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怎么样的婚礼。”简言有些心虚的问出这句话,他对他为什么总有股掩耳盗铃的感觉,装作不知道就好像真的能不知道似的。
“我吗,我想想。”温知夏要比他好得多,不知道她是没有乱想,还是真的不在乎。
等她想好的期间,简言收拾好了碗筷,直到现在基本上都是温知夏做饭,剩下的都是简言自己来做的,当放好水泡好碗筷之后,简言回到了客厅,看着温知夏,莫名期待她接下来的话语。
“想好了吗?你会喜欢什么样的婚礼。”简言有些期待的说,虽然这并不是两人的婚礼。
“如果不考虑其他元素的话,我会喜欢古欧式婚礼,在礼堂上宣誓,然后有教父的祝福,然后两人虔诚的立下不离不弃的誓言。”温知夏向往的说,然后她微微撇嘴一笑,又摇了摇头继续说,“不过你们不可能在礼堂上结婚的,毕竟文兮姐是商业家族,最后你们一定是会在大型宴会上结婚的,所以还是好好筹划婚礼流程吧,这些我也不太了解,自己想吧。”
说完这句话的温知夏,就不再理会略微有些呆愣的简言,独自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档歌唱综艺节目出神。
是啊,说到底最后也不会是如愿的跟着他的计划走,简言不留痕迹的叹了一口气,最终也还是没有多说什么,计划什么的框架早就定好了,他又何必再去多计划什么呢。
...
时间眨眼就到了七月份,又到了放暑假的时候,期间简言去了金城见了于文兮,这次文天了没有再多管两人,但不知道是出于嫉妒还是不甘,非要坚持两年之约,而这一年多以来,回国的文天乐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自身也改变了不少。
至少不像刚刚见他时,那么的模样主见和假装的懦弱,现在的他看起来成熟了不少,气质也给人一种能独挡一面的感觉了,并不像之前那般一副妈宝的样子。
对此其实也得感谢于文兮的,尽管这一年多以来,两人相处的时间很多,但于文兮也借着文天乐追自己,掌握了一些主权,就要求他做一些改变,当然第一件事就是不那么妈宝,随着一直接触下来,文天乐俨然把于文兮当成了老师一般的角色。
说起来也是好笑,曾经相处了两年的两人,他们之间的接触,那两年加起来还不如这一年接触得多,这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但随着改变文天乐也渐渐看出了,他和于文兮之间的拒绝,两人差的不仅是价值观,还有喜好行为也大不相同。
他做一些事情的行为,还是太过幼稚了,虽然爱情中偶尔需要幼稚,但生活上却不能一直这么幼稚,偶尔的幼稚是调味品,一直的幼稚会成为感情中的灾难。
晚上三人一起吃了个饭,文天乐强烈的要求简言喝酒,当酒过三巡之后,文天了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委屈,各种数落着简言的不是,嘟囔着为什么于文兮会喜欢他,而不是自己。
对此简言也没有太过计较,因为在之前的谈话中,文天乐也有意无意的说起了,自己不会再纠缠不清了,但两年之约还没过去,他也仍然不会放手,仍然会珍惜每一次机会,当然简言也明白,那只是他心中的不甘所致。
“我们找个时间去石崖玩吧。”于文兮突然提议说。
关于石崖简言也听说过几次,听说是个到处都是石头的地方,而且还有很多洞窟,特别是手机很容易就会没有信号,特别里面的石窟又曲折,听说曾经有人在里面被困了一个星期,差点渴死在里面才被救出来,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听说死过人,所以还是不用太担心的,小心还是要小心的,毕竟要是让他们创造了死人的先河,就得不偿失了。
这么说定之后,就定在了八月份一起去玩,简言之后又在金城待了几天后,就回到了a市,顺便跟温知夏说了这件事,于文兮也说过,到时候带上温知夏,反正她们放暑假了应该是有空的。
对此简言当然也是不假思索的答应了,本来他就打算带温知夏出去玩玩,自从放了暑假,因为米雅家里有事暂时回去了,所以她都是一直待在家里的,朋友约出去玩也很少出去,理由是外面很热,而且去玩无非就是各种逛街,和去一些游乐园,或者鬼屋什么的。
不过在七月夏季,走两步都会汗流浃背的情况下,温知夏自然的就待在家里了,简言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也和一个家长一般,看着孩子整天待在家里,就想让她出去玩玩,但温知夏也只是答应之后,就出去玩玩,不说她就雷打不动的待在家里,吃着冰淇淋画着画,偶尔弹弹吉他,看看电视倒也不见她无聊。
“小夏,今天又是待在家一天了。”简言下班回来,放下手中的公文包,看着温知夏颇有些无奈的说。
“外面那么热,不想出去,等到你周日的时候,我们可以去游泳啊。”温知夏咬着一根雪糕,画着一副半成品的油画说。
现在的她除了周日简言休息,其他时间基本上都不出门了,俨然成了一个宅女,除了日常的买菜什么的,十天半个月才会出门逛一次。
“你啊,再不出去就待在家里发霉了。”简言无奈的打开电视,摇了摇头嘟囔道。
“大叔,你现在特别像那种老奶奶管孙女一样,整天用这种乱七八糟的理由劝人出去玩,然后玩久了不回来,又说整天就知道玩。”
听到温知夏这么形容他,简言也不由的露出了笑容,这还真是这样,曾经他会老家的时候,自己的奶奶也是这样,待在家里说为什么不出去玩,出去玩久了回来晚了,又会说就知道玩,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其实这并不是责怪,只是另一种疼爱表达的方式而已。
想到这里简言忍不住笑着,揉了揉温知夏的头,就像很久之前,记忆中的老人那双粗糙的手,摩擦着头那种厚实放心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