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不喜勿入,对剧情影响不大】
没有人知道周天许的毛巾到底有没有拭过他自己的眼睛,但在他又扑上来的时候,他又是那个放荡不羁的周天子了。
文弈万万没想到自己搂着易晚,他也能这样恬不知耻地从后面贴上易晚的背,人类的体温让气息变得交错,很难说谁无法混乱。
“干什么?”文弈下意识用就近的手去推开他,却抵不过扭来扭去从各个角度钻空子的周天许。
“我现在才想起来一个事情啊……”他终于和他对上视线,黑与灰为什么也能碰撞出火花。“小公主,你怎么能跟老师住在一起啊?”
啧,文弈皱眉。现在说这个?
易晚也没想到周天许居然在这个时候挑这个问题发难,他行事太跳脱,她一时无法分辨他是在转移话题还是想借机做什么事情。
收到对面两人警惕狐疑的视线,周天许浮夸地扶了一下额头。“噢,我真是好伤心!”
他像是在歌剧舞台上唱戏,虽然观众只有俩。做作地捂着心口,另一手伸向易晚:“我以为公主只有我一个男宠,啊!没想到!我的宝贝居然还有别人,还多了个老师!”
等会,这措辞之微妙被文院辅导员敏锐地捕捉到,也将心虚的易晚吓了一跳。
“上次在咖啡店里刁难我的那个大老粗是谁?”周天许继续着他的表演,掰着手指数起数来。“在教室里总是装作回头其实是在看你的那个男同学又是谁?”
易晚搂着文弈脖子的手臂僵硬了起来,而这份僵硬似乎会传染一样,男老师紧了紧下巴,低下头似乎是在看她。
“……”易晚彻底忘记了流眼泪,谁也不敢去看,四肢的感觉都怪异起来。
“小公主!你真是深藏不漏啊!”周天许回身前来将她从后面抱住,强硬地将她从文弈身上扯了下来,手臂横在她身前将她禁锢在怀中。
“你要怎么赔偿我这颗碎了的小心心!”
yue。
这就是修罗场吗,一个大戏精,一个老古板,天壤之别的两个人也能放在一起。易晚简直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什么好像都显得欲盖弥彰。
“你、你误会了,他们只是普通的同事和同学而已……”
“嗯……真的吗?让我来摸摸你的心跳看你有没有撒谎……”
周天许居然在这个时候,当着文弈的面,把手伸进了她领口!易晚再怎么也没想到这一步,低呼一声就开始挣扎。
但她怎么抵得过周天许。
鼓手肌肉线条膨起的手臂在她身上存在感异常明显,衣领被压得歪斜,胸衣的花边被卷着翻开……
他当然不会真的只是摸摸心跳。
“咦?不对哦?你的心跳好快啊……”周天许丝毫不在意文弈眼睛里烧起来的火,埋在易晚耳朵边上吹气,瞬间她就抖得像兔子。“你一定是在撒谎……小骗子……”
“唔、我,我没有!”易晚想说心跳快是因为你在摸,还专门挑着乳尖捻,但晃动的余光扫见文弈的脸,她实在无法开口,也酥麻得开不了口。
“快放开,放开我……”
“嘘……嘘……宝贝,没关系的,其实你不用这样……”
少年俊美得过份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妖艳,嘟起的双唇仿佛在像空气索吻,没有人想象得到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微眯起来居然能如此摄魂夺魄,触及便看到人的心底。
他在看她,在看他,也在看他自己。
“不用为受到疼爱而感到羞耻,也不用因产生快感而感到罪恶。”轻盈上扬的语调,说给屋内每一个人听,“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神又怎么忍心看着我们背负更多?”
这一刻,有着异国血统的少年仿佛一个性爱传教士,诚实地以身作则,带领众人前往新的国度。
“你永远有权利获得快乐,这恰恰就是神给予你的悲悯。”
周天许旁若无人地捧过她的脸,看着易晚的眼睛埋下去勾舔她的舌尖。手上毫不含糊,摘了裙子的一侧吊带,让那玉白绵软暴露在视线的掳掠下。
“不用想那么多的,宝贝。”
“我们终会得到原谅。”
若说易晚已经对他的肤廓做作感到习惯,那么文弈此刻就真的是大受震撼。
倒不是说他完全不了解宗教对于交媾的解释,只是,这是他第一次亲眼亲耳,当场当面经历一场布道。而正恰巧,他就是一个认为自己充满罪孽的人。
我……也有权利……获得原谅?
哪怕我肖想她,肖想我的学生?
战栗如热流从头顶奔向全身,文弈愣愣地看着眼前被抓揉着乳房,浑身发颤嘤嘤娇喘的易晚,那任人予取予求的样子最致命地击中了他的渴望。
长期以来的自我束缚本就随着她的一步步靠近而面临崩解,他已经放纵自己做了很多不应该做的事情,一方面欲望得到了满足,另一方面他却有了一种新的压力。像是撬开了糖果盒大快朵颐的小孩,幸福地咽着满嘴的酸甜糖汁,却看着时间逼近父母回家的钟数而愈发焦虑。
现在你突然告诉这个小孩,不用想那么多的,你有权利享用这份糖果,你会得到原谅。
那这个小孩,会停下拆糖纸的手吗?
