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沐吃吃笑道:“什么意思?自然是方才奴家和殿下说的话,都只是玩笑而已了!”
皇甫工具身子蓦地一震,忽地收回手,挑眉道:“玩笑?”
“当然!”宁以沐继续吃吃笑道:“瞧!把殿下您吓得,都满头大汗了!其实我和厉王殿下之间会有什么事情?他不过是一个废物而已,奴家才看不上他呢?他哪里比得上怀王殿下您如此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天资过人了?”
宁以沐嘴上违心地说着娇滴滴的话,心中早已将自己鄙视了千遍万遍。
然而,她越是这样说,皇甫宫珏就越是警戒。
无他,实在是因为她的这番说辞,和她方才的说辞相差实在太大了。
一番虚虚实实,竟让他搞不清楚,她方才所说的“玩笑”到底指的是什么?
“那你说,皇甫宫羽那个废物到底有没有花柳病?还有你,你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到底有没有也染上了!”皇甫宫珏站起来,厉声问道:“宁以沐,你最好老实点回答本王的话,别耍花样,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一个丫鬟在本王的手中呢!”
说到了最后,他狞笑起来,料想宁以沐此次无论如何耍诈,也必定逃不出他皇甫宫珏的手掌心。
宁以沐却是正色道:“厉王殿下和我,当然没有花柳病了!方才奴家都已经说那只是玩笑了,殿下您可误会了!”
然而,话虽如此说,她的眼底却是飞快地闪过一丝心虚。
纵然那抹心虚飞逝如斯,然而还是未能躲得过皇甫宫珏那双向来犀利如箭的眼睛。
他仍旧捕捉到了宁以沐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微微心虚,心中闪过一阵得意。
“看来,你和那个废物是果真都得了花柳病!”皇甫宫珏看着床上的宁以沐,嘴角边扬起一抹狞笑,肯定地说道。
他忽地拍掌:“好啊!很好!这要是传了出去,可是一个大新闻呢!”
“我没有!我可没有说过自己得了花柳病!我都说了,那只是玩笑而已!”宁以沐却是脸色涨红,急急地说道。
“那你可还想,本王宠幸你?”皇甫宫珏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冷笑,手指得意而自负地抚上宁以沐的脸,在她光洁优美的脸部线条上滑动着。
死变态!
宁以沐心中低咒了一声,却是把脸偏过一边,故意娇羞地说道:“当然……不想……”
“口是心非的小妮子!”皇甫宫珏狞笑着,捏了一把她的脸蛋。
“你这狡猾的小东西,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没有几句是真的,叫本王如何相信你?”
“这一句,本王可把它默认为,你愿意?你觉得呢?嗯”
“……”宁以沐不出声,心中默默地又吐槽了一句:死变态。
皇甫宫珏便以为宁以沐是默认了。
“哈哈……”看见宁以沐屈服了,他就好像是终于驯服了一只向来尖牙利爪不肯听话的小猫般,格外有成就感。
然而,他接下来所说的话,却几乎让宁以沐喷了一鼻子老血。
“既是如此,那本王便成全你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