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江枫有些听不懂,刘诗曼难道知道他受伤了?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刘诗曼咬了咬牙说道,“你是不是已经和琳琳…我和苏先生等了你们很久,你们是不是…”
江枫乍一听还有些懵,眨了眨眼睛,他似乎有些明白柳琳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柳琳琳听到了江枫和刘诗曼的对话也是有些迷茫,她和江枫是因为遇到了秦勇才回来这么晚的。
难道诗曼姐姐误会什么了?
“难道不是吗?我和苏先生等了你们这么久,你们回来的时候衣服还…”
听完刘诗曼的话江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刘诗曼原来是因为这个才不理他的。
他还以为…
“笑什么笑,不准笑,”刘诗曼脸一红然后咳嗽了两声,貌似刚刚显得她好像…她还是表现的冷漠一点好了。
“你呀,别整天胡思乱想,我和琳琳去停车场的时候,遇到了今天的那个男人,他带了不少人想要报复我,结果被我打跑了,因为这个才会耽误这么久。”
“对,没错,诗曼姐姐,你是不知道那个人有多讨厌,”柳琳琳不满的瘪了瘪嘴,那个家伙就是个大变态。
“为什么不告诉我?”刘诗曼的心里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她想的那样就可以。
“这个,我知道如果告诉你,你会很担心,我就没有…”江枫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并没有刻意想要瞒着刘诗曼,他只是担心刘诗曼会因为他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刘诗曼虽然平时不怎么说话,但只要一触碰到她的底线,她就会完全不近人情。
“白痴,”刘诗曼看着江枫的脸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小,就是这样的白痴才能让她一直爱着。
“江小子,你来跟我讲讲这天王送子图还有什么玄机吧。”
“这个送子天王图其实也不算是仿品,画它的主人完全是以另一种方式作画,而且两幅画的细节风格都不一样,一个是偏向低沉阴暗,但一眼过去就是霸气,而这副画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就是华丽。”
江枫边说,边示意苏福胜把画打开,“这副画其实比真正的天王送子图还多了一个细节,你看这个位置。”
江枫指着的位置画的是一个小童,这小童看起来和画的其他部分格格不入,但是看上去又没有违和的感觉。
“这副画与其说是天王送子图的仿品,不如说是另一副画,画的作者是一位官员的女儿,可能是因为身处闺院,她对画画则是十分的喜爱。”
周老点了点头,“我记得天王送子图全图应该是比这个小一点。”
“恩,因为加了很多原图没有的细节,所以用的画纸比较大,而且用来裱衬的布也是上好的天蚕丝织成的。”
“天蚕丝是只有皇帝才能用的起的一种布料,这么大一块天蚕丝应该是赏赐给了某个官员,然后那个官员的女儿或者夫人恰巧看到喜欢的很,便要了过来。”
这画本就是大工程,这画的作者藏的也是很深,不然这画要是送给皇上,赏赐怕是不会比那些夜明珠便宜。
“你继续说吧,”周老听得很认真,每次江枫鉴宝,他都能学到很多他以前不易察觉到的细节问题。
“这画的价值不比天王送子图原图低,论价值国宝级别都有了,到时候把消息放出去,政府肯定会派人拍卖这副画的,”而且是花上重金。
“你这小子倒是很有经商的头脑的,”苏福胜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江枫确实是让他大开眼界。
“经商头脑,怎么说,我不适合做商人。”
“我们去下一家看看吧,最近进了不少的货,价值最高的,这天王送子图也只是之一,还有更让人惊讶的东西。”
“什么东西?”江枫听着有些好奇,周老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山海经的残篇!”
“什么!”江枫听到山海经这三个字眼睛就像是发光一样,这山海经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啊,这是在黄帝时期就有的。
“恩,你确实没听错,不过让人遗憾的,这残篇也只有两三页而已。”周老惋惜的摇了摇头,这只有几页很难分辩出是不是真的山海经,还是后人撰写的。
“那份残篇已经被文物局收购带走了,现在应该已经被存放到博物馆了。”
“什么?”这样就没意思了,江枫原本还想见识一下的,现在搞了半天他还要去一趟博物馆。
“哈哈哈,你小子,我这话不还没说完嘛,真是的,唉,”周老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老了,还是因为什么,总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咳咳,不好意思啊,”江枫其实就是有些激动了,毕竟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山海经的真迹。
“王羲之生前写了不少的字,他的字也是公认的好看,那批货名声不亚于送子天王图就是这王羲之的字了。”
王羲之是东晋的书法家,有着书圣的称号,其书法兼善隶、草、楷、行各体,精研体势,心摹手追,广采众长,备精诸体,冶于一炉,摆脱了汉魏笔风,自成一家,影响深远。风格平和自然,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
“这次出现的就是王羲之的那幅早已经失传很久的字《兰亭序》。”
《兰亭序》?
《兰亭序》确实失传了很久,目前都没有兰亭序的任何消息,而且据传兰亭序在唐太宗死时,并没有提出要将《兰亭序》随葬,而是将《兰亭序》交给了同样喜爱笔墨丹青的李治,之兰亭序跟着李治入葬了。
当然这也只是传闻,也有人说,这兰亭序的真迹是跟着唐太宗李世民一起入葬了。
一切都有可能,江枫不能否认但也不会承认,毕竟这都是一些没有依据的事情。
“我记得兰亭序应该是跟着唐太宗李世民入葬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刘诗曼怎么说也是知道一点的,毕竟她的爷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