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刚在窗前坐定,窗户却被人轻轻叩响。
推开一看,黑衣红纹的少年抱着刀,盘腿坐在树枝上,朝她笑得灿烂。
“谢沧澜,”朝雨咬牙切齿说出这三个字,“你来做什么?”
谢沧澜笑眯了眼,“朝雨,你猜我和知水谁赢了?”
朝雨道:“关我什么事?谁乐意猜?”说罢就要将窗合上,叫这无礼浪子吃个闭门羹。
谢沧澜将孤绝横过来,将窗户抵住,接着从树枝上跳起,坐在窗上,笑吟吟地说:“我弃权啦。”
朝雨一时愣住,“你弃权做什么?”
试剑大比魁首奖励丰厚,誉名加身,谁不想赢?
谢沧澜痴痴地看着她,眼中情意流转,“他赢了比试,我赢了美人,岂不是两全其美。”
朝雨面色又白又红,一脚将他踢了下去。
谢沧澜打了几个滚才稳住身形,拍拍衣服,朝上面喊:“美人,我是真心喜欢你!”
美人一把合上窗,隔了片刻,孤绝也被狠狠扔下,砸到谢沧澜身上。
不战而胜的沈知水也走过来,笑道:“嫂子真不好对付呀。”
谢沧澜叹口气,又马上笑容满面地揽过他的肩,“走,咱们喝酒去!”
说到这里,余尺素忽然张大眼,“我想起来啦,你说的那枚红色的玉佩,我很小的时候看过朝雨前辈戴过。”
“那时候宫主特别喜欢她,特意给了她一枚红色的鲤鱼佩,谁都以为她会是下一任宫主呢!”
佩玉闻言蹙眉。
朝雨既然这般不凡,红鲤佩怎会落至村长手中。
她按捺心中疑问,听余尺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