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罕见空荡,小二上安静地上酒,退至一边等候。
守闲峰的人酒量是一脉相承的差,喝完几壶桃花酿,每个人的脸上都挂起醺红。
佩玉放下酒杯,“师尊,我们回去吧。”一抬头,见怀柏眼中波光迷蒙,眼尾飞红,不知醉了几分。
怀柏一拍桌,“徒儿们,我们回花果山!”
容寄白道:“好的师尊!”
他们几人踉踉跄跄地往城外走,到郊外时,容寄白问:“师尊,我们往拿走?”
怀柏迷迷糊糊地说:“取西经,当然是去西边。”玉臂一挥,指向东方,“走!”
佩玉无奈地跟在后面。
没走多远,怀柏停下来,迷迷瞪瞪地挠挠头,“好像有什么不对。”
佩玉心中方松口气,又听她指着沧海,道:“白龙马,你为何不让我骑?”
沧海也喝得醉醺醺,偏头问:“白龙马?”
她不知道白龙马,却明白龙的意思,一手指天,大声喊:“我是龙。”
狂风席卷,电闪雷鸣,眨眼间,地上伏着一条巨大的青龙,龙头大如牛,龙尾扫动,毁坏一片树木。
怀柏往青龙身上爬,一边喊:“白龙马、白龙马!”
她这一带,其他几人也跟着爬上龙身,容寄白抱着龙角,赵简一抓紧龙尾。
怀柏醉眼看向佩玉,“小徒弟,你怎么不来?”
佩玉很是无奈,跳上龙身,被怀柏一把抱在怀里。
怀柏喝:“架!”
龙鸣贯彻天地,地动山摇,青龙拔地而起,往东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