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鑫之连打斗的心都没有,连忙说:“不敢不敢。”
在怀柏还是孤山剑尊时,无数青年俊才想拜入她的门下,眼前这位也不例外。
那时她机缘巧合之下,教过盛鑫之一招,便被他纠缠了大半年,哭闹着非要当她的徒弟。
眨眼之间,当年的小屁孩居然也有崽了,还会使用家庭暴力了。
怀柏心中颇为感慨,下脚更不留情,“有能耐了啊,敢来孤山闹事!”
盛鑫之在看到她的时候,就放弃反抗的想法,抱头鼠窜,一边喊:“前前辈,我错啦,我不该耽误您上课。”
这里正在山道之上,不知何时会有人走上来。
盛鑫之哀求道:“前辈,您心情不好换个地方打吧,别在这,让人看见多不好。”
怀柏狠狠在他头上敲了下,“我教过你一招半式,便可以称得上你师父,师父打徒弟,天经地义,有何不可?”
盛鑫之皮糙肉厚,倒不怕打,只觉丢人,委屈嘟囔道:“好歹我也是太初天的家主……”
“你现在知道丢脸了,当着人面打儿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会不会丢不丢脸?”
盛鑫之怔住了,对着扑面而来的拳头也没有闪避,“这,我只是生气,他这样不成器。”
待将盛鑫之暴揍一顿,怀柏踩在他身上,“不成器?你儿子现在是小辈第一人,你还觉得他不成器?我看他比你这个只知使用暴力的老子好不少。”
使用暴力……自己好像也在使用暴力?
怀柏咳了下,心想,她这是见义勇为,不同的。
盛鑫之自说了那句话便停止反抗,现在一动不动瘫倒在地,眼中露出丝迷茫。
“可我只是为了他好。”
“你儿子为什么要逃回去啊?”
盛鑫之想也不想,痛心疾首地说:“定是吃苦怕累,心性不足!所以我才如此生气!”