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靖远看了他一眼,沉声道:“是啊,他的能力很出众。”
白一涵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见穆靖远一直不说话,也不见缝插针的来抓他的手,有些奇怪,扭头仔细观察了一下他沉静的面色,又迅速的回想了一遍刚才的对话,猜想他肯定是因为自己一直在关注潘文魏武的事吃味了,好吧,醋坛子精这个称号不是白叫的。
他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扶了扶额头道:“木木,你刚才吃饱了吗?我看见你的煎蛋还剩了一点。
穆靖远正因为他一上车就一直关心潘文魏武的事有些气闷,见他的注意力又转回到了自己身上,还细心的发现自己的煎蛋没有吃完,不禁得意的挑了挑嘴角,语声平静的道:“放心白一涵见他的面色多云转晴,无奈的笑道:“背包里有吃的吗?爬山很消耗体力的穆靖远趁着红灯,握住他的手道:“放心,背包里有吃的,而且咱们去的也不是荒山,沿途有很多补给点。”
他们的目的地是位于华城城南的香山,城南改建后,香山也被充分开发,它不是景点,也不用门票,只修建了几条上山的石阶、林间小路和一条行车的盘山路,每隔一段就有一个食品和用品的补给点,当然,这些补给的收费要比山下要贵那么丢丢,山腰和山顶都设有酒店,收费也很可观。
香山开发完成后,华城中人络绎不绝的前来肥山,周未时人流就会更多一点,人们在钢铁森林里呆久了,很向往自然,觉得爬爬山,在山上住一晚,即能锻炼身体又很惬意,香山就在华城的地界内,距离很近,随时都可以来,一时非常受欢迎。
香山原本不过是一座普通的山,并没有多么出色的景色,现在被人为的拾掇了番,虽然失了些自然的风味,但走在山间的石板小路上,倒也别有一番曲径清幽的味道。
白一涵和穆靖远手牵着手走在前面,潘文魏武一人背着一个登山包跟在后面,在山间的小路上慢悠悠的走着,山下这部分地势并不陡,几人一边走一边说笑,非常轻松。
其实来爬山的人,清晨才是最高峰,他们到达山下时已经中午了,人倒是少得很。
走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地势开始变得陡了一些,白一涵回头对潘文道:“潘文,把包给我们拿一会儿吧,大家轮流背才不会累。
潘文眯着眼睛笑道:“小少爷不用担心我们,我跟小武都是练家子,这点重量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山路还有很长,小少爷要尽量保存体力,免得太累。”
旁边的魏武重重的点了点头,两人的神色都很温和。
穆靖远看着他们的互动,虽然知道他的涵涵跟潘文魏武相处的好是件好事,但还是觉得不舒服,哼,这两个蠢货,就算他的涵涵心好,体贴人,也不用笑成这个样子吧?
白一涵听他们这样说,也就不再勉强,潘文说的也对,山路还有很长,自己这个四体不勤的样子,能保证爬到后半段不拖他们的后腿就好啦。
潘文从包里拿出两瓶水递给两人,笑道:“小少爷,你喝些水,就当帮我们减轻负重了。
白一涵哈哈笑了一声,接过水打开了,先递给了穆靖远,然后才开自己的。
穆靖远接过开了盖的水,满含骄傲与蔑视的看了潘文一眼,缓缓的喝了一口潘文:“……quot;糟,在这个醋坛子精面前跟小少爷说话果然还是应该再注意些。
耿直的魏武没有察然到气氛的微妙变里生乙做个子外五周木爬把山化,也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拧开了递给潘文,潘文喝了一半,他接过来,把剩下的半几口喝掉,空瓶子往垃圾桶里一扔,两手空空,一身轻。
人手里拿着一个水瓶的穆靖远和白涵:穆靖远拉起白一涵的手,转身大步走魏武:“……,老大怎么了?
潘文笑了笑道:“不用管他,老大炸起来的毛只有小少爷能捋得好,我们想也没用
魏武愣愣的点了点头。
果然,前面的两人没走出去几步,穆靖远的脸上就再一次笑意满满,紧紧握着白一涵的手,脚步很轻快。
白一涵抿着唇笑道:“你今天怎么像个孩子似的,又不高兴什么哪?”穆靖远回头看了他一眼,道:“没有不高兴,不要乱想。quot;哼,秀恩爱居然没能秀过魏武那个木头!简直是耻辱白一涵继续笑道:“不过你这个样子好可爱n(≥V≤大)n。”
穆靖远:““……,我跟可爱这两个字并不发生任何关系。
白一涵歪头看了看他,还是笑道:“那是别人都没有我的眼光独到,只有我能发现你可爱的地方。
穆靖远状似不满的看了看他,“可爱这种词如果是别人用到他的头上,他一定会让他后悔生出来,但被白一涵这么一说,他居然奇异的感觉很熨帖?
