢……”
江管家话没说完,那方暴怒道:“你们说计划万无一失,才批准你们拿出至宝,结果呢?丢失的碎片在哪?现在至宝反落到他人手中,还要强抢,万一强抢过程中至宝有所损伤,你负得起责任吗!……魂瓶已经碎了,那个至宝盖子是唯一完整的部分,不许抢,完完整整的买回来,出现任何一丝意外情况,我唯你是问……”
“那江枫呢。江枫是整个会场第一个接触镇墓兽的人,除池晓外,江枫有重大嫌疑。”
为防止他人误触魂瓶盖子,特意将其放入镇墓兽中,在江枫之前,其它见到镇墓兽的人大都一脸嫌弃地走开。
江枫一直走马观花式鉴别物件,接近镇墓兽时的神情江管家看得一清二楚,江枫那一瞬间好似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拿起了镇墓兽,过程异常自然流利,拿到手上时,方出现失神之色。
江枫明显之前接触过魂瓶碎片,受了魂瓶的影响。
丢失的魂瓶碎片一定和江枫有关。
买下镇墓兽的池晓当然嫌疑更大,尤其是池晓开价的两亿,很是突兀。
池晓如果不知道秦家的内在原因,为什么狮子大开口,一下要价两亿元?
不过池晓身家非常,再者以池晓性子,要真是池晓盗取的碎片,早满世界宣扬了,秦家拿她一点办法没有,没必要一直躲在暗处。
买下镇墓兽、开价离谱的池晓反因她刁蛮的性格,第一时间从江管家脑海中划除。
“你让秦家白白损失了两亿元,现在至宝又落到他人手中,可见这是一个失败的计划,我不想多听一个失败计划的具体内容。”
“可是江枫……”江管家还想再说。
“够了!买回至宝,此事到此为止。”
“嘟嘟嘟……”
对方挂了电话。
江管当时多么地意气飞扬,此时的他就有多落魄。
他应该想的到的,秦家一向只注重结果,不注重过程,在他失利的前提下,说什么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