文弈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她现在的模样,理性的自我在焦急地大喊“快阻止这场荒唐闹剧”,可感觉器官却从各个方面冲击着灵魂。
他矛盾痛苦地后退了两步,撞上身后的餐桌,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低哼。
周天许极快地察觉了这份失控。他轻笑着松开易晚,让她去看文弈的方向:“哎呀,你看你的老师,好像很不舒服呢……”
易晚听到了碰撞声,心中也是担忧,一眼望去,就被文弈那在昏暗中都能看清的潮红脸色吸引了视线。她还以为他生气了,眉毛耷拉下来,湿润的眼眶里绵绵软软开出潋滟的花。
“不是……老师……你听我说……”
她自己的脚步也虚浮踉跄,跌跌撞撞往他那边靠过去。文弈又是惊悚又是兴奋,看着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只迈进虎穴的羔羊,可滚烫的体温和勃发的性器却又在证明,他就是那只老虎。
别,别过来。
快,快过来。
她停在他身前一步,想起来自己衣不蔽体,细细的手指就去捞那根垂在手肘处的吊带。
窗外的雨太大了,大得似乎要将苍穹漏破,在大气层与真空中撕扯出一道斩钉截铁的豁口。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仄,辰宿列张。
那迸泻喷发的,就是天宇万象的生命力。
文弈忽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周天许终于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易晚这时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用解释什么。
因为文弈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开口。
他凶猛地将她扯进怀中,顺势就掐紧了裸露在外的香乳,易晚惊讶欲呼,檀口却立时被他全部封在自己的唇中。文弈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吻她,哪怕是他们不消说的第一次做爱,亦或是前几日用皮带进行的那场捆绑,他都没有这样的躁乱。
小孩似乎潜意识里也知道,这样放肆吃糖的机会,只有一次。
那就要吃够本。
易晚被吻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光是呼吸就用掉了全部的精力,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牢牢摁死,裙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起,小腹被他坚硬的性器顶得发痛。
她震惊于文弈的失常,她觉得这屋子里最不可能被蛊惑的就是文老师了,周天许发疯就算了,怎么文老师也跟着……
她永远低估了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地位。
她就是毒品一样的糖。
文弈靠着身后的桌子往下挪了挪,扣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肉棒上套,易晚踮着脚尖跨在他大腿上,被掐着屁股挨操,毫无抵抗之力。
她真不愿承认,又打心底里承认,好爽。
什么都不用想,任凭欲望交接摩擦,原始的快乐通常最为强烈。被心爱之人——管他是不是老师——填满的快感熨平了脑中起伏的纠结,她现在就是一只快乐的小雌兽,任由雄兽的挺动取悦她。
易晚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抬放着脚跟儿,增加了肉茎进出的幅度。两个人用同样的频率振幅相互满足,这恐怕是这颗小小星球上最简单又最难得的幸福。
以往再怎么情动,文弈也留了半分余地,生怕弄得她不舒服——或者弄得自己更疯癫。但这次,他似乎真的当是最后一次,越是深入越是用力。易晚渐渐有些胀得受不了,扬起了小脸想让他慢点,却被他一只手紧紧掌住后脑往回压,身下瞬间猛冲,正中她酸软花心,易晚当即流出快慰的眼泪来。
好深……好胀……那里、那里要被操开了……
文弈忽觉面上湿意,下意识睁开眼看她,凝视半晌却依然没有放轻动作,桃花风流的双眼皮此刻竟然显得凌厉,洋洋洒洒铺开来的爱欲之中缠绕一丝狠决。
“好啊,你们居然无视我?”
拿腔拿调的邪教徒悠哉地靠近交缠的两人,不错眼地看了一会儿他们紧密贴合的部分,满意地岔开腿站到了易晚身后,一条青筋浮凸的肉棒就贴上了她蠕动的屁股沟。
“我说得对吧?嗯?”他借机在她臀缝里摩挲,都不消他怎么动,漂亮饱满的女体自己就在一前一后地蹭着他。“放空一点,是不是爽到爆?”
易晚被他从后面一烫,甬道瞬间咬紧,她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自觉抬了腰翘起屁股,让身前身后的男性同时感受到抚慰。
小骚精!
文弈喉结一翻差点射出来,他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狠狠瞪过谁,但今天是他人生中最放纵的一次,他纵容自己翻涌出最猛烈的情绪,毫不掩饰地投向身前二人。
沉溺性事的易晚闭着眼睛没对上线,而狐假虎威的周天许则挑挑眉毛,根本不在意他的发作。
喔宝贝儿的屁股也好好操哦,为什么她所有的部位都这么让人想侵犯啊。周天许越磨蹭越尝出兴味来,忍不住前倾抬手抓住了她的腰,借着力更淫靡地猥亵着他至爱的身体。
这样就够了……
狭长深邃的眼窝深处涌上泪花,没有人看见,那是周天许今天最大的祈愿。
他无法成为她的唯一,但只要她觉得舒服快乐,那就够了。
高潮的时候,易晚浑身缩紧,淫穴和臀沟都夹紧了男人的肉棍子拼命颤抖,美艳的身子和妖媚的神情勾得是两个人都守不住精关,一里一外喷射在她肉体。
一片空白之后是虚无。
少女瘫软在文弈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肩吁吁喘气,脊背起伏,周天许射上去的一片粘稠就在昏暗的反光之中如有生命一般流动,随后被重力缓慢拉扯到股间,混着文弈的一起拉长滴落到地面。
文弈兜过她的长发拨到她身前来,免得沾上那讨嫌混血儿的东西。周天许却吃吃笑着,仿佛感受不到敌意一般还凑上前来,啜吻易晚的后颈。
叁个人此刻才听见远处有雷声轰然喧嚣。
不过那也没什么所谓了,晦暗阴沉的霈雨做了最好的遮羞帘,没有人知道这摇摇欲坠的垣墙之中,竟有叁个愚昧痴人,胆敢敲响洗罪之门。
无神之地不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