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叹道:“想来这段时日遭受到非凡的折磨。”
李隆基正是对此疑心之处,既是受了伤,还服用石销粉导致武功全无,该有何等魄力还敢同那几个壮汉搏杀?
没人会在这种胜败已负的情况下,无缘无故会把自己的命豁出去,他自是想得深沉。
言后,几个大夫陆续离开了客栈。
李隆基更是从怀中掏出来一个烤红薯递给江珞雪:“还热乎着。”
不咸不淡的语气听得江珞雪还以为是打发要饭的呢?
她霎是惊讶,李隆基去给她买烤红薯的这事,她约莫是没想起来,她手拿着烤红薯的瞬间,暖流滋意全身。
烤红薯的确还热乎着,李隆基竟是放在自己胸前以维持烤红薯的热乎劲。
为了多买一些烤红薯,李隆基一直等着烤红薯的大娘生火多烤几个带回来,更是把其中一个又大又香的烤红薯塞进了怀中,维持热乎。
那一刻烈烈灼燃烧得胸口难闷,眼下烤红薯的微微热乎度,八成是他体温散发出来的了。
江珞雪茫然的盯着他,如鲠在喉不该作何言语。
想得愣头,鬼使神差的直接咬了一口,咦,入去嘴里的味道怎么怪怪的?
李隆基从江珞雪手里又拿了过去,认真的剥开了外面烤焦的皮,重新递给她:“你是要把皮也一块儿吃了?”
表情上终于不再那么绑着脸了。
正此时,韦胥突然出现在二人面前,附上耳和李隆基窃窃私语了一番。
离后,江珞雪才问:“你让韦胥去做什么了?”
每一次只要李隆基令别人办事,向封和韦胥都会一如既往的这般回报,身处宫外,恐被有心之人利用。
“以后你不会在三水县再见到任何杂技团表演。”
李隆基负手回了房间,留得江珞雪一头雾水,后去问了人才知晓。
原来韦胥把人背到房间后,李隆基就差他去县衙里通禀知县,以在街上公然斗殴治了罪,抄了杂技团,本只是斗殴关个十天半个月也就能出来。
不过,韦胥用着向封大内侍卫的身份特意关照知县,除开杂技团其他打杂的人,给公然斗殴的三人治了罪,后半生当只在牢里度过。
韦胥去找知县之前,还也去了杂技团,具体是干什么倒没人看见。
只是听说三人进牢房的时候,遍体鳞伤,其中杂技团班头的大门牙也被打爆了,嘴里滑滑淌着血,止也止不住。
听完此事后,江珞雪心下痛快的回了房间,但手里的红薯却因隔的时间久了些。香味全无,顺手就从窗外扔了出去,大晚上的,应该没砸到人。
次日一早,李隆基让向封去药材店铺里置办一些补品,向封收到吩咐后忍不住问上一句:“公子,我们何时启程?”
再一次印证了韦胥绝不会有此问。
李隆基默眸,尽是不悦:“你若再不改过来话多的毛病,回宫后,韦胥当能顶你的职,同你换一换也未尝不可。”
出来客栈后,向封啪啪的打了自己的嘴巴,吃一堑长一智,怎么到了他这里,这嘴还是没有得到超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