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护士手忙脚乱冲过来的时候,紧急对杨皎月进行了检查……
赵明也知道他们现在做这一切毫无意见,只不过再抢救一次,会再收取一笔高额的费用而已。
杨皎月也算走得有尊严,当然这一切都是钱换过来的,如果没有足够的资金得了这种病,最后一定是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在美帝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的亲人,对杨皎月来说,最亲的人,就要数周良安和文雯。
所以杨皎月的身后事没有任何意思,简单的火化过后,将骨灰全部装进骨灰坛,赵明要把她带回老家。
可是在这个时候又出现了一个问题,骨灰坛不让上飞机,禁止托运。
赵明试图找多方关系,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的时候,无疑是遭到了拒绝的,后来经过查阅当地的相关法律,航空法当中没有明确规定,禁止骨灰坛上飞机。
说到底就是被针对了。
赵明一气之下,包机回国,对他来说,花两百多万,其实已经算不得什么大事。
对于杨皎月的离世,赵明虽然在悲痛当中,但是还是咬牙切齿的对欧阳建雄通报了这件事情,欧阳建雄在电话里沉默了许久之后,让赵明按照杨皎月的遗言来办。
欧阳建雄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杨皎月当成亲人,他所做的这一切,无非也就是在向文雯证明,他的权力,他的霸气和他尽到的责任而已。
此时此刻他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只不过再次增加了文雯心目当中的仇恨。
文雯是一个性格很温顺的人,但是经过这么多年之后,她的心态也开始发生了变化,他现在所做的事情几乎跟赵明保持着一致,慢慢地已经把欧阳建雄推到了深渊的边缘,看上去也就只差最后一步了。
赵明原本想把羊圈埋到老矿区的坟山上,可是现在的土地政策有了新的变化,已经不能擅自再埋人了。
赵明几经沟通之下,由于他现在位高权重的,别人也很给面子地对赵明说了实话。
“这一片土地始终是要开发的,到时候这一片地全部都会被翻出来,现在可以同意让你埋,可是等两年之后,挖掘机开到这个地方一翻土,我又给全部都翻出来了吗?”
听到这话的时候,赵明知道也该正正紧紧的给杨皎月买一块墓地。
于是将杨皎月安置了在了涪江北山公墓当中。
圣诞节前后已经非常的寒冷,天空当中飘起毛毛细雨,打在脸上的感觉就像一把针在戳自己一样。
杨科和黎娇回来了,再加上赵明和文雯,墓碑之前也就站着这么四个人。
谁也没多说什么,就这么默默的在墓碑前站了将近两个小时。
杨科从小就心疼这个姐姐,知道他这一辈子挺过来不容易,但是他把所有的话,所有的愤怒全部都藏在心底,手指紧紧的抠着墓碑,全身都在发抖。
中午的时候,黎娇在前面搀着文雯。
杨科在后面小声对赵明说,“欧阳建雄离死不远了。”
赵明摇了摇头,“任何时候都不要放松警惕,现在说让他死还太早了一些,不要太早的暴露你的目的,保存实力,等待最后一刻的决战,你现在暴露出一丝一毫的问题,就会被欧阳建雄无线放大。”
杨科摇了摇头,“他放大不了。”
杨科笑了笑,“因为上面已经派人开始查我了,用不了几天,我应该就会被免职,调离,然后被监管,开始突审。”
赵明看了一眼杨科,这么多年照明很少跟杨科联系,但是他知道杨柯在对付欧阳建雄这件事情上是赌上了自己的所有,我现在对她的隔离审查只不过是为了做做样子,但是赵明很清楚的知道,张扬哥把他肚子里的话全部吐露出来的时候,就算有一天欧阳建雄完蛋了,也没有杨科起复的那一天,这就是现实。
为了达到目的,有许多条路可以走,杨科选择了一条最简单的,结局也是最悲惨的,这一切对他来说并不公平,但是对杨哥这种身先士卒的人来说,从来都不存在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赵明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尽快让你脱困的。”
杨科点点头,也就不再多言。
两人快步追上文雯和黎娇,赵明淡淡地说,“文雯收拾收拾,马上回国外,国外的公司还需要你亲自打理,我们的计划也可以开始进行了,罗斯维塔克加大对土国的投资力度,很快国能集团会参与进来。”
在杨皎月的遗言当中,是希望照明和文雯在最短的时间内结婚的。
这天,没有任何仪式,赵明牵着文雯的手,一同进了民政局,两人穿着白衬衣。照了一张红底的照片,然后你拿两个红本子,正式宣告成为夫妻。
文雯想起当初那两本假证来,终于脸上有了一丝的笑容。
出国之前,赵明带着文雯去了一趟京城,直奔王府。
我问这个时候,其实是非常抗拒见欧阳建雄的,但是他明白赵明的计划已经到了最关键的地步,越是到这个时候越要小心谨慎,就算是愤怒,也要当着欧阳建雄的面愤怒。
欧阳建雄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瞅了文雯一眼,淡淡地问,“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文雯并不想多说一句话。
欧阳建雄也没有强迫她,赵明马上说,“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不过文雯说她不想出国了,就想留在国内,这么关键的时候他怎么能放下国外的公司不管呢?你放心,我已经说服她了。”
欧阳建雄对赵明的表现还是非常满意的,看了看文雯,“你这些年在国外对你的弟弟多有照料,看到你们姐弟俩相处的这么愉快,我也很欣慰。”
“去吧!再过两年,你回来的时候就是我欧阳建雄的长女,没人会看不起你!”
长女?哼,我回来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这一刻,文雯的心中在冷笑着!她不会原凉欧阳建雄这么多年所干的每一件事。
这都是他的罪恶,他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