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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奇幻玄幻 > 冷面将军:娘子喊你回家种田 > 第七百七十七章番外:我喜欢的是你
  这些议论声如狂风暴雨砸在薛婉身上,让她身形几乎站不稳,她咬着唇,努力让自己平静。
  这竟然是真的,先生真的要成亲了。
  有学子发现薛婉的存在,先是惊讶了下,随即跑过来欣喜道:“薛婉,你怎么来了。好久没看到你了,听说你哥春闱时中了榜首,当真是厉害呢。”
  “嗯。”薛婉没什么心情,表情淡淡。
  “啊,薛婉你怎么了,心情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那学子关心完,又道:“对了,过几天先生要成亲了,你也一起来喝喜酒吧。”
  “……”
  “怎么你没收到喜帖吗?那快去找先生拿吧。”学子热心道。
  薛鸿可是书院的标杆,是先生们的得意门生,因此大家都爱屋及乌,对于薛婉也特别照顾。
  “嗯。”薛婉闷闷的说完,还真的抬脚往东方的住所走去。
  “小主子来这书院,就是为了找那位先生的吗?”芦苇的声音在后面幽幽的响起。
  薛婉心里一惊,她都表现这么明显了吗?连芦姨都看出来了。
  有些事情不弄明白,她心里好像横着一根刺,时不时的扎着她疼。
  “嗯。”她无精打采的应了声,内心五味杂陈。
  芦苇回想她多变的情绪,又试探的问:“小主子喜欢那先生吗?”
  薛婉心头一惊,像是突然被人敲了一棒,脑子嗡嗡作响,她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盯着芦苇说道:“芦姨这种话可不要乱说,你没听到先生要成亲了吗?若是落在有心人士的耳朵里,指不定要大做文章。”
  她语气十分强硬,但眼里的落寞,又怎么骗的了芦苇精明的眼睛。
  看她这么排斥,芦苇不敢多问,只道:“好,我知道了。”
  薛婉扯出一抹牵强的笑:“芦姨,那你在这边等我,我去拿喜帖,到时候还要喝先生的喜酒呢?”
  心里很难过,很难过,但她忍住不哭,明明都知道这个结果的,不是吗?
  芦苇点头:“好,我在这等你,你早去早回。”
  这个小丫头也是个执拗的性子,若不让她问清楚,怕是不会死心的。
  悠扬的琴声,让人在老远处走来都能听见,薛婉站在门口,望着那扇紧闭的雕花木门,踟蹰着不敢进去。
  心里乱成一团,她来这做什么,是为了自取其辱吗?
  先生说要跟她解释,但这么多天过去了,都没个音信。
  现在他都要成亲了,她还要来明知故问吗?
  琴音还在继续,如丝线一般,紧紧缠绕薛婉的心,她跟一座雕像一般,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外痴痴聆听。
  她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她以后再也不来了,再也不偷看先生的身影,偷听他的琴音了。
  忽地,琴声噶然截止,薛婉刚回过神,便听到那扇紧闭的门传来动静,赶紧侧身躲开。
  透过侧墙,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出来,这一刻她的心就要蹦出胸膛。
  东方站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衣袂随风翻飞,欣长的身形很有力量感,整个人像是站在高处俯视的感觉。
  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身上洒下星星点点。
  薛婉看到他的侧脸,棱角分明,俊秀飘逸,难怪人都说先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他一成亲,要碎很多芳心。
  那个可以得到他的人,该有多幸福啊。
  “出来。”简单的两个字,铿锵有力的落下。
  薛婉一愣,看着他并未转身,心想,应该不是叫她。
  “还不出来?”他清冷的声音,继续落地。
  薛婉的心开始不平静了,正纠结有没有被发现,要不要出来时。
  就见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双精致白靴,顺着视线往上移,是白色的衣袍,在往上是这张颠倒众生的俊脸。
  薛婉瞪大眼睛,动了动嘴巴,结结巴巴道:“先生,你……”
  他是怎么发现的,背后长有眼睛吗?
  呃,先生为何一直瞅着她,却又不说话?
  薛婉被他看的十分紧张,心跳加速,双手都不知怎么摆放才好。
  “从你一过来的那刻起,我便发现了。”东方痴痴的看着她,好久没用过这种放肆的眼光看她,“我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了。”
  这么久,这个丫头都没有出现过,还真沉得住气。
  薛婉有些尴尬:“那个,先生既然发现了,为何不说。”
  这种被人当场抓包的感觉,真的很窘。
  她该质问他的,她该伤心的,可现在他人就在她身旁,她却紧张的说话都不利索了,心跳都不像自己的。
  东方单手撑着墙壁,凭借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婉儿,你过来找我有事?”
  薛婉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张嘴道:“拿喜帖。”
  “喜帖我是不会给你的。”东方立马拒绝。
  他根本就不会跟海棠成亲,这场婚礼就是作秀,他怎么能让她也跟着当真?
  薛婉急了:“先生,为什么不能给我喜帖,我不会搞破坏,我只想最后祝福你……”
  “你的祝福是真心的?你真的舍得看我跟别人成亲?”
  “那不然呢?”薛婉气呼呼问道,只觉得他问的话十分莫名其妙。
  东方低头,笑容在脸上荡漾,如醇香的美酒,让人看着陶醉。
  他嘴角勾着玩味,笑了笑:“你就不想把我抢回去。”
  薛婉被弄糊涂了,先生这是在说什么,她听不明白,却又嗅到一丝暧昧,跺着脚脸红道:“东方先生。”
  这娇嗔的小模样,看起来十分娇俏,就好像在跟他撒娇。
  东方只觉得骨头都酥了,低着头凑近她:“婉儿,我这个人向来言出必行,在书院的这些年,你可见我失信于人?”
  薛婉气呼呼道:“我怎么知道?”
  东方另一只手也撑着墙壁,将她困在墙壁跟他的胸膛之间:“婉儿,这一切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这场婚事就是一场笑话。”
  他的气息,环绕着薛婉,她只觉得要透不过气来,哪里还能听的清他在说什么:“先生,你先让开。”
  “婉儿,在我这二十一年的人生生涯中,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