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寄白蹭了蹭,闷闷不语。
“师尊?”
沧海听到纸鹤传书后,马上赶到雁回崖。
怀柏负手立于崖边,山风凌冽,青衣翻飞。
沧海站在五步开外,停下,问:“师尊,何事唤我?”
怀柏轻声叹气,“沧海,我知道等的心急,但是你都等了三百年,非要急着这一时半会吗?”
沧海不解地蹙起眉。
怀柏又说:“这种事啊,要水到渠成,你不能心急,而且就算忍不住,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你这样粗暴,会让老三有心理阴影的。”
沧海吃惊地张了张嘴,“师尊,你在说什么?”
“我说,”怀柏走过去拍拍她的肩,“以后床事的时候温柔一点,为了给老三出出气,你就在这儿反省一个时辰吧。”
“可是……并未床事。”沧海紧锁眉,“您为何这样说?”
怀柏也有些惊讶,“你们没行床事?”
沧海摇了摇头,“她还未记起从前,我怎敢莽然?”
“那为什么她说你欺负她?”
沧海面上飞霞,手捏着衣角,头微垂下,小声道:“就亲了一口。”
怀柏显然不信,“嘴巴都肿了就亲一口,等等,你一口亲了多久?”
沧海头垂得更低,“两个时辰。”
怀柏面色变了变,“两个时辰?四个小时?你还是人吗?”
不对,她本来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