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老年时期是痴迷于长生炼丹之道,所以这沈道长说的倒也没错。
眼镜专家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毕竟他好歹也是个专家,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这墓葬人有意模仿秦朝,就连这黑龙袍都是依照秦始皇的黑龙袍。
“不好了,”这时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那人气喘吁吁的跑到江枫等人面前,指着身后说道,“人佣,人佣裂开了!”
人佣裂开了,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沈道长一听脸色也跟着严肃脸起来,他特地选此今日来迁坟,没想到人佣竟然裂开了。
怎么会裂开呢?貌似昨天看到的时候还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江枫是越想越不明白,难道说这坟不能迁?
裂开的这个人佣就是前不久刚出土还没有被带走的人佣,而和之前那个人佣不同这是一个男佣,个子和成年男子差不多,有一米八左右。
一进门,江枫就闻到一股湿气,奇怪的是这屋子并不潮湿,而且四面痛风,为什么潮湿气这么重。
除了沈道长和江枫,其他人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到底怎么回事?”
“我本来是巡逻的,打开门后就发现地上有好多土,可是这屋子干干净净的哪里会有土,我一检查发现人佣的左耳裂了一个口子。”
这人是县里的一个小年轻,是专门被叫过来巡逻的,也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发现人佣裂开后第一时间就是找那些专家过来。
只不过这孩子也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佣裂开后,整个人吓得脸色发白,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之前的那个车佣价值都在千万以上,这个人佣一开始是完好无损的,要是因此出什么大事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你这小子,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这人佣坏了,可不是你一个人就可以承担的起的,”戴眼镜的专家,一看这人佣的左耳竟然裂了个口子。
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踹在那人的胸口上,苏福胜见此眼睛一沉,挡在了他的面前。
“先住手,这人佣本就放置多年,突然出土,有裂痕也是很正常的,不要拿一个孩子出气。”
那眼镜专家一看是苏福胜也只能有气憋着不再说话。
江枫把那人扶了起来,这男子已经是吓傻了,安抚了几句,江枫开始检查人佣。
奇怪了,这湿气的源头竟然就是这个人佣。
这人佣的气息好古怪,江枫皱着眉围着人佣转了起来。
眼镜专家刚准备说什么,却被苏福胜一个眼神制住,不悦的冷哼一声,眼镜专家也学着江枫围着这人佣转了起来。
江枫的视线在人佣的头部,和背部流连着,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貌似这人佣刚出土的时候并没有这种奇怪的气息。
“为什么感觉有点冷。”确实,这室内的空气比外面至少冷了十摄氏度。
见江枫迟迟不开口,那眼镜专家自以为江枫是无话可说了。
“好了,小子,这人佣损坏了,可不是几千块钱可以赔偿的,你知不知道这人佣裂开一块,它的价值也跟着大大折扣了。”
那眼镜专家说的义正言辞,沈道长笑眯眯的拦住那眼镜专家,指了指那人佣道,“先生倒是不必动气,这东西本就是通县的,而且贫道也听说了你们的租借条款,先生似乎并没有说这种话的资格吧。”
莫名其妙被一个无名道士怼了一句,那眼镜专家顿时气的脸色发白,这哪里来的道士。
“你又是什么人?”眼镜专家自然是知道这沈道长是谁,只不过他向来不信什么玄学,迁坟直接迁就行了,还弄这些乱七八糟的,搞得这么多天都没有弄完。
这股气息好古怪,隐隐约约江枫竟然看到一些朦胧的黑气,而那黑气竟然可以被他吸收入体。
一开始江枫还以为这些黑气会对他有害,可是很快,他发现这黑气不光对他无害,而且他一直没什么动静的鉴宝系统竟然有突破的痕迹。
这个发现顿时让江枫欣喜若狂,他运作着体内的气将那些黑雾搜刮入体,这种感觉,好舒服。
他的骨骼就好像被打通了一样,没人发现江枫这里是怎么了,眼镜专家一口一个杂毛老道让原本脸上带笑的沈道长脸色沉了不少。
他本就是被人请过来的 如果不是看在哪位旧友的份上他根本不可能会过来,没想到眼前的人却一再对他侮辱。
文物局的人竟然会有这样素质低下的家伙实在是可耻。
“你是在说我眼光不行吗?”一旁的周建业突然开口道,这沈道长可是他专门请来的,没想到竟然被这人一再羞辱。
眼镜专家一听是周建业请来的,脸色白了几分连忙讨好的看着沈道长道:“沈道长长的如仙人一般,是我眼拙,真是不好意思啊。”
沈道长冷哼一声,不再去理会那眼镜专家。
眼镜专家尴尬的看着周建业,周建业却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江枫的身上,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出幻觉了,江枫为什么一动不动了?
只见江枫盘膝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与世隔绝。
“这,为什么突然不动了?”周建业想要上前叫江枫,却被沈道长一把拉住。
只见沈道长捋了捋胡须笑眯眯的说道,“这孩子应该是顿悟了。”
“顿悟?”周建业不是很理解的看着沈道长,沈道长只是笑着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啊,这孩子的资质倒是不错。”
沈道长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更是让周建业越来越不能理解了。
沈道长不再说话,只是让其他人别打扰江枫,房间里只剩下江枫和人佣。
此时的江枫身上泛着微光,常人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个。
良久之后,江枫睁开了眼睛。
“叮~鉴宝系统升级,解锁幻瞳术。”
清脆而熟悉的声音响起,江枫不禁心头一喜,鉴宝系统竟然升级了。
不过这幻瞳术又是什么?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