他压了压上挑的嘴角,脚步轻快。
到了半山腰的时候,他们休整了一次才再次出发,又走了一段路,穆靖远看白涵额角渗出一层细汗,知道他累了,便不由分说的把他背了起来,并挑衅的看了魏武一眼:有种你也把潘文背上山!
然而魏武并不能接收到他眼神中的信息,只是一头雾水的默默跟着他,潘文走在魏武的身边,耸着肩膀吃吃的笑。
沿路遇到一些同样来爬山的人,无不笑看着他们,白一涵甚至听到几个小姑娘凑在一起小声尖叫。
他把脸埋进穆靖远的脖颈间:没脸见人了。
穆靖远感觉到他的动作,很是满意小家伙果然最依赖我了!
到了山顶,果然有几座装修精致的建筑,它们不像市内的酒店那样富丽堂皇,反而很有些返璞归真的意思,看起来很有自然风味,还有一些竹屋、树屋之类的主题小屋。
穆靖远做为香山开发的主人,在山顶酒店是有专用房间的,他也不管周围的目光,一路背着白一涵进了房间,把那些窃窃私语关在了门外。
潘文和魏武一早也让酒店把隔壁房间留了出来,眼看老大已经进了房,便把他们的背包送过去,也回了房间休息。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白一涵平时运动量不大,最多就是在跑步机上跑几步这次走了将近一个下午,便觉得身上有些酸痛,洗过澡就不想再动弹,躺在床上装死。
穆靖远坐在他的旁边,笑道:“累啦?
看你下次还要不要嚷着来爬山。
白一涵不得不佩服穆靖远的体力,这货后半段一直背着他,现在看起来还像没事儿人一样,他摸了摸穆靖远撑在他旁边的小管,轻笑道:“偶尔爬爬山,心情舒畅啊,你不觉得山上的空气很清新吗?”穆靖远温声道:“也是,你平时就是个懒虫,这对你的身体也不好,爬爬山对你也有好处。
白一涵低低笑道:“是啊,有什么关系,反正爬累了还有人背着上山。
穆靖远轻轻捏了下他的脸,笑道:“是啊,我就喜欢背你,我们亻]今天住在这里,正好明天一早还能看日出。白一涵原地翻了个身,捂脸道:“看日出这种事,不太适合我,那个时间段是我睡的最香的时候,我还是不挑战自己了。
穆靖远笑骂道:“啧,没追求。”
白一涵把自己平拍在床上,耍赖道:我本来就没追求,你就追求就行了。
晚饭是穆靖远叫进房间里,在床上支了个小桌子吃的,白一涵是打定主意不要下床了。
吃了饭,两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没搭的说着话,时不时轻笑几声,白一涵正跟穆靖远说着话,突然停了下来,人也下子坐了起来。
穆靖远吓了一跳,也坐起来道:“你怎么了?quot;白一涵回头看着他,双眼放光,邪笑道:“我想起来一件事,差点忘了。”
穆靖远道:“什么事?
白一涵抬手拍了拍他的肩,神秘道: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quot;他说着,跨步下了床。
穆靖远不解道:“你要去哪?”白一涵回头(奸?)笑道:“木木,你乖乖等我一会儿。”
他走到柜子前,把潘文临回房交给他们的登山包打开,在里面翻找起来,他为了怕被发现,特地把东西压在了最下面,找到了他从包的底部拿出一个四方的扁盒子,打开了,把里面的东西拿在手里背在了身后,缓缓向穆靖远走来,一边走一边道:“木木,你还记得早上的刷牙比赛吗?你说过愿赌服输的。
穆靖远一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容就知道不是好事,但男人大丈夫,言出如山,更别说还是在白一涵的面前,跪着也得说话算话,他点了点头道:“是,你想好惩罚了?
白一涵脸上的笑容扩大,眼睛都弯了起来:“你可以做好心理准备哦他把背在身后的手一下子拿到了前面里生乙做个子管外五同爬爬山还配音道:“当当当当!
穆靖远定睛一看,额头上不禁滑下排黑线,白一涵手里拿着一个纯黑色的猫耳头饰,跟他白皙的手颜色对比